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anlake上的akdamar教堂,建于九世纪初,春天的时候,整个岛屿开满桃花,仿若仙境)
眼前没有桃花,星空女神半封闭的磁场全封闭了,一股更爆烈的气息在囤积,我想不出是谁在劫持星系时光列车,但一定不是简单的存在者,我露出不安的思绪正好被她给感知道,星空更是不屑于我了,没办法的,我擅长的不是掩饰,正当星空的外在呈现银雪色时,一股窒命如恶梦的精神在招唤,主宰星空的女神迷离。
(岛国的优势就是每天都有不同形态的无敌晚霞可以看)
我又很久没一个人去看海,看来下次去一定可以掌握苍生之境及沧桑大帝的精神,乱步兄眼神飘移,说好傻,原来从出世开始,我就没有道路,大帝本就是我笔下的我,我说这不是自嘲,也不是屈服,转换境界而已,乱步说他也会,然后我就看他蹦蹦跳跳,想笑却成了哭,海风吹来我从来没有闻过妳的味道,一片虚空。
(我对他的要求只有一个,有空的时候能陪我一起去看看这个世界。)
我对妳的要求本来没有,我本无求。后来无求太乏味,太神,太不是人,太沙了,也太尘,算了我求了,我的好友都被我求过了,没求过的都不是我心中的好友,很伤人对吧?不是,是求了没帮我的很伤人对吧?也不是,是我还在想要不要求妳让我牵一下手,不然让我闻一下妳的味道,给我三分鐘,给我三分鐘,求无。
(暴风雪过后,会有命运光临)
迷离中的星空女神尚未大显神威就中招了,我知道来的是谁了,一物克一物,我可以趁此时来个英雄救美,也可以看看星空最深处的秘密,当只剩我时,再也不需要压住自己的修為了,命运女神扼腕的嘆息,问说怎麼出现在这裡?我说亲爱的好朋友,这回,我必须帮助星空的,命运不可思议的说我自身难保,还保星空。
(你沉默的时候叫我喜欢,因为你仿佛不在我的身边你既遥远又悲伤,如同早已死去。那么,只要一句话,一丝笑,已经足够。我感到高兴,高兴是因为这一些都是我想象。——聂鲁达)
命运很无辜的望著我,我只好说出实话,我告诉命运女神的境界比我低很多的,自然不明白纵然我自身难保也要保住星空的原因,我想起在地球上听过一个卖火柴小女孩的故事,我烟癮来了,起身抽起一根烟,摸摸口袋,非常庆幸还有16根可以在深夜抽,小女孩的幸福是火柴,我的幸福是烟,我的生命渴望是拥抱星空。
(做自己谈何容易,何况很多人还未真正认识过自己。)
命运女神问我那怕牺牲自己的生命也要替星空出头吗?我说废话,我明白了命运女神必有不得已的苦衷,果然三道神影出现了,是时间之神未来之神以及万神之神,也许有时候就算牺牲生命也保护不住所爱,此时,我就不明白了,為什麼那麼多神要星空女神?祂们又不是真正的爱星空,也不能跟我比的,原来不是星空。
【倔强】一开始我并不是五月天的歌迷,是因為在这裡关注一个人,此人是五月天的歌迷,此人颇有小清新的范儿,此人给我的感觉是程度水平為人都不差的,怎会那样迷五月天?然后我仔细地听“我,如果对自己妥协,如果对自己说谎,即使别人原谅..我不怕千万人阻挡,只怕自己投降!”
《五月天》..不平凡,来自於平凡,来自每一个人。只要诚恳去创作,詮释,表演,就能把所有喜欢音乐的人聚集起来,走向更大的梦想..。
(我看着你走,但别走太远,没事,无论怎样,我逃不掉的。)
朋友,非也,别自我设限的。偶尔我在想,為什麼在我年少时,会被男的友人叫逍遥王,被女的友人叫情书王子,因為在男的面前我非常大度,与世无争,似神仙般的过著随心所欲的日子,在女的朋友面前我写了自古以来不会有人这样子写的情书,好比我寧可不吃不睡的也要写的比妳多,比妳快,代表我的情意比妳多。
(萨特的《存在与虚无》出版后的销售量之大让萨特自己都觉得很意外。原来,二战时德国需要金属造军火,把家庭磅秤用的砝码都收走了,而《存在与虚无》这本书的重量正好是一磅,于是法国家庭妇女开始抢购这本书当砝码用,《存在与虚无》就这样变成了一本畅销书。)
此书翻成中文挺厚的,因為中文程度不够,所以厚了,哈,我个人认為的。存在与虚无,真正能够说明白的只有懂西方的自我及东方的侠义者,才够资格说的,作者纯粹一知半解的,这不是我的重点,我的重点在作者是标题党的,而我是从心所欲不踰矩党的,当然归不归类都看自己,我今夜只是雅致的,明天可以晚起。
罗晓韵:想问一个技术性问题,再考虑之后的项目,人几个月呆在极冷和没有网络的地方,身体心理会发生什么变化?有什么御寒法宝吗?
早晨起来,天未亮,继续睡,闹鐘响,很想继续睡,但不能,就在这个此刻的我,是非常忧鬱的,我在想為什麼会这样子?想想过去做过什麼、也有可能是过去追求某一些极致的后遗症,超过负荷而造成身心…。所以妳也可能是落入追寻极致的…。妳身体自己应该能够明白,能够待多长,适应。没有网路则更回归自然。
(很多怀疑论者只相信自己看到的东西,但眼见都不一定为实,何苦把自己困死在不断证明事实的局中。我宁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