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命之徒》纵贯线(罗大佑、李宗盛、周华健、张震岳)作唱。
听我说,我原来有个梦,跟妳高飞远走,跟妳一起走到白头,但是我,拥有化为乌有,忘记我们承诺,忘记曾经爱妳爱的那么浓,我不能带妳走,我犯了大错,必须一个人走,必须扛下所有罪过!
必须离开熟悉的街口,请妳不要忘记我,这夜里有小雨飘在空中,当我扣板机的瞬间,灵魂早已卖给魔鬼,可笑的是,我好想求主帮我赎回,赎回我那一丁点的尊严,想起妈妈的脸,对不起这几年,是否有机会再见妳一面,妈妈我犯了错,妳会原谅我吗?我已经踏上了末路。
别人眼中的亡命之徒,哪里还有我的藏身处?我的兄弟,离我远去,我还傻呼呼的相信道义,所谓的人性莫非要用血和泪来换取教训,不想再混下去,想说干完这一票就不再撩下去,想着想着我的眼泪就流不停。
出发啦!不要问那路在哪?迎风向前,是唯一的方法,出发啦!不想问那路在哪?运命哎呀什么关卡?当车声隆隆,梦开始阵痛,它卷起了风,重新雕塑每个面孔,夜雾那么浓,开阔也汹涌,有一种预感,路的终点是迷宫。
喂!小子,我想我大概明白你的意思,那些发生在你身上的,曾经以不同的面貌,也在我生命里出现过好几次,对此,我并无更高明的解释,只是觉得今天说不定是个合适的日子,我们就各自用舒服的姿势,用擅长的方式,给人生我们的,不管是一种告解还是一份答辩词,人再有本事也难抵抗命运的不仁慈,这道理再简单不过,接不接受是另外一回事,真爱并非不来,它只是被无预警的恶意的延迟。
不要让某个蠢事,变成你自己与自己的争执,为什么,该有的都有还是觉得不够,天呀!该不会是贪心的念头,为什么,拼了命地工作,拼了命地追梦,到头来原地没有动过,为什么,万里晴空下的面孔,庸庸碌碌不开心地锁着眉头,要向谁哭诉,为什么,想去看场电影,该死的台风偏偏选在每一个的周末,为什么,这个世界上就是有人穷得发疯,有人富有把钞票当作了枕头,为什么,新闻里,鼻酸故事,只为了,偷面包给妈妈,充饥的小偷,为什么,一百个为什么,变成一千个,一万个,十万个,为什么,为什么,我想破头写不出个鸟,念念念,我为了什么?
我们都不必在意未来的样子,像是精神病患写的诗,或是烟花绽放的节日,随它去吧!我们都只活一次,呼吸呼吸呼吸,呼,一切曳然而止,真理在荒谬被证实以前,都只是暗室里的装饰,只有眼前亮起来了以后,才有机会彰显它的价值,不是谁能决定的,该漫游还是冲刺,我们都在海里,我觉得我们像沙子,你说的亡命之徒,是不是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亡命之徒,可会全力以赴)
(是不是穷途末路,有没有藏身之处)
(亡命之徒,逃亡要全力以赴)
(喘息在穷途末路,给我个藏身之处)
《无声的所在》林强、侯孝贤唱。那座终日下雨的山,很快的蜿蜒起,很少见这样的山,雨山,云深不知处,在最深处无时无刻不在舞,仙乐飘飘,因何妳看是鬼地,举步刚欢喜,回头遇捉弄,世事无常即道理,因何妳不在意,纵使青灯看尽浪潮滚滚,是浊是清总世态,清凉歌,无常歌,大千懺,三歌成雨山,又名羽山,羽化而去的山。那是无声的所在,我的所在,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