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前面移了一段时间,我眼前的那一些零零碎碎的东西,稍微能够拼凑出一些东西来了。
几乎每隔两三米就会出现这么一个记号,长短不一,似乎也并没有经过真正的测量。
“tnd这个字看起来真的很像一个繁体字的三。”我听到前面的老马说了一声,他往前面移,很快就轮到我了,果然如他所说这一个字看起来真的很像繁体字的三。
我开始纳闷了,难道这些记号都只是一些数字而已?而且是用中文繁体写出来的。但是因为有一些字,实在是太过于复杂,所以有些笔画整个连接在一起,糊成了一团。
“没错就是数字。”听到我们有一些研究成果的前面突然有人说了句,“不过看起来不是特别的像而已。”记好这一种东西,其实最好的研究办法就是基数越多越好,基于庞大的基数你就能得出某一个规律来,但是这里看起来东西很多,却并没有给我们特别明显的感觉,你看一个记号的时候,连他自己真正的模样都搞不清楚的话,就更难得出所谓的结论和规律了。
“不要说像不像,这究竟是什么玩意儿啊?你看这说像是某一个文字,老子还说是像哪一个图形呢!”老刀一听又开始在后面说了。
“我说你下水之前是不是吃辣椒了?怎么嘴巴里面一说话就喷火呢?”老马没想到,他也顺口被怼了一句,之前那种事不关己高高挂的感觉瞬间就消失了,再也忍不住,回敬了一句。
“咋的啦?我就是发表下自己的意见,”老刀顺手在上面摸了一把,“我说这怎么回事啊?我怎么感觉我手上有一些灰一样的东西?”
“这里这些石头的内部有点问题啊,微生物之所以会在这里生长,是因为这石头上面被划过的地方露出了石头里面的东西,很有可能有这些微生物的养料在里面,就像一些腐朽的木头,但凡有些养分,这些微生物自然而然的就会在上面繁衍了。”研究了半天,前面的痨病鬼总算是说出了一些自己的见解,“你们看外面那些东西,之所以很是模糊,看起来连成一片的样子,我估计也就那一个在这里做记号的人所用的工具有关。”
他距离我们大概有十来米的距离,也就是说中间至少还差了两三个标记,我估计在他头顶上的那些记号应该是很明显的。所以他才能早我们一步得出一些关键点。
“的确,我头顶上的这个记号就已经很明显了。”大胡子也在前面迎合着,大概是想要听听他独特的见解。
“哎呀,既然这么说,那不就是好说话的多吗!你想一下呀,假如说你手里面有一个小刀,我让你们在这石头上面雕刻画画,一开始那刀子是不是很锋利啊?”老病鬼吸了一口气之后,才慢悠悠的说道。
“那是当然的,谁不知道刀子越用越钝?你tnd是在把我们当傻子耍吗?”
“我说后面那位大兄弟呀,年轻人火气旺我知道,但是能不能稍微听老夫多说几句话?你这么急着下结论,莫非是你心里早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痨病鬼面对老刀的炮轰,倒是一点也不着急,不愧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沉得住气的很呢。
“你这憋了半天一个屁都没说出来,在这里吊谁的胃口呢?我们又不是在海底旅游的,你要想想你这氧气瓶里面还剩多少勇气,再在这里磨叽下去,我估计你到时候不要说痨病鬼了,淹死鬼都轮不到你!”
我拿自己的后脚踹了一把老刀,跟他做了一个小动作,示意他差不多就得了,再怎么得理不饶人下去把这全部的人都给得罪了,到时候出了这一个通道,一伙人全都放上来对着他一阵暴打,我可是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
“那老前辈你的意思是?”
“我爱你那些图案之所以模糊,是因为那个做记号的人手里面的雕刻工具钝了,一把刀盾的时候去做某一些记号,自然就做不好了,笔画一旦变得粗了起来,就看起来整个连接在一起,但是咱们这前面的通道,你完全可以看得出来,那个人是不慌不忙的开始雕刻的,而且那时候手里的工具丝毫不见的钝啊。”
我点了点头,他的这一番话让我似懂非懂,他的意思是说这做记号的人是从前面一个个的往后面做的不成?不过这下子问题又来了,我并不是很在意这个做记号的人是从哪个方向过来的,最重要的就是要解读后面所隐藏的讯息。
换句话说你连目标都没有,你这方向搞得再明确也一点用都没有。
“你往前面看看,既然知道那个人是从那边过来的,你就可以继续往那边看,往前面越明显,所以你们在这里看不出来个名堂,也不用着急,后面有的是机会。”痨病鬼总算是说出了自己的心声,大概也是被老刀吵烦了,所以才这么说。
“的确,说的很有道理,我们不用急着一时,但是也要考虑一下我们瓶子里面氧气剩余的容量,我们下来已经半个多小时了,所以要抓紧时间。这氧气瓶虽然能够坚持一个半小时,谁也不能够让我们在这里大动干戈。”大胡子连忙在中间打圆场。
话这么说,前面的人也不由自主的加快了速度,我像是走马观花一样的,直接忽略了中间的两三个记号,果真如痨病鬼所说,越往前面走,记号越是明显清晰,我们也逐渐的知道这之前并不是误解,因为那个人所在上面雕刻的的确是一组组的数据。
却并不是递增或者递减的,这一些数字看起来似乎并没有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