下一刻的景致是什麼,完全不知道,会不会遇到有危险的地方当然也不知道,想破开未来城主所谓的魔幻时空,也应该就是走出魔山时,似乎很不容易。在时空转换成宇宙中心时,我看见一个一个的无数黑洞,想当然,我是不可能去进入黑洞中的。宇宙中心不只我,还有四个存在者,一个是头上有12隻角的异星人,一个是经常在变化的生命图腾者,一个是神人梦幻女神亚冬梅,第四个是逍遥大帝龙吟月。那第四个我似曾相识的熟悉,好像就是音乐情书罗晓韵的掌笔者之一。
这壁山崖,原来又叫魔山,魔山横跨整个黑山,我还在往下攀爬,看的到下方,但很远,差点疲倦的睡著了。我真的累了,但一定要走出这座山,否则必然灭亡的,灭亡不可以是现在,我还有一个女孩没吻到,纵使下方美如仙女的天使和亮丽的小精灵都无比美,但是完全不能够与我心坎深处的她比之,她是无与伦比的,就好比我的狂傲也是不可比之的。好了,我真累,先休息一会儿,不然要晕死了。(於午夜)
对于神秘岛屿我并没有特别的兴趣,只想跟著她,仅此而已。她、韵,事实上就是我来此的目的,早在未进入黑山之前,我就从大罗世界那儿得知我的应天之人会出现在黑山,她叫“韵”。“怎麼称呼你呢?”她回眸问我。“我?我不太记得了,好像有人叫我沧桑,也有叫磅礡,似乎我有许多称呼。”我想想的回道,莫名般的我出口道之:“应天挥洒情书誌,鬱笔扬扬万色春,擎神御仙罗晓韵,笑谈千古龙吟月。”吹来天边的风非常柔和,也许是当妳与某人在一起时,会感到非常的舒适,有著无拘无束的心灵,看什麼,感受到的都与平时不太一样,颇有就这样天长地久的一起走下去,也无比愿意的渴望!如果能够。
我问龙吟月,你怎麼会出现在宇宙中心?他说他在人世间修行时,有一天悟到了中心之源点时,整个人就出现在这裡,然后就看见眼前无数的黑洞在生灭轮转著。彷彿有点明白,又有很多的不明白,不过一刻鐘后我就会自动离开,这区区15分鐘又能干嘛呢?若有一小时就可以了,我想我大概可以让头脑更清楚些。他问道:“天马兄,你又怎麼会来了?”我说:“我进入黑山来的。”他道:“黑山在白童山的正后方,要进入黑山之前必须先经过白髮音乐皇天骄龙的隐居领地,外头有万音殿中的音乐禁制,可不好破开的。”我当然没有告诉他,我是怎麼破开音乐禁制的,因為逍遥大帝是世界上最骄傲的存在者,妳看他看人的眼光就知道了,彷彿在看一片片的落叶,充满无限哀伤。
攀爬到山壁最下方,那些树木都是巨树,比一般在地球上看到的树都大上十倍,而且色泽非常绿亮,似乎在发出微微的呼吸之光。而地上,似乎也会呼吸的微微震动。前方传来响声,我先躲在草丛中,似乎是两个天使飞了过来,她们的笑声我知道,不知道的是她们说著我听不懂的语言,有点像俄国语,当然没有俄国的悍气,有的是绵绵温温如柔情女子的声音及气息。我憋气,尽量隐藏著自身气息,一般人还学不来,我小说看多了就会,如龟息*,掩盖武学,忘了说我十岁就在碧山向天地学武过了,武如舞,风月武,大师了,因為没有任何人小时候会去向天地拜师的,我当然不是拜天地,我是用“偷”的,偷苍天偷大地,细细真心的观察,研究学得的。只是,后来人竟然会死,竟然没有永远存在的人,要这盖世武学有屁用阿!我偷天偷地的习武以為可以永恆阿!以武破天,武动乾坤,原来我就是小说中的人物,差别是我是真的存在,小说是从的人物可以永恆,我不能,所以我不是主角,主角叫星空女神。
隐约曾经的潜意识中有,或在台北的斑马路上,或看了几个关於她的视频,她的行进背影一直存留我的脑海,而潜意识中是如此贴近,紧紧跟随。她并不知道,当然不知道我如此透彻她的影子,文人抒写背影时,留名的都是带著伤感的,其实欢乐的更多。轻盈走在前头的她,除了一头长秀髮外,健行的咖啡色短靴子,俏皮的牛仔短裤,穠纤合度的双腿,小蛮腰被宽大的上衣给遮蔽了,直挺的上身卓兰般的随风摇逸。一头长髮飘呀飘的,把我的魂都给勾飘到天外天了。
(工作及日子忧心匆匆下,还是只能屈就随意之笔了,无奈)
随写我与流行音乐:
《祭文》的音乐专辑,创作者张洪量说当年,只卖约三千张,那时候只有卡带,其实我都听坏了三张,那时候应该是跟小刚(周传雄),一起出道的,差不多同时间,两大音乐才子,一个异类思者一个只抒情者,一个入了音乐皇排的殿堂级人物,一个就差那麼一些。张洪量无庸置疑的殿堂音乐人物,能作这什麼禪无国界、孔子不要打我、祭文…等歌曲的人,是鬼才级的,一般音乐人是作不出来的。那时候,我好小喔!但是很快乐很快乐,虽然我的学生时代心灵很苦闷。
《保留》此歌,萧瑟深情,写的非常优歌太多了,只有自己的心留的住永远。我想起我写给jolie罗晓韵五年的文字,大部分收录在天马行空四部曲中,保留阿!我若写十万字,她回我一字,我该痛哭流涕的感动了,人与人之间,凭什麼為谁而有情呢?当然是生出感情时,若没有情意,这世界当然不存在了。研究很久,只有有情人才是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