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小子,这是你儿媳妇,你儿子在旁边看着呢,你这是为老不尊!”
龙啸天难得开了玩笑,云逸将二丫头龙月逗弄的咯咯直笑,好一会儿才将二丫头放在地上,顿时二丫头就脚步蹒跚的追着四只小老虎玩儿。
以她的速度当然追不上四只小老虎了,毕竟才学会走路没多久,小丫头跑了几步一个不小心就被绊倒在了地上,只是这彪悍的儿媳妇根本就没哭,索性就用起了原来速度最快的技能——爬,顿时小丫头在地毯上飞快的追着小老虎们。
没两下,四只小老虎被追的无处可跑,索性都跑到了客厅门口,而后一只小老虎爪子在地毯上一使劲,脑袋一用力一推,当即几只小老虎都飞快的跑了出去,一直跑到了院门口的大草地上玩儿。
“云逸,你这草地上的草这么深,你小子也不用割草机割一下!”
龙啸天指着外面的草丛道,顿时云逸拍了拍脑袋,自己这一段时间以来一直都想着对付文少爷一帮人,都吧家里的事情给忘了。
当即,他就到书院去了一趟,在库房里找到了放在库房里的割草机,而后开着就出来,准备将自家门前的草坪上的草割一下。
“云副院长,这早上的开着割草机去做什么啊?”
还没开到门口,云逸就被一个吃过了早饭,正在书院里散步的学生看到了,当即那学生就好奇的看着云逸问道,他记得貌似书院里的草坪前几天刚刚割过。
“哦,是时之雨同学啊,怎么没有做你的生物实验!”
云逸一看是那个扔石头的生物学生时之雨,当即就笑呵呵的回答道:
“我门前的草坪上草长得太深了,正好咱们书院里有割草机,省的我买了!!”
云逸笑着说完正准备离开,却不料这个相貌清秀的学生当即一脸严肃。一本正经认真的看着云逸道:
“云副院长,这割草机是书院里的公共财产,你怎么能随意动用为自己私人使用服务呢?即便是你私人要用,那也必须向书院缴纳使用费,不然你这种行为就是公务私用!”
云逸顿时被时之雨一番话说得目瞪口呆,尼玛这熊孩子,老子不过就是用一个割草机而已。用得着这么认真吗?
而且,这割草机的钱,估计就是从自己掏钱捐助的运营费买的呢。
“时之雨同学,不用这么认真吧,这割草机放在仓库里也是放着,我要是新买一个就得花很多钱。而且一个月也用不上几次,那样太浪费了;你要是觉得我这种行为不好,那我这副院长掏钱在买一个新的给书院使用好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云逸口吻里已经隐隐有不快的意思了,只是面对着一个印象深刻的学生,他还没有拉下脸来,不愿意动用副院长的‘威严’来训斥他。
当然也不好意思拉下脸来。真要是教起真来,自己还真是做得不对,这是这事情太小了,自己还能在乎这一点儿小便宜不成。
“副院长,制度就是制度,不管你怎么说,如果你使用了书院的割草机,就必须交钱。这是老师们和我们说的‘制度神圣不能侵犯,即便是再高的权利也不能侵犯制度,否则制度就是一个无用的烂招牌,谁都可以上前踩上两脚!”
见到云逸有些不快,时之雨似乎也有些胆怯,不过仍然硬着头皮说道。
云逸顿时愣了一愣,看着时之雨较真而又用于出来制止自己不合理行为的样子。忽然心中微微震动:这种用于出来呵斥不合理现象的行为,不是书院里的国学大师们培养的‘浩然之气’‘路见不平,长声一喝’精神吗!
“对不起时之雨同学,是我做错了。我马上就去书院财务室里教使用费,以后我再也不会滥用书院里的公共财产了,你的这种看到不合理现象就站出来的风格一定要保持下去!”
云逸当即微微对时之雨点点头,时之雨也是微微激动,没想到自己鼓足勇气站出来指责副院长的行为不仅没有挨训,反而还受到了表扬!
云逸这边刚开着割草机离开,一边的小树林里一群学生‘呼啦啦’的都跑了过来,惊讶的围在了时之雨身边七嘴八舌。
“呀,时之雨你真的说对了,咱们云副院长真的是一个讲道理的人!”
“是啊,他真的连咱们这些小孩子说的话都当真,没有训斥咱们,看来咱们以后看见做的不对的地方出来训斥一下是对的!”
一群学生围着时之雨七嘴八舌的,时之雨脸上也是兴奋的通红,没想到自己一番话还能让地位很好的副院长低头认错这种感觉,真是太爽了!
云逸这么做,看似不起眼,其实大有深意在;目前的国内风气很不好,从官场到民间,到处都充斥着一股面对恶性不敢出头,装作看不见,任由恶性大当其道的现象。
这种现象,被人经常称之为‘一个连公交上小偷都不敢呵斥的民族,还操心什么国家大事’。
还有网上每次报道哪里的官员贪污腐败的时候,那些评论中总有很多人建议大家不要‘乱说话’,以免引火烧身;还有平日里看到不公正,作恶的行为,即便是在光天化日下,也很少有人敢出来制止。
每每看到这种言论、行径,云逸心中就憋闷的难受,他不明白这个国家是怎么了,是传统教育中的‘枪打出头鸟’‘莫要强出头’‘一切烦恼皆因强出头’的传统影像使得国人变成这样,还是还在国人道德沦丧?
还有网上那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