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四川汶川地震的陈坚:
一个活的年轻人被救了出来,他的名字叫陈坚,被震倒的残裂建筑石块压著,压了3天,正被压著的他向记者要电话给他向妻子家人报平安。
陈坚说他想念妻子想念家人,经过5小时的紧急抢救,终於救出来了!正準备送医时,躺在担架上的陈坚却再也醒不来了。
都撑到最后了你傻子阿!一旁救他出来的阿兵哥眼眶红著的唸他,只是陈坚再也听不到了。
“风!太大了,难道只是為了吹乾眼泪。
雨!太急了,彷彿真是為了洗去哀伤。
山!太高了,难道只因早已无处可躲?
河!太宽了,彷彿註定永远无法渡过!
鲜血浸透了土地也开不出花,永远短暂如彩虹抓也抓不住!
家!太远了。梦!太长了。死!太多了。爱!太短了。回家是梦裡的呼唤!回家是梦裡的呼唤!”
最近看了两部电影,骇客任务、绿巨人浩克,除了白话太多,都还挺喜欢的,轻想有必要那麼复杂与解释吗?呵!正如同自己爱解释,很喜欢娱悦的心情看电影,尤其跟朋友。
白天案子搞砸了,那是经常有的事,工作本来人别抱歉了,我无所谓。不会失望,我会不断再改进,复杂与单纯的人都有,不见得谁有利益,只是记住!金钱非常重要,但是,绝不会压倒我!
常听金钱奴隶。物质奴隶,做自己的主人才叫人,不过就是有很多人不知不觉成為被奴役者,那也没有办法,常见到,不怎麼样,鼠辈跑到上海还是鼠,也不会因為鼠开著大宾士而不是鼠。
华夏它不是落后,只是被西方强权文化所扭曲。其实古老智者真有先万年见识之明。不过突想一句新言儿,万圣各显自由!谁最多快乐,最逍遥,是妳,是我,才是重要!哈哈哈!
真传的徒儿竟然有另一个飞翔的梦,而随心所欲教之的徒儿却大放异彩,应验师傅引进门,修行在个人,就在一年后的今天。我必须為自己判断错误深深懺悔阿!
难以避免的遇到不讲理的客户,心理忍不住动气,委曲一肩扛,见机而行事,又不够先见之明,轻率,不能因小事而不谨慎,形形色色的人,做人的道理不是见招拆招。我落伍了!
以為无招处处招,以為诚信走天下,以為尽力是完美。学问不在精博,智慧不在高低,热情不在持续,勇气不在多寡,原来,原来,顺天运要懂得什麼时候必须认命!就像阎王要你三更死,绝不留你到五更。
我愿逆天!
天平主义阶级的马克斯。冲创意识志的尼采,竞洁理想国的博拉图,绝对辩证史精神的黑格尔,假面不存不的笛卡尔。
破天破命的王充,绝悟绝情的徐渭,超圣无德的李贄,嘆学瀟行学的金圣叹,大志伟才榜中榜的阮籍,灵动诗山的嵇康。
然后,如果妳明白,马上拜倒石榴裙,是柳心之下,反之请妳承认他是蝴想家,不过份,其实该说的都没说。
江郎的尽头(尽不了的情):
面目可憎有时源於欲罢不能的情慾,江郎无西子湖,纵横家探子回报:南菇村有座餘情吊桥。
江郎走入江南,春风得意满面笑容,名妓董小宛望著江郎缓缓从雁子湖搭舟而来,柳眉目光灼灼,畔边绿意盎然的荷叶丛聚朵朵。
笑语不断,应诺而来的江郎像夏天裡的灿烂阳光,董小宛芳心如小鹿乱撞噗通噗通跳著!
城北有个野村民划著桨,突然呆若木鸡的看著董小宛,不禁流口水般的忘神。
“江郎牵起董小宛的手,有感而发的语出:一朝入梦如梦,事后多年恍然如梦!,谅必是一个春色满城花的梦!郎君。嗲声嗲气的董小宛道。
江郎与董小宛乘小舟共游雁子湖,顺道要去对面的桃花岛,帮忙划桨的野村民名叫财进,猛然,财进觉得与其一生如此,倒不如嘿嘿!
财进為了一亲芳泽董小宛,痛下杀手把江郎推入雁子湖中,快速划船速速远离去!
惊慌失措的董小宛难以置信般的冷住,直到感觉脸蛋溼润时,财进早已迫不及待的手嘴并用正享受著,犹如猎豹享用草鹿。不顾生命的财进正残缺自己的糊涂生命。头上飞来一把刀。
渺渺的希望牵动著盲盲的未来,也许来了,此生没有遗憾,只是花好可是容易憔悴,人好可是不属於自己的。内科园区装饰的富丽堂皇,如水筋钢大的庞然怪兽,是否度日如年正是苟延残喘的目标,改变不住什麼,就连自己也改变不住自己,好奢侈的懒散!
每天在这裡,看著,过著,想著,忙著似乎缺少的就是一份倾心的感觉,也许苍天会对命好的人惩罚!罚他心灵裡面没有她人感情的成份!
一杯茶,两本杂誌,三份报纸积堆的房地產与建筑文稿,谁会知道那是出於某人的滥思及键盘手呢?那些标榜豪宅与名门的住家显学,风水fēng_liú大话,不过是以上层对付下层的普罗大眾。
像啊!像,像似一个大学生对上小学生,也像似一个人对上一隻蚁,更像是一个大魔王对上小狱卒,如来佛对上孙悟空。
质疑什?笑何?谁如此多情呢?谁又如此骄笨呢?还沾沾自喜以為天堂有路不走,地狱无门硬闯进!习惯性的画蛇添足多此一举!
马路修了又修,十年如此,十年没有差别,可见人的心态要做变化非常困难,直如难登天。而天妳也太遥远了!
空山灵雨让夜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