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冬天的确长了些,三月快结束了还在冬天。
后来不只一帆,一个离职的同事也要借次店上大号,一个不够再来一个,最后还来了第三个。同事品乔笑说我要发了,都是黄金。汗死!次店又不是我开的,我只是在这职个班而已。尽忠职守著。
叶副店改约下星期二他来内湖时再谈。他说我离开后都没与他往来,我说我隐者的个性你又不是不知道,而且他的穿著一直很体面,也从没找我帮忙,印象中他还是两家英文补习班的老闆,以及投资生產大甲蟹及房地的行业…。我在隐世时,除非上门找我帮忙的,我几乎从不主动与谁来往的,包括所有好友。多年多年过去,也就这样了。
与签约编辑传讯,编辑说要签约。我说新书应该是《哲王记》。但那本没空写,反应也很差的。我只是想问,新书一直摆著,若只是偶尔写,未来会不会被删除?
签约编辑:哲王记、我们签的是这本、不会被删除。
剩下的什麼合同及大纲等,我就交给读者帮忙我处理了。只是人不在内地,很不便。记得当初天马的送查大纲还是天马群主叶里写的。当然台面上书上的简介是我写的,毕竟谁会这样写阿!真诚一笑,谁能够告诉我天马之歌怎麼写?忘世之曲怎麼用文字哼出来?
三年前的我,你不认识我,认识我的几乎都不在,三年后的我,认识了新的读者,而新读者是否如同旧的读者?哈哈!
时间已经来到下午四点半,五点半,六点半,七点半,我时时刻刻盯著时间,黑白和色彩,大妈徐姐送乾燥碗麵,我说谢谢!她说那是公司的。吃了麵,看到鯤鹏道:“ip热暂时掩盖了网络文学产业本身存在的问题,比如地盘意识和自我封闭过强,再如优质内容生产效率低下,口红效应不能让网文摆脱目前的困局。作者不应是金钱的奴隶,更不应是网站的奴隶,如果现有内容生产模式不能帮助作者激发创造力,引导他们走在正确的创作道路上,ip热退潮的那天我们将剩下一地鸡毛。”
龙吟月:不是不明白,只是变化快,时代一直变,淘汰来淘汰去,来来去去。疑?那匹天马怎麼还在行空?飞了3年?不是,事实上飞了26年…最近的读者当时都还没出世,哈哈!唉唷!老了!
完整的事实版:我到玉山银行问line等各种帐号连结的事,问著、聊著(这家玉山银行的店此刻没几个客户要办事),所以与承办人员多聊了些。
聊著聊到承办人员竟然与我聊到起网文的事,而且他有提到此网站,我就顺手拿著朋友名单给他看,我说这个风凌天下!他露出很不熟悉的表情,我指著下一个蕃茄、我吃西红柿、飞刀,他露出惊喜的表情,说道他的书他有看,喜欢。
本想指著风凌天下的名字说这是我兄弟,算了,无名就算了,还好没一开始就傲骄的指著风凌天下说这是我兄弟。不过我也不够意思,忘了帮风凌他推荐书。即便多一个读者也好。
我顺口说我也有写一本,我怕他问是什麼书名,看他正打算问的样子,我就直接扯开话题,当然我不习惯推自己的,我怕太多人找上我,唉!放屁!是怕写的不好,他就知道是我写的,至於网上来来去去的人知道就比较没差的了。
晚上八点五十分。过去,写的一则则生活,一篇篇落漠时间、萧条时间。写到春夏秋冬三遍,二十六遍。我,认真?天份不足、文才太差、底子缺乏。我,认真?无悔、无尤。他在黑暗中,将我反击,扳倒在冰冷的地上,那冷澈心扉。
我听见了,叶。
我听见了,碎。
我听见了,弃。
他踩踏我的头,丢下一句“不过如此”,这怎麼跟完全不是这回事,完全不一样,废材的主角不是最后都会胜利的吗?过程再苦再艰难再有危险的困境,反正主角都会破开一切的,可是,这不对的,这不应该的,这不能是我,不可能是自己,自己就是自己的主角,没道理是自己,我认真了,努力了,怎麼最后败的还是我?
没有人愿意承认,大多数的人不愿意承认,那一片落叶、那一颗心碎、那一场遗弃,也会是自己。
如同书从不被推荐的注定是多数,如同此书是上不了台面的。珍重自己的人生。以及抒写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