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交加的夜晚,窗外台风碰碰答答刷刷的,躺着,想起小时候住在基隆河岸坡上,旧宅二层,台风时,在二楼观看河水暴长,心道怎麽不淹过窗呢?河如黄水河,很急涌,无知的我竟然期待水淹到自己,白痴,有自我毁灭的倾向,人格有问题,后来长大了,乡村不见了,天真还在,可是,我已经老了,不是外表,心。
入清,入侵,西方崇洋媚外,别不承认,西方在主宰,西方表面上很好很优,其实不是,它的制向是,说穿了就不值呵,它的制就是西方定义,有钱有权是老大,远不如中国古代的哲人,西方哲人强调自善天下善,自权天地权,中国哲人在力挽狂澜于不倒,然而只有真人知真人,所以中国一直学西方的物质,以权本位。
站在天地中看人,不笑也难,当然你可以哭。站的越高看的越远,站在万世上,自然远胜只看朝夕,只看朝夕的贪官就是代表,为什麽很会贪,因为就是很多人只看眼前,所以贪很难去除,看少年就知了,不愿意一步一步走的占多数,大多想要一步登天,然后只能说运气命运不好,只会说时势造英雄,不愿承认不努力。
爱美景爱旅行:乌镇,似水年华里,只为一场清梦。一晚夜宿乌镇,尽情体会西栅美景,做一个小镇居民,过一段远离城市的田园生活。
曾经住了一夜,却没有特别印象,记忆已越来越模糊,直到忘记来过了,那倒好了,什麽都是新的,不需要记忆了,她说我开窍了,我说她早该如此了,她说太迟了,我说没错,是来不及了,那一年那一天那一夜,她走了之后,我也走了,不回头的走了,是我叫她走的,她问我一个人要去那儿?我低头不语,无言以对。
无言以对的我忘不了你,记忆可以消失,独你不可以,不可以。离开乌镇她之后,我继续逍遥自在,一场惊艳的埋伏在路上等着我,唤云、逍遥、意识流、湮波巴洛克、飘逸,原有我的五大笔法竟然消散了,你如一首绝诗横空出世。以情为名,以爱为心,一点一点的抹去幽郁孤独沧桑寂寞悲伤愁怅…。我走到星空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