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言、文字,在生活方式、背景,彼此努力度,仔细度下的层次產生不同。普罗的容易看得懂、听得懂。涉及到更远大的方向及逻辑时,如同程式、数学、物理化学等等的不同了。所以法学容易关门打人,文学容易入洞自欢,哲学容易自大起。尤其政界或学术界的特别往往又常常与现实生活脱节,误以為在上致一团乱。

于是分别出很多很多的世界。同样的天空下,妳眼中的天与我的天,感受不太相同,妳眼中的人跟我眼中的人也是不太同。于是妳眼中的风景不太同於我的眼中,于是我包容妳的眼中世界,以更壮大我的眼界,这样的我越来越强大,这样活著或许更有乐趣!于是人间世界的兇险更能一目了然,于是生命的丰愉更能自在。

来不及了。是的,来不及了。十七岁的妳已过了,二十七岁的妳也过了。三十而立应该排在七十从心所欲不踰矩之后。来不及跟小孔说了。是的,来不及了,来不及告诉妳我有多爱妳,来不及说有多恨这人间的丑陋虚偽的多样面貌。屁!早该说的、早不该说的,你通通说了,因為你就是爱说。妳呢?从不说真心真情话。

然后呢?然后我也分不清什麼是爱什麼是情什麼是妳什麼是她什麼是我什麼是真理什麼是意义什麼是永远。于是我随意来去了,不来不去,不去不来,乏善可陈也没喜悦力气去救天下,笑话很大牙,然后不看不听,忧忧閒閒没黛志,于是嘆口气,茫然望著我说还是看看人间吧!毕竟神人也是人,然后準备到未来的天界。

也许是某个教堂,也许在某个夕阳餘暉下的小镇,也许很思念妳,也许没有。我不知道这幅度的辽阔旅者有多过客,我不清楚这世人有多愚蠢,我不懂妳们的世界為何要崢嶸著,然后掛了,然后说爱是伟大的。我不懂混口饭吃还要同情的人世悲苦,我不懂物欲华华就美美屁屁著。妳气的说这世界不是拿来懂得的,是吃。

阿?彼此都误会了。但不需要解释了,懂妳的自然懂。需要人懂?哈哈哈!妳是需要,我不需要。午后想睡不能放心睡,心不安,神不空,活该,活了就应该。频频嘆气,妳想到了不小了,想到纵情一跃的王风,想到冷冷的极光下的忘我,想到一次又一次超出妳语言能力的眼景,那些只在心中。记忆没有长河,有忘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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