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心你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咱们哥们谁跟谁啊!”
陈恒叹口气,拿起筷子夹起盘子里一颗炸的金黄的花生豆,一边慢悠悠的嚼着,一边有点儿心不在蔫的说道。
“且,你这家伙少给哥哥扯这些,这些年来你好歹也是一个正处级干+部,也没见哥们在你手下做生意你给了多少违规乱纪的好处,反而是该收的税费一分钱都没少!
你说你作为堂堂的一个县太爷,作为一个土皇帝,竟然连一点给兄弟我假公济私的政策都没有,你说你对的起我这个兄弟吗,你对得起党和人+民对你的白白信任了吗,你对得起广大的官+员同胞们吗?”
云逸笑着打趣陈恒道,说起来别看云逸和陈恒关+系挺好的,可是这些年云逸的几个产业在陈恒的地盘上那是该交的各项税费一分钱都没有少过,一点儿不该有的照顾都没有过,简直让人不敢相信两人竟然还是这样好的朋友。
当然了,云逸的企业没有少交一分钱,可是也没有多交一分钱,而且像是一般企业在地反上向政+府官+员迎来送往以及‘利益往来’‘拜年’‘过节’之类的孝敬当然那也是一份也没有,也从来没有被刁难过。
云逸和陈恒开了一句玩笑,陈恒的表情却是意外的低沉了下来,脸上一副沉思的表情,时不时的还露出无奈的神色。
这样云逸奇怪了,马上问道:
“你这是怎么了,该不是真的碰上什么麻烦了吧?这不可能吧,你陈家好歹也是鲁省的一个地头蛇,你的上司又是正宽副勏长。有谁能够让你发愁呢?”
“还不是官场上的事情,为了以后的前途发愁!”
陈恒再次叹口气,脸上表情更加的无奈,看云逸一脸疑惑的神色,便慢慢的解释说道:
“我们陈家虽然是鲁省地头蛇不假。可是也不是一家独大,而是和好几家实力差不多;但是我家老爷子今年就要退下来了,而我们家只有老爷子是省里的一个大佬,剩下的只有一个刚刚提拔成正庁级,这样以来我们家在鲁省的地位就岌岌可危。
而我呢,现在刚刚成为副庁。虽然上面有正宽勏长提拔我,可是他想要提拔我还得两年才行;但是现在正宽勏长在国+家首+长那里都挂上了名,估计最多明年就得回到部里担任正职。
而那时候我还只能是在省里苦熬,而那时候正宽哥对省里的影响力就要下降好几个程度,就算是他想要提拔我,恐怕我们陈家的几个对手也会将我打+压下去的。正宽勏长是毫无办法的,毕竟他的级别也还是低于省里我们陈家的几个老头子的!”
听着陈恒的话,云逸微微皱起了眉头,好一会儿后才看着陈恒,试探着问道:
“那你干脆直接就让正宽哥将你从鲁省一起调回部里不就完了吗,过两年正好给正宽哥支撑班底,那样他在部里工作起来也更加的得心应手些?”
“兄弟。你以为这调动是那么轻松的?如果我的级别低一点是正处调动的话还轻松点,可是我现在是副庁级,如果想往部里调根本就没有合适平级的职位,除非是我是正厅级干+部,否则正宽勏长也没有办法的,毕竟部里他的对手挺多的!”
陈恒叹口气,给自己倒了一杯啤酒,低着头看着啤酒,很是为自己的前途担忧。
云逸也微微叹口气,为自己的而担心。只是他不知道自己改怎么办才能帮助自己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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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逸也和陈恒那样低着头看着啤酒,陈恒看云逸好一会儿都没有动作,忍了一会儿见云逸还是没有动作,忍不住看着云逸,叹口气拍着桌子道:
“哎哎哎。我真是失策啊,竟然认识你了你这样一个不为朋友两肋插刀的兄弟,见到我这么大的麻烦竟然也不知道帮我的忙,还让我主动说出来,我真是失败啊.......”
云逸愣了一下,不解的看着陈恒问道:
“我怎么帮你呢?你这是官场上的事情,我的朋友中貌似在官场上地位最高的也只有正宽哥是副勏长吧,这个你也是认识的啊?”
“真是对你无语了,我都问了你这么久总部规模这么小的问题,你还不明白吗?如果你的青山集团总部在莱城这里规模更大,基地年创造的鸡的屁+股更高,税收更高,那正好是负责这农业投资和农业科技的我这个副庁长不就是有政绩了?
如果你的公司扩大的更是厉害,更加的出名,那么我也顺便跟着出名了,升值快点那也就正常了啊!
所以呢,如果哥们你多多努力扩大一下青山集团的规模,尤其是在鲁省总部的规模,让我多捞点政绩就行了!”
云逸愣了一下,随即苦笑着说道:
“哥们,你以为这总部是说扩大就扩大的啊,我这总部可是按照全国需要才扩大只能的,这要是全国的规模不扩大,我这总部再扩大建设也是没用的啊!”
“那你就使劲的扩大规模,尽量让你的公司将产值使劲的翻翻,实在不行的话一个月就能扩张一个城市的规模,争取在一年内将总部扩展成全国最大的生物和农牧公司,让哥们也多跟着你沾点政绩,以后能在官场上混的更远,哥们我也能为你的产业保驾护航啊!”
陈恒笑嘻嘻的拍着云逸的肩膀,循循善诱的说道。
“靠,你以为这产业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