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需要七万到需要一点五万,从2014年的秋月到2016年的冬月,从无求无缺到有求有缺,从安静到沉默,从与世无争到两眼茫茫,从咆哮九天到嘲笑自身,这日子过的又快又漫长。
无法捕捉的时间,黑不代表神秘,深邃凝视,张扬出白色的羽翼宛如天使,夜马的啼声,荆棘的玫瑰,末日前的餘暉,咆哮的鬼魅,浮华的醉,艰苦的人生,战斗的嫵媚,清柔在飘移,*在歌声,无法捕捉的自由宣洩与嘆息在夜马的啼声咆哮九天,愚蠢的天上人间,腐蚀的时间。
那是?茫然大字,一片空白,何处?是真心的归处?
眼前十面埋伏,千军压境,我欲乘风去,冷风一曲,我欲就地狂泣,歌已忘记。
不知可否一起?光阴似了箭,妳戏说长长悠悠梦裡聚,月眉弯弯冷若冰霜的寒与暖。
那本该如艳阳美好的生活,天城大门前,万丈高的,迎啸风的雪白旗帜上,抒写著非常狂放的草字“命狂”,对立的另一边的血红旗帜上,红通通的写著“你敢”!云海面上夏树亭亭的玉立,一片冷月光不合时宜的移植过来,意识流的气息迷漫在四周,闲庭信步的飘逸仙子缓缓来到天城前,大门开,拈化佛陀步出天城。
在远处的我看的层层迭迭如迷雾,仙子怎麼成了佛陀?我低下头看了我自己,吓死我了,我成了一隻魔,讶异的嘶鸣,天城门中传来一句?“你可否愿皈依?”,我不依我不依,我打死都不依,天城门开啟,步出另一个美若天仙的女子问道“你不归依?”,唉呀!讶讶讶!疯了我,疯魔一隻我,双眼通红,一溜烟的逃!
“星期日,次店,焦虑,何时归去?百态人生尝遍,毫无意义,时光远去,与我离弃,来去,行如枯木,槁木死灰,那儿有美丽的人间?
沉默不语,只剩沉默无语。
人来人去,一天又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