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4月21日星期四。只剩10天全勤的任务就结束,再撑一下。
看到三年来终於没有80个订阅了,压力减少许多,还好刚好有写而80勇士帮他们留位置了,哈!现在是75订阅,就可以更加倍的做回自己,而自己本就是如此的。是勇往直前,想说什麼就是说什麼,想写什麼就是写什麼,前方是地狱也照样要走了,这是我的选择。选择了就不会后悔的。天马行空再次!
没有要教谁,没有要认同,没有都没有,只是一意孤行的写著,码著。
午夜2点睡,5点醒,距离手机闹鐘响起的时间还有3小时。趁有精神写码几字。现在是5点50分。
做了一个压力下的梦境吧!压力来自一、目前尚差1万人民币解决困境。
二、可能是昨天晚上与四姐谈时,我说我一年半来平均一天只吃一餐,那来的好吃。她冷嘲热讽的心思,说那是我的体质关係,汗!我说我要搬走,请她跟我换住的地方,她也不要,我说没有要换她住的地方,我再去外租房住,她也不要,说她们再商量!我说我从小到大始终一个人在外,没她们是一群的,她说是我自找的…。
真的很难沟通,因為她们不信任我,我信任她们,她们反而怀疑我信任她们,唉!这就是只信任钱的原因吧!连我要放弃家產都不相信我,我根本没贪钱,只要让我解决所有困境,我再也不与之于家人。
所以我跟家人越走越远,理念个性都不合。不是没孝道,而是当年老的父母不相信你,也只相信钱时,你会发现活在这种环境的很悲哀。所有观念中最重要的是钱,至於情都很假的,情是建立在钱的身上。
就像姐妹们不想养父母。最想要钱要房而安她们的心,而怕因為传统观念我是独子,父母会偏向我,而趁此时更加极力讨好父母的感觉。那种感觉让我不是压力,是很虚偽及噁心。好笑的是父母本来就不信任我,不相信我。
从我决定捐款时,就分道扬鑣了,越走越极端。可悲的是我无能為力离家出走,早知应该留给自己一些,这也是父母最怨的地方:本来可以过的很好,我干嘛捐了,(然后又还常旅游去了,买那麼多书干嘛了?然后又去玩公益彩券及运动彩券做什麼...。)
我说我不在乎钱,父母就会说既然不在乎干嘛花光,我说逻辑上是如此,不在乎才会花光,父母就会说我的姐妹都会给她们钱而我没有。而我还花光了,花光就算了,还负债了。我懒得反驳过去也曾经给父母5万人民币不等,只是没有经常给,现在就变成完全没给了。当然这一生父母给我的钱更多过。我父母只会耳提面命的说要赚钱,不要做坏事。从小到大,没问我快不快乐,彷彿天经地义活著一切是要钱,所以导致我不在乎钱而顺手毁掉我世俗的大好前程。
我的悲哀,还是时代的悲哀。台湾小岛的悲哀,还是中国的悲哀,世界的悲哀?一切向钱看,其它都依顺在钱下。当然有人会认為是权。不是钱。不过这不重要。这个第二点好像有点长了,不吐不快。
这个梦有点荒唐,就像现实生活中的荒唐,梦到一座诡异的医院,我是一名手术师医师,有次来了不知道从那来的上层单位。来了一个长的很古板的女人,说要选人去宇宙医院比赛手术。
我说不想比还不行,她强迫的打一针让我入睡。然后她用精密仪器测量我的智商是0,智慧是破錶。她很奇怪这样的数据,就摸我的……,然后她打算要跟我生小孩,她觉得会生出神人或神魔,她在我脑中植入晶片,随时可以控制我,她说她叫命运女神。
我差点在意识海旁边的岸上吐了,那有那麼古板的女神。
宇宙医院连天高,后来才知道有光花年的长,原来宇宙医院是从天又连回宇宙医院,刚好是一光花年。
在宇宙医院的研究所上,知道了祂们什麼都研究,而人类一族被归属在细菌类的,而且属於跟蚂蚁,蜉蝣,蟑螂等,都同一等级,都算是强大的族群。
吃惊的是地球人不是被归在人族,人族还有真正意义上的人类,我赶紧跑去看这是什麼人时,或人种时,我被抓了,祂们说我作弊了,不能够看这些的。
原来是我的意识被抓了,祂们的审判者览到我的智商是0时,笑的很荒芜又凄凉,接著看到智慧破錶时,祂跟我交流起来,祂说那是无上智慧、无限智慧、无界智慧、无敌智慧、飘邈智慧、无极智慧、无天智慧、无空智慧…。才能够破錶的,祂需要好好的明白我到底是属於那一种,因為无论是那一种智慧破錶,都不应该出现智商是0的,最少都该有60以上,至於智商是不会破錶的,智商的錶有万高分,细菌类的人族一般都在200以下,距离1万还有很大的差距的。
…………
现在早上7点鐘了,窗外的车声开始喧嚣了,躺著码字双手都酸了,像不像?我与读者的关係就像与家人的关係。很像,原理都一样的。如果妳很有智慧一定会知道為什麼很像,因為本质都一样的。
只要是人,男人,到那裡都一样,女人就有些不一样了,她比较受限制,这也是我至今没看过文字比我还霸气狂傲的女笔者极少有。当然我现在还是很狂的,不然怎麼越剩越少的订阅者我笑的越厉害,尤其又没有抒写压力了,我蛮怕天马一书的思想水平不能跟思想家拼,后来知道了,足够了,至於文什麼的,就妳们去自我分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