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河,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许清河的手停顿了下来,凝视着白锦锦道,“我难受。”
白锦锦的心在起伏,手抵在他的胸膛,看着他的眼睛道,“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许清河眼神虽迷离,但是片刻之后,他点头,“我答应你。”
白锦锦抵在许清河的胸膛上的手上移,勾住了他的脖子,把他拉向自己,许清河也顺势低下了脑袋,终于尝到了自己日思夜想的味道。
在黑暗的雨夜中,没有人愿意出来,街上也不会有行人,他们都在家里,或烤着火炉,或开着空调,也许桌上还摆着一些零食,一家人,或一个人,都在静待时间的流逝。
没有人打扰他们,没有人会在意停在路边的那辆车,或许有些震动,但是也会被雨帘这道天然屏障给盖住,就算里面的喘息声有多大,都不会让人注意。
大概,等厌倦彼此的身体了,那这段关系就结束了吧,反正,除了生活中多出了这短插曲以外,生活恢复正常,该干嘛还是干嘛,只是白锦锦偶尔会在他在上面卖力的时候,她会睁开眼睛看他,然后把他拉向自己。
或者自己在上面的时候,会偶尔看看他陶醉的表情,还有不要不要的神情。
一切都很好,只是,大姨妈没有来,这就郁闷了,在雨夜的第一次,他们没有弄一个安全措施啊,事后也没有吃药。
虽然之后他们都会戴上套,但是,第一次还是很关键,谁知道,一不小心,就中招了呢,想想,这还是一个很可怕的事情。
……
苏倩怡打断了白锦锦的回忆,她很担忧的看着白锦锦,“你快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妈妈怎么会这么狠呢。”
白锦锦摸了摸自己的脸,现在已经没有任何的疼痛了,但是当时,真的是火辣辣的疼,皮肤似乎要撕裂一般,而且,自己的尊严也随着这一巴掌掉在了地上,声音那么清脆,自己清晰可闻。
“你这个贱女人,你来我们家给我小儿子带家教的原因就是为了勾搭清河,他到底给了你多少上床费?”
当时伴随耳光的,还有他妈妈恶毒的语言。
那天晚上,她和苏倩怡的分别之后,她给许清河打了电话,她想要和许清河说,不要再继续这样的关系了,她已经累了,然而许清河不愿意。
许清河把他拉到他家,从后门悄悄的进入家里,避开所有人的目光,把白锦锦带到他的卧室。
许清河把白锦锦抵在墙壁上,任凭白锦锦怎么挣扎,他都钳制着白锦锦,直至让她痛苦而愉悦的承受着他带来的一切。
“最后一次,许清河,这是我们的最后一次。”
白锦锦很乖的配合着他,许清河似乎要把他所有的精力都放在白锦锦的身上,一次又一次的释放,白锦锦累得只想睡觉,但是片刻之后,许清河的手又不安分的放在她的身上,找到她敏感的地方。
一夜很累。
白锦锦也睡得很沉,第二天,她被嘈杂的声音给吵醒,看到的是,许清河一脸漠视,还有他妈妈气得狰狞的面孔。
以这样的方式结束也好。
白锦锦咧开了一抹笑,手放到了苏倩怡的手背上,爽朗的说道,“没事的,现在已经没事了,一切都结束了。”
苏倩怡也不再问什么了,她们之间的相处,很有默契,对方不想说的,不会逼着对方说,即使自己很担心,只是站在她身旁,告诉她,你不用担心,就算全世界都背叛你,让你不好过,我都会站在你身边,陪着你。
苏倩怡也是很无奈的。
明明是很难过的吧,但是却要假装坚强,到底多少次这样的假装,才换回一个人让自己卸下伪装,让自己把自己的脆弱给呈现出来?
白锦锦是这样的可怜人,那自己何尝不是呢?
苏倩怡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那里,直至吃早餐的时候,还在欣喜的狂跳着,但是现在,大概也是千疮百孔,满地疮痍了吧。
一节课很快,白锦锦挽着苏倩怡的手离开,但是今天早上的氛围一开始就很怪异了,这一节课下来,这种怪异的气氛没有丝毫减弱,反而越演越烈,并且,这种怪异,似乎是针对她们的。
傻子也知道,一定发生什么事情了,不然其他人的眼光为啥会这样的粘在自己的身上,而且神情带着鄙夷。
苏倩怡问白锦锦,“发生了什么事你知道吗?”
为什么他们要用那样的眼神看着自己?
白锦锦拽着苏倩怡手往前走,说道,“不要理他们,神经病吧。”
白锦锦的手紧了紧,见到白锦锦都如此的紧张,苏倩怡感觉事情好像不简单,感觉到,似乎有一个大麻烦正在往她的身边赶过来。
哎,还有什么遭遇比她现在所经历的事情还严重的吗?
要是有,那自己还有精力应对现在所发生的一切吗?苏倩怡看着前方,天空是有些昏暗的,犹如自己的心情,像是蒙上了一层灰色的纱,那么让人感觉痛苦,让她有些难以喘息。
她们很少有在一起时这么的安静,两人都埋着脑袋往前走,两人都心事重重。
在那条小路上,一片树林前,她们感受到了一股压迫感,着不是树压低身姿来的,而是前面有一堵人墙。
她们抬头,看到的就是林悦欢,她带着一众姐妹站在路边,看到白锦锦她们过来的时候,就立马站到了路的中间,挡住了她们的去路。
她们是蓄意站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