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暖照做,去了厨房,将厨师做好的食物端到了桌上。
厨房的厨师带着口罩,冷冷的看着她,夏暖和厨师对视的时候,却发现这双眼睛在哪儿见过,夏暖顿时想了起来,这个厨师是以前夜斯沉以x先生身份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出现过,那个时候是在一个郊外的别墅内,这个厨师专门做饭给她吃。
现在这个厨师被夜斯沉分配到了这里,专门为罗兰做饭。
想到这,夏暖的心不由的抽痛一下,明明知道夜斯沉不会在爱她,不会为她停留,她还是暗自难过了一下。
不,夜斯沉从来都没有说爱她……
或许,她只是把她当做罗兰的替身。
夏暖的泪水再次悄无声息的涌落。
为什么要这样?在他不厌弃她后,还要这样的折磨她?
夏暖感到了不甘。她捏着那盘食物,氤氲的乌眸中闪过了一抹坚定。她将食物分别端在了餐桌上,又摆好了碗筷,规规矩矩的站在了一旁。她看向了门外,眼光一狠。
突然趁着罗密和那个佣人不注意的时候,她将餐桌上的食物全部都摔在地上,罗密和那个女佣要赶过来追她,可是因为地上太滑的原因,两个人纷纷的倒在了地上。
夏暖加快了步伐,往前奔跑着,随即,将房门关上,从外面死死的锁住。
而厨师早就已经领略过夏暖的狡猾,上次在费城的郊野别墅,先生好心保护她,她却一心逃离,也是用这种锁门的伎俩成功逃脱。厨师打开后厨的后门,朝夏暖追了过来。
夜斯沉带着罗兰朝公寓这边赶了过来,前面是夜斯沉的车,后面是那个厨师,夏暖心知自己是跑不掉了,但是有一丝的机会她也不会放弃,于是准备往草丛那边跑过去。
夜斯沉的车上下来了两个身材魁梧的,大步流星的朝夏暖走过去。无疑,夏暖的逃跑以失败告终,她再次被押缚到了夜斯沉的旁边。
在夜斯沉的旁边,还有罗兰。
“夜,这个疯女人把滚烫的鸡汤泼在我身上,还有食物和餐盘,她全部都扔在了地上,我现在身上到处是被那些餐盘碎片划破的伤痕!”罗密捂着被摔疼的腰和肩膀,愤怒的指控着夏暖。
夜斯沉看着被摔的满地的食物,冷着脸,看向夏暖:“夏暖,你是不是想死?”
“我要离开,你放我离开,你不是说我作恶多端吗?要不你把我交给警方吧,我一刻也不想在这儿呆下去了。”夏暖眼神开洞,淡淡的开口。
“交给警方,然后好叫夜恩沉花保释金保释你出狱,继续放纵你逍遥法外?夏暖,你的心思我在清楚不过,我不会让你如愿的。”夜斯沉无意中,看到她胳膊上的伤痕,眉头不由的一皱:“把地板收拾干净。”
他说完,扶着罗兰进了卧室。
“夜斯沉!”夏暖撕心裂肺,捂着胸口:“你不能这么对我!”
夜斯沉冷笑:“那你要我怎么对你?夏暖,事到如今,这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
罗兰扶着额头,依偎在夜斯沉的怀中:“夜,我难受,我们去卧室吧。”
夜斯沉将她扶着去了卧室。
夏暖泪流满面的跌退着,泪水模糊了视线,一点点的蹲了下来,将地板上的食物清理着。
夜斯沉守在了罗兰的旁边,若有所思,不时的朝外面看去。
罗兰默默的看着她,知道他在想什么,被子下的手不由的收紧。
罗兰假装睡觉,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夜斯沉走了出去,夏暖已经不在客厅。
罗密走了过来,为夜斯沉倒了一杯果汁:“夜,这个夏暖真的好过分,我觉得最好的办法就是把她送进监狱。”
夜斯沉扶着额头,沉默了好久:“罗密,我不在的时候你是不是打她了?”
罗密眸色一沉,显得有些不高兴:“是的,我就是打她了,她当初怎么对我姐,我就怎么对她!你是不是心疼了?夜斯沉,你知道我姐是怎么被她凌辱的吗?还有这个!”罗密说完,扔了一盘光碟:“这个是当时她请的那几个男人羞辱我姐的录像带,她还恶意把我姐遭受屈辱的一幕拍下来!她这么可恶,你为什么还要袒护她?!”
夜斯沉看着那盘录像带,眼中的怒火再次被引燃。
夏暖端着一盆水来到了客厅,将抹布沾湿,拧干,一点点的擦着地板,像是麻木一样。
夜斯沉拿着那盒录像带,走了过去,将夏暖拽住,直接去了卧室。
“这也是你叫那帮男人恶意录下来的吧?”夜斯沉质问夏暖。
夏暖像是什么都无所谓一样,任何夜斯沉捏着,神情有些麻木,笑了笑:“这是什么?”
“你别给我装糊涂,说吧,那几个男人的身份,把他们都指认出来,一个个的指认出来。”夜斯沉捏着她的下巴。
“我不认识他们,罗兰的事情跟我没关系。”夏暖反驳着。
“夏暖,你怎么这么恶心,是以前你掩盖的太好还是我太好骗?”夜斯沉眼瞳充血,一字一句,咬牙切齿。
“对,是你好骗,我很不堪,但是我就是爱装,呵呵,夜斯沉,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我不在乎,有本事你弄死我。以前是我太瞎,早该看出来我在你心中的分量。”夏暖语不成句:“夜斯沉,你现在这种行为,等于是拿刀往我心口上戳……你不分青红皂白就把我定罪,我做了什么你要这样恨我?”
“想想吧,你和夜恩沉做过的那些恶心事,还是说你选择性失忆?”夜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