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缇说我变了,变得很沉默寡言,不像当初认识我时,正面阳光。
君岚说自杀的人很勇敢,我回说活着才是勇敢,或者更勇敢。也许她知道我喜欢哲学、思想,所以问起我了。
自从负债后,笑容当然少很多,许多过去不在意的,都一一回到身上想起。好比我从不缺钱,不知道欠我的某些人何必跑路或消失呢?甚至如经济犯陈什麽油豪的?跑到内地生存了。
没遇想过,没遇上过,就不会去关心这些。好比台湾极穷的有二十万人,怎麽不搞搞起来,却搞了捐日本最多钱的,那些拿来给这二十万人才更正确。无知又假善的大部份岛人吧!
批评容易,尤其批评别人,他人。反省自身,去芜存菁。但,群体化,大众化是挺可怕的。好比群体已经变成很高级的野兽时,你不是野兽,你就会不容易过活了。
好比网文已经变成中学是主流时,不是的,就不容易活在网文中。
好比科技出来了,多数者盲目跟随了,坚信就是如此。相信世界就是如此。然而不是的,不能这样看的,表面看的,看的是有没有带来人的自然幸福,如果不是,只是添加未来的遭殃。好比越来越机械式的低头人出现。
我变?也许吧!那是外在变了些。内在,我还是不断的自我学习着,见不好弃之,见好习之。
教待或请教了永丰银行的小主管,三天没回我答案,不禁怀疑当初是否找错人?如此没效率。
站的位置不同,看的就不同。站在哲学家的位置,一切没什麽的。站在我的位置,除了微笑,也没有最好的表情,当然,很了解我为人的,才看出世人无奈。世人如不无奈,何必家家大门深锁?
你所想要的地球世界还没出现,所以你只有找寻不一样的地方,以抚慰你那短暂的一生。
看着她不停般的旅行着,从少女,中年女,我想她有本事,而花,终究注定枯萎的,她在枯萎前,绽放着。
我觉得我这辈子最大的荣耀之一是听到有读者说能够与逍遥王活在同一时代是幸福的。
我傻眼、洒眼了。手酸,不敲字了,午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