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裕约从他开始,后起千多创作者如同一片歌手的,创作歌手佔百来个以上,很多都跑的太前面去了,生不逢时,运气好的如周传雄小刚,伍思凯,李亚明,薛岳,林隆(旋)璇,齐秦,王杰,李恕权,张楚,崔健……都留名了。陶喆,力宏,杰伦都算生逢及时,更不用说网路时代所出现的一代音乐人,生的逢时,音乐垂手可得听。
中文摇滚先驱,先趋者,之一薛岳,生老病死的专辑,是一张严肃的,声诗力竭之作,在当时跑的前面,还好不是最前的,最前的就跟打战一样,跑到第一线的往往先阵亡,对日抗战谁先跑到前面除了先牺牲没有别的,思想界,书界也是,凡是跑到最前的,都玩完了,跑到第二线的才能活著成為时代领导者,太前面的有红楼梦的作者,德国尼采,中国金圣叹,然而只有中文流行音乐没有死后大红的,因為没留下来,跟广陵散一样道理。
小虫,本名是什麼不知道,当然没兴趣查,殿堂级中文流行音乐,也算是一方霸主,流行中国风的祖师辈,在周杰伦的中国风之前,只是周董更强势而来,喧宾夺主。
已经是经典老歌的爱江山更爱美人,mv多了歌仔戏的口白。曾在西安,在雁塔周遭,听见在广场上跳舞的大妈们,用的就是这首歌。小虫有北方的豪爽性格,称之北方小虫也不為过,而李宗盛有南方的细腻精緻,称之南方宗盛,北小虫、南宗盛,曾齐名于中文流行音乐的江湖,唯是李宗盛產量更多,作品更广為流传,也就更知名了。中文流行音乐就像似个大江湖,大天地,随你自己招展,天马行空任遨游;现代的网文世界就像个小江湖,看的都是一些少年子居多,限制也很多,规矩定控,造成格局不大,太有教条,反而失去自由挥洒……。
(心太软)小虫红的歌之一,让演唱者任贤齐成為知名歌手的歌之一,曾在内地更红过,一如齐秦更早的大约在冬季。百歌齐放的时代。如同春秋战国百家齐鸣的思想,唐宋百家诗百眾浑竞的比赛(上头领导者的限制硬性规类是一大败笔)。
所谓“规”类而不是归类,上头领导在规定什麼类型能写什麼类型不能写时,就是规类,当你在指导世人下棋时,那棋盘已经失去灵活及君子之格了,你以為你比较正确,有眼光?所以你在定天下抒写者的规矩,那就是把天下人都给看小了,后世天下人会自动归类的,不用你来领导指导什麼能写,什麼不能写。眾抒写者没有那麼多傻子,阅看著也没有那麼多笨类的,想看什麼,不看什麼,会自然而然的做出选择,而不是你这样先把类型给控制了,这样的网文世界,是残的!
(爱我在今宵)类似这样的歌有万首,而脱颖而出的是幸运的,被时代网络本一家,情歌永远是最大的赢家。一开始欧美的抒情歌比较多,日文第二多,后来中文的最多,从此中文一路领先。
年味氛围是越来越淡,要找几首欢乐震奋的西洋歌来听,却没有记过歌名,自然听不到了,抬头看向天边,有星星,那就听,星星堆满天,我还是最爱月圆,我中妳的毒,我无药可解。脑中飘浮的却是杨采妮唱的星期天我不谈感情,刘若英唱的想问你敢不敢…,杨乃文的我给的爱,伍思凯的该爱就爱,林隆璇的你是一道忧伤的风,王杰的爱的太多,张雨生的没有烟抽的日子,童安格的花瓣雨,张楚的孤独的人是可耻的,陈晓娟的传说,刘德华唱的忘情水,杨紫琼唱的我想我也不会在乎…(爱似流星),李寿全的张三的歌……这些歌其实都不会主动听了,一来太多二来早腻了,也许过年也是类似这样而淡的吧?
一夜长大,听过一夜白髮,第一次听一夜长大时,是一位非常清秀的女孩儿在我身旁唱的,当时我并没有认真听歌,我只是细细看著她的脸庞。在聊天时,她说:“音乐皇,你為什麼如此的无情?你為什麼如此的狂傲?妳难道一点都不為我心动?”我回答说:“我不是音乐皇,但我更狂傲,我是逍遥王,我很多情,也很深情,我博爱,我对你有点心动,但我不能。”她说:“你不把我当情人,只是当哥们?”我说:“哥们,也很容易日久生情,我要走了,我的心不在人世间。”我跑走了,但让她一夜长大的不是我绝世逍遥王,是那该死的傲世音乐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