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4月25日星期一。天气暖和偶雨。
星期一,在外一整天,回到公司已经晚上六点鐘,心情有些鬱闷,不知如何落笔,唉!哈哈哈!
腻了,只剩六天,焚心之感,这感独有自身承受。
那麼,还是先看看别人怎麼说,来,庆山安妮宝贝:“上海女友来访,坐一下午,说话。她抽了几根烟,然后赶去机场。阔别几年,仿佛才分开不久,熟悉的感觉一如二十几岁我在上海混的时候。她感叹现在写作环境变糟,一切急功近利。我说,最好做好心理准备,认清现状,平静生活。写作应成为单纯的完成自我的一件事情。”
博主思想聚焦发讯息道:“如果人人都理解你,你该是有多普通。如果你不甘于平庸,那就接受那份不被理解吧!”
留言之一tatayyyyy说道:“如果没有一个人理解你,可能就要考虑看看是不是自己的问题了…。”
之一不老的仙仙说道:“活在这世上,就会被人攻击。要谈恋爱,就会被感情伤。别寄希望于社会道德,一切外在都靠不住,最后能让我们撑下去的,无非两样,要么内心强大,要么视而不见。说到底,心软的不如心硬的,心硬的不如心狠的,心狠的不如没心没肺的。”
之一零落萍萍说道:“一个从没有嫉妒过别人的人,是缺乏上进之心的平庸之徒;一个从来没有被别人嫉妒过的人,是庸庸碌碌的无能之辈。人应痛苦的清醒着,因为麻木的快乐等于堕落。”
之一月中正说道:“地里面的房子要秋天才能弄好,或者提前弄好不太确定,以后我自己一个人住,再养条藏獒,边开直播边卖烤鱿鱼、烤玉米(笑哈哈)符合实际的想法。”
留言有不少的,其中以月中正最有印象,还有说了几句话。答非所问的,挺有意思的,但就不引用其语言了。
没有一卡车的问题,货车翻山越岭。山路弯曲崎嶇,庆幸的是天上蓝天白云。风景不错,诗人问路,我说再往上有个小山镇,是一个小部落族。有一很美的小学,我刚从那边下来。
太阳也下来,“天快黑了,我就不上去了,改天早点来,谢谢!”诗人往另一旁的方向往下走。
路交界处,树虫嗡嗡,我已离开的很远了,山下有一座新砌成的庙,门前石狮。应该不是,我没在记特殊动植物的名字,包括许多花名。
显然这年头,码字的像我如此混、蛋的很少,还好还没有躁鬱症,以及模仿别人。心急如焚,如热锅上的蚂蚁,外表完全看不出来,思绪全用在盯著手机上的文字,一字接一字的跑了出来。
这怎麼说时间跑了。烟抽十根去了,工作上的广告全过期了,好像自己养自己都养不起了,这不是好像。现在就是。从庙中与客户分手了,客户要离开内湖,本想问客户能不能援我,喔。是援助我,但没有开口,啟齿也是很难的。妳会啟齿吗?死神会。我确定。百分两百的肯定。
从庙走回公司次店一点都不觉得累。感到累的是人与人之间的心思,心思如此对立。直接坐下,开始码字。有气无力的。这就是笔随心走。
意识抬头从大门往上空的极尽处,虚空一片,一遍佈的云层,止住我的意识,因為那裡有人在唤我,我犹豫在向前,那是另一个妳不為知的另一个世界。
那一个世界中的我叫东马大武,在那裡我曾经有一个女友,她叫塞西里亚,有一头飘逸的长长直髮,明眸皓齿,婷婷玉立,一双修长的****,眉目传情,窈窕韵致。
在那一天,她剪掉我最爱的她的长髮时,与我道不同不相為谋了,她与国主一起参与了九歌之战,我对之战,那是最极至的战斗。九歌又称九天之战,分為天文之战、天武之战、天音之战、天智之战、天人之战、天仙之战、天神之战、天魔之战、天思之战。
收回我的意识,时间还不是时候,我在人间的事还没有处理完成,许许多多的事要一一的解决。
看到这四幅海报很有意味,很欣赏。【纪录片、本草中国“意境”版先导海报温情发布】踏遍祖国30多个省份地区,历经700多个****夜夜,探秘守护国人数千年的本草之灵。国家多部委鼎力支持,国内顶级团队倾注心血,造就史上首部登陆一线卫视周末黄金档的纪录片!5月20日起每周五晚21点20分,江苏卫视,于喧闹忙碌中,让我们共同追寻一场终将抵达的治愈。”
每天的心情有高有低的起伏,当小韩手倚韩祠石栏,远眺滚滚韩江时,她就想,宪宗佞佛,满朝文武,就是韩愈敢出来说话,如果有人在韩愈之前上书直諫呢?
如果在韩愈被贬时又有人出来為之抗争呢?歷史会怎样改写?
还有在韩愈到来之前潮州买卖人口、教育荒废等四个问题早已存在,地方官吏走马灯似的换了一任又一任,其任职超过八个月的也大有人在,為什麼没有谁去解决呢?
如果有人在韩愈之前解决了这些问题,歷史又将怎样写?但是没有,什麼都没有。
长安大殿上的雕樑玉砌在如鉤晓月下静静地等待,秦岭驛道上的风雪,南海丛林中的雾癉在悄悄地徘徊。
歷史终於等来了一个衰朽的书生,他长须弓背双手托著一封奏摺,一步一颤地走上大殿,然后又单人瘦马,形影相吊地走向海角天涯。
一个人為文不说空话,為官不说假话,為政务求实绩,这在封建时代难能可贵。而韩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