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们是不是可以走了?”李炀拉着赵凝冰什么话都没说就准备走。都没给姚玲玲拦截她的时间。
“这虎逼娘们。”逃离了她的视线,李炀忍不住骂了她一句,刚准备上车了突然背后出现了一把刀,直接架在了李炀的脖子上。
微微一凉,李炀才感觉到,他猛一心惊,难道是生活太安逸了?自己的反侦查能力太低了?
“来人啊。”赵凝冰一嗓子直接把所有人都喊了过来,包括姚玲玲。
“警察,放下刀。”
姚玲玲直接掏出来了枪,李炀心里是骂死她了,这是恨不得杀手把他弄死啊。
不得不说,即使是被誉为最鲁莽的职业的打手,也有他聪明的一面,在社会中摸爬滚打的他们,总能找到在一些事件中的主要目标。
而想要自保,他们也十分清楚,自己必须抓到主动权,
他们就能获得他们想要的主动权——而拿到了主动权,至少他们就能真正意义上的保住自己的命。
“把你的刀掏出来!快点!”身后的壮汉冲李炀吼道。
“好好好好……”李炀连忙连声答应,然后把手伸进裤兜,打算摸出自己的匕首,顺应他,才是自己此时此刻必须做的事……死了,一切都凉凉了。
可是刚刚把手伸进了裤兜,突然眼睛就亮了一下。
自始至终,都忘记了一样重要的东西——那就是那根华丽的细小的锋利的像钢笔
突然!一个锐利而又危险的念想在他的脑中回荡起来。
没错,是有一把刀子抵在自己的脖子上,这把刀子甚至可以随时要了我的命。可是仔想一想,拿着这把刀子的人,真的想杀死自己吗?
他清晰的感受到这只拿刀卡住脖子的手一直在颤抖,不住的颤抖,停不下来的颤抖,他很恐惧,他很怕,感觉此时此刻拿得起刀,甚至都已经是他现在能做出的最有勇气事儿了。
李炀轻轻咬了咬牙。
他要赌。正如同这个壮汉要跟自己赌一样,他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赌能活下来,而他则是要用兜里的刀插进他的大腿里赌,自己能快的过他。
时间不允许过多的思考,李炀轻轻地扭动着“笔帽刀鞘”,静静地等待一个时机。
“你还在干什么?让你把匕首拿出来,你没听见我说的话吗?!赶快别耽误时间——”壮汉一只手架着我,一只手应声伸了出去,指着随时都可能冲上来的警察。
机会是可遇不可求的,在他说完话伸出手的那一瞬间,李炀知道他的计划距离成功,只差拿出刀了。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炸响在了整个餐厅的中央。李炀出手了,钢笔直直的从裤兜里被掏了出来,毫不拖泥带水的插入了这个人的大腿,顺带着还把小刀扭了一圈。
身后的壮汉可能前一秒还在考虑如何应付即将冲上来的这几个人,而后一秒就感觉到自己的大腿如撕裂一般的疼痛。
说时迟那时快,李炀用力地,猛然地拉了一下他的手臂
在他完全没能反应的过来的时候,自己的手臂就已经被远远的推开,甩了出去。
可是李炀的动作并没有停下,要知道,只要他手里还拿着刀,自己就时刻都处于危险的状态。慌乱之中,又猛地从他的大腿中直接拔出了那把小刀。
不知怎么的,突然一下子,李炀的眼睛就变得血红,无数疯狂的念想就在自己的脑中滋生,他甚至想要把这把小刀插进他的心脏。
不!我不能杀人——如果这件事儿演变成为一件故意杀人的案件,会落得一个罪名,可能让自己呆在警察局几年也无法被放出来。
赵凝冰并且还极力地提醒着我,她甚至站起来用手用力拍着椅子,努力的让李炀清醒过来。
“啊!”李炀怒吼一声,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捏住了壮汉拿刀的那只手,飞快地掐住了他的腕关节,紧接着一个翻手就把他的手摁在桌子上。
那把曾紧紧贴在我脖颈上的小刀,也随着他的动作甩飞了出去,“叮叮”两声落在了地上。
只是这个壮汉的体格实在超乎自己的想象,看着他手臂上发达的肌肉,李炀的脑中闪过了一丝凶狠。
即使他此时此刻的大脑全部都在应对着大腿上的那个血窟窿,但是他一旦反应过来,会不会立刻反扑?然后直接自己我摁倒在地上!再次危及到自己的生命。
不,李炀决不能让他做到这个。
于是在所有人的面前,又有一件无比残忍的事情发生了——他异常果断的用刀狠狠地穿透了壮汉的手心,把他的手钉在桌子上,然后几乎带着血浆和骨头又把小刀猛地拔了出来。
“呃啊!”壮汉又无可奈何的发出了一声更为凄厉的惨叫。他甚至没有时间思考,他只知道自己浑身上下正接受着如炼狱一般的痛苦,这种痛苦甚至已经没法被他,就逐渐吞噬着他的思维。
他做不到思考,他只有挣扎,只有接受痛苦,只有逐渐消磨掉自己的意志——真的好疼啊!好疼啊,好疼,疼……
他的大脑反应速度似乎变得异常的慢,而我却是处于全身上下肌肉紧张,包括整个大脑都处于极高速乃至超负荷运转状态。
“嗤——”全世界都凝固了。
李炀的小刀紧紧的贴在了威胁到他生命的壮汉的脖颈上,然后把他抵在了桌子的边缘。
仅仅只是把刀面贴了上去,就看到一道血鲜红的血液从壮汉的脖颈处渗了出来,我感觉自己只要再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