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琉球还被迫遣使“上江户”即谒见幕府将军。
此后,岛津氏成为琉球对外贸易的实际掌控者,琉球从此进入“一国两属”时期,即:同时成为中国和日本的属国,同时向中国和日本纳贡。
明崇祯五年,即一六三二年,岛津氏在琉球那霸设立“在番奉行”,以监视琉球内政,监督贸易和进贡,进一步加强了对琉球的控制。
这笔账,姓岛津的,咱们好好儿的算一算!
打算的满好,可问题是,关卓凡的清单上,摆在打萨摩的前头的,还有两件更重要的事情:
一是将帝国的最高权力从他的两位御姐的手上夺了过来。
二是打法国。
事情得一件一件的办,不可能前后左右,同时开弓。
夺取最高权力这事儿就不说了,至于打法国
同样是对外战争,打法国紧要些,还是打萨摩紧要些?
紧要两层含义,一个是“重要”,一个是“紧迫”。
摆来摆去,不论“重要”,还是“紧迫”,打法国,都摆在了打萨摩的前头。
打法国的重要性,宣战诏书已经说了,什么“非淬火不能成钢”,什么“淬火之役”,云云,这些话,虽然是“宣传用语”,但也算实在话,确实是“中国非有此一战,不能为东方巨擘,比肩泰西诸强,屹立世界之林”。
不打败第一流的强国,你就永远成不了第一流的强国。
这一仗打赢了,中国的战略环境,将得到彻底的改观;同时,巨额的战争赔偿,将大大充实中国的荷包,使关卓凡更有底气去进一步推行大规模的工业化;至于地缘政治上的其他好处,譬如,对越南行使实质性的宗主权,乃至将之“西藏化”,就更加不在话下了。
这一仗打赢了,关卓凡手中的最高权力,就再也无人可以动摇了。
而打萨摩的重要性,本时空,全世界只有关君卓凡一人晓得。
事实上,当初跑到日本打“长逆”,朝野上下,就有不少不以为然的:日本又不是中国的属国,哪个上台、哪个下台,关俺们屁事啊?
而关卓凡摆出来的“长逆”上台之后将如何如何对中国不利的“证据”,也实在算不上什么“实锤”,大部分人对之不过抱一个“姑妄听之”的态度。
有人甚至在私下底说,打日本是典型的“擅开边衅”,其实,是“西边儿”拿日本人替她的相好刷功勋值呢!
当然,原话不是这么措辞的不过,就是这么个意思啦。
就是说,关卓凡即便再来一次“萨摩征伐”,也还是刷不够功勋值不足以叫他手中的最高权力,磐石不移。
打法国就不同喽,那才是真正的“不世之功”!
从紧迫性上来说,对法国的战争,一定要赶在一八七零年之前动手,原因很简单:一定要搭普法战争的顺风车。
单独对法作战,并不是没有取胜的把握,可是,这个“取胜”,是“大胜”、“小胜”甚或“惨胜”,就不好打包票了,一不小心打成了原时空那个模样,关君卓凡可就算白穿越了。
还有,就算“大胜”将法国人赶出了越南,叫关卓凡流口水的战争赔款,也一定是拿不到手的;而且,也无法保证,法国人不会输红了眼,咽不下这口气,回过头来找场子,如是,战祸连结,不知伊于胡底?
而打萨摩的“紧迫”,是“不定时”的萨摩的麻烦,可能明天就爆出来,也可能十年八年还不爆。
所以,还是先打法国吧!
好吧,不管怎么说,打法国不可能半途而废,而萨摩的麻烦也已爆了出来,事实摆在面前,就别再瞎抱怨了,接受这个挑战吧!
大久保利通之流的如意算盘,打的是够响,可是,我关君卓凡难道就是吃素的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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