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倒,徐姐在办公室前方播放很古老的歌,这叫什麽类型的歌考倒我了,带点黄梅调味,又似民谣风,我未出世就有的歌,咳咳,听一遍我就会哼了,可惜对唱歌没什麽兴趣,虽然这辈子拿到的第一个第一名奖就是唱歌及音乐作品,但是当时我的眼光一直在与古今中外的思想家对决着。没办法,留名的都写的很枯哭阿!
问徐姐在听什麽类型的歌?她说大陆的。我说什麽类型的曲风?她说中国风阿!好吧!懒得问了,崑曲有像。反正她播放好多首老歌,古歌,反正对我不重要,我也不清楚。她喜欢听就好。曾经外面敲敲打打的都可以不影响自己何况是歌。现在雨不停,周末,她曾说佩服我观着小手机像在弹琴般的敲着手机,似敲不停。
徐姐说这种歌我会唱吗?我说会阿!什麽歌我都嘛会唱。徐姐说那我唱。我说没兴趣。她说也对,我那麽爱抽烟。我喜欢也习惯静静在没有什麽人的地方抽那情人般的烟。若没有烟,如何解我那孤独千古的生死爱恨情愁呢?咳咳!以前的说词是世界如桃花源了,天下太平人人幸福了我就不抽了,你若永远年轻,我就戒。
徐姐说要等雨停才要回家,然后又说算了,再等五分钟后。她问我什麽时候要走?我说我现在都可以走。然后我就在等她走,我就可以关门回家了。我这方面很有耐心。印象中还没有遇到有一个人可以跟我比早来晚走的,记得16岁出远门上学,早上4点钟起床,晚上12点后才回到家。明明可以早回为何不呢?因为我很讨厌拥挤,最早跟最晚的公车都较少人,若是女孩早晚归就不好了。
女人真的很会摸,东摸摸西摸摸的,说五分钟,结果十分钟不只了。然后还鬼扯说是因为在等我。好吧!终於徐姐她要走了,在门口喊说别待太晚了,早点回家。那我就以最快速度敲下150字。但是,她走了,我要说什麽?说这恼人的雨,该死的雨,怎麽下个不停?还是说这王叭淡的景气为什麽不好?为什麽没钱哭哭。
回到家还把家里给弄湿了,袜湿鞋湿,还得用电风扇吹乾。摩托车也停到路口去了,家旁的位置都被占满了,摩托车的座位不知被那个坏蛋戳破一个小洞,雨会淋到里面的绵。上回座厢没关上,雨伞也有人拿走,这小湾湾还真是不好混日子。工作上如一滩死水挤了一堆鱼,像极漫长的乾旱季。龙困浅滩,总不能吃鱼吧!
虽说钱不能解决所有问题,没钱是很有问题的。以前取笑哭穷,或由穷入富或由富入穷,或都不怎麽样的小民,没个角色都有她他的体会,原来如此。将心比心,设身处地,一切就自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