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长奎老叔要让自己相亲,习莫顿时微微尴尬起来,每一个没有结婚的年轻人面对这样的情况都是这样,尤其是习莫当着云逸的面。
以前云逸和小凡分手后,云逸母亲着急的也要云逸相亲,那时候习莫就开玩笑般的说云逸现代青年竟然还要相亲,连自由恋爱都不谈,真是古董了。
云逸当然不会去相亲,这与习莫开玩笑无关,纯属那时候的云逸根本就没有心情。
“这、、长奎老叔,不太好吧?”
习莫微微尴尬的道,顿时长奎老叔就拍了一下他脑袋,板着脸瞪着眼道:
“你小子什么好不好的,都二十七的人了,又不是家里穷,又不是人懒,还敢说不太好”
长奎老叔说着,顿时又一巴掌拍到了云逸脑袋上,让正在偷笑的云逸不敢笑了。
“人家女闺女在市里大润发卖场上班,正好后天是星期二,那闺女轮休,你跟着我去看看!”
长奎老叔不由分说的道,看着习莫轻轻点头,叹口气道:
“小莫啊,你爹当年和我在一起关系最好,现在你家里就剩下你自己一个人了,是不给你张罗一下,怎么对得起你爹啊!”
云逸顿时不吭气了,无言的拍着一脸平静,但眼中悲伤之色闪现而过的习莫。
“你真的准备去相亲啊?”
提着东西,两人走在往村里去的路上,云逸问着自己的好朋友,见他默然点点头,不由又问道:
“你和你在部队里谈的那个女孩,怎么她没有跟着你来?你也没有去西藏找过她?”
“或许她早就嫁人了吧,还去找她做什么?”
习莫轻轻摇头,神情里有着说不出的苦涩;当年与她之所以有阻力,是因为她弟弟竟然是一个喇、嘛。而云逸当时又在那个部队里,保密级别还他妈特别高……世事无常,造化弄人,何曾尽人意?
能够让一个人,这样说最爱的人这话,可见一个人是多么的痛苦。
“她的身份对于当年的你或许敏感,可是既然你已经不再那部队里。可以说是毫无瓜葛,你又担心什么呢?”
云逸有些生气的道,自古以来情最伤人,他自然是不愿意看着自己这个最好的朋友一辈子埋下一颗苦果。
“今年她都二十三了,藏族人结婚又早,她应该早就早就结婚了吧;与其看到她在别人怀里徒然伤悲。不然在心理留下一份美好的回忆!”
习莫苦涩的摇摇头,云逸看着他那转头看着这边太阳的眼神,知道他不是看太阳或者是什么无聊的风景,他是在看天边那遥远的回忆。
“老莫,以后你跟着兄弟我干吧,兄弟我现在虽然不咋地,可是一年十亿八亿是能赚到的;你跟着我干。好多事情我放心你的本事,也放心你的人品;对你多了不敢说,一年几十万上百万的薪水,我还是给得起的!”
拍拍自己哥们的肩膀,云逸一脸真诚的道,他现在准备开始进行布局,未来国内外很多地方有自己的产业,他必须要有一个有胆量有魄力有能力。而且不会背叛自己的人,显然习莫正是最佳人选。
“我也想去,问题是我除了在海上风里雨里会点东西,还有对如何更有效率杀人多少懂点外,别的什么都不会啊!”
习莫苦笑着道,说实话面对云逸的邀请,他不动心是假的。也不愿意客气。
“靠,你小子装傻的吧,那么多大老板小学毕业就能管着一个大企业,他们是怎么做的?我又不是让你具体负责事情。只是让你管着人而已!”
云逸给了习莫一拳,而后上下打量着习莫,抱着肩膀贱贱的笑道:
“再说了,对于你杀人手段,其实我也是需要的;现在哥们怎么着也算的上是亿万富翁了,未来总要有保镖的吧;你小子就算是什么都不会,给我当小厮总可以的吧!”
“小厮?”
习莫挑挑眉头,嘴角玩味的一笑,云逸顿时转身就跑,却不料被后面的习莫抓着就是一个过肩,幸而他手下留情没有摔在地上。
第二天上午十一点钟,云逸儿子的满月酒宴在小城蓝海大酒店举行。
云逸早门口招呼着来的人,说着喜庆的客气话,云衡也在一边帮着接待客人。
来的人很多,甚至都出乎云逸的意外;本来云逸家里一开始只是邀请了本家的人,还有村里相熟的人和几个头面人物,在就是家里的亲戚,还有云逸相熟的同学。
只是让云逸想不到的是,除了这些外竟然还来了很多人,像是镇上的一些官面上头头脑脑,还有镇上的一些有名的商人,蔡伦村周围几个村里的头面人物,甚至连市里不少人也来了,很多人云逸是连认识都不认识。
好在云衡在镇上好歹也是当了一年的团委副书记,来市里开会、学习的次数也是不少,反而是认识的人很多,迎来送往的活儿干的不错。
云逸微微一笑便稍微往后退两步,让他主要帮忙干活,既是锻炼云衡,给他长几分政治资本,也是云逸自己懒。
云衡站在门口没一会儿,忽然惊喜的道:
“陈书记陈市长,您怎么来了?”
“呵呵,我侄儿的满月酒,我怎么能错过呢!”
陈恒微微一笑,将手里的东西给了云衡,正想说什么便看到了云逸,和云衡笑笑便走到云逸身边两人说着话。
两人说话的功夫,门口继续来着人,云衡不得不叫来服务员,让他们酒店里再次增加一倍的酒水、饭菜准备。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