暹罗就是泰国,此刻属于明朝的附属国,每一任国王都得经过明朝皇帝的册封才算合法。
现在就有鸦片了么?
张佑有点记不清楚了,他精通明朝历史不假,却也不可能所有事情都有涉猎。
“好吧,您果然就是我亲娘,又让您想到前头了,既然有这想法就尽快去办。当然了,制出鸦片来不是卖给咱们华夏人,挣外国人的银子才叫本事呢。”
“成,既然你也同意,稍后我就派人过去暹罗,尽快将此事办下来。”
张佑闻言点头道:“嗯,尽快,哪怕多付出点代价呢,跟巨大的利润比较起来,再大的代价都不值一提。”
敲定购买罂粟园的事儿后,又闲扯了几句,张常氏瞧天色不早,非要亲自下厨,起身离开。李妍也要跟着去帮忙,经过张佑时,却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弄的他有点儿莫名其妙,琢磨了半天才想起来,应该是因为刚才抱张常氏那一下。
他不禁暗暗叫起了撞天屈,天地可鉴,当时确实太激动了,真的一点儿别的意思都没有,他甚至都回忆不起来拥抱自己丈母娘那一刻的感受,又怎么可能有别的龌龊心思呢?
张让领回来二十个十分精神的小伙子,可能是为了不引人瞩目,全都没穿军装,为首的名叫李济成,个子不算太高,长的也不算英俊,一双大眼儿却十分灵动,黑白分明的,让人一望之下就生好感。
没什么太多的废话,张佑简单交代了一下任务:马上启程前往保定府,全力追查无崖子与邱德胜等人的线索,一旦发现对方的下落,不许出手,只需尽快回报即可。
然后亲书一封手谕,命令沿途官员配合,加盖锦衣卫指挥使印章后交给了李济成。
“这是两千两银票,算是你们此行的差旅费,不够的话凭我的这封手谕去当地大明银号支取。现在,你们去格物所每人领两把六轮火铳,五枚手雷,以为不时之需,然后尽快出发,不得有误!”
“遵命!”李济成率众跪倒,接过银票,率众匆匆离去。
“少爷回来啦?少奶奶,李大家。”进府正碰上钱倭瓜,见他手里拿着份儿请帖,张佑忙问:“谁送来的?”
“李总兵派人送来的,人刚走,您早回来一步就能碰上了。”
“李如松?”
“嗯,正是李少帅。”父亲是大帅,儿子自己就是少帅了,倒也没错儿。说着话,钱倭瓜已经将请帖递了过来。
张佑对李如松并无任何意见,反而十分欣赏,有当初张家口那段经历,两人也算相交莫逆了,不过后来他与李成梁的关系日趋恶化,表面上虽然还没撕破脸,私底下却已经是不共戴天了,是以收到李如松的请帖,着实让他惊讶了一下。
打开请帖观瞧,但见上边遒劲的笔体写道:一别多日,为兄甚念之,窃闻弟已归京,聊备酒水,扫榻以迎,望弟切莫推拒,李如松敬上。
“子诚,不会有什么危险吧?”关心则乱,张佳琳忍不住有些担心的说道。
张佑微微一笑,将请帖收入怀中:“堂堂天子脚下,他还能把我吃了不成?把心放在肚子里吧,别说我俩还有过一段并肩作战的经历,就算是他老子邀请,我也不怕。”
张佳琳一想也是,不禁失笑一声,接着又道:“去也无妨,不过得带着姑姑,不然到底我还是不放心的。”
“嗯,我知道,姑姑是我的专职保镖嘛。”
“子诚,你给我老实交代,不会是对佳琳她娘也有想法吧?”晚上出门,一上马车李妍就迫不及待的问道。
“瞎想什么呢?不过就是当时太激动罢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对那橡胶有多重视……”
“哼,谅你也不敢,跟我已经够离经叛道的了,若是再跟她……传将出去,你也别做人了。”李妍语重心长的说道。
“我知道,真当我禽*兽不如啊?”说着话,张佑故作生气的哼了一声,一把将李妍抱进了怀里,探手捏住了她的柔*软:“不行,为了补偿你对我幼小心灵做出的伤害,你得补偿我……”
“冤家,怎么补偿?”多日不识肉味儿,被张佑一抓,李妍顿时情动,媚眼如丝的的呻*吟道。
“你说呢?”
“不要……唔……”
李如松府门口下车时张佑步履轻快,面泛红光,十分精神——一路行来,虽不至于荒唐到在马车上行那周公之礼,嘴亲手摸之下,偷*情的刺激倒比真正做了那事儿还要销#魂。
“人逢喜事精神爽,子诚,碰到什么开心事儿了,瞧你这神色,可是冒着红光哪。”宾主见面,李如松十分亲切的打趣张佑道。
李妍俏脸一烫,急忙低头掩饰。
“多日不见子茂兄了,一想到马上就要相聚,小弟这心里就激动的不行啊。”
“哦?是嘛,不管真假吧,你这话可着实让为兄听了开心啊……快快快,里边儿请,里边儿请……啊,不对不对,不是里边儿请,是外头请。”
“外头请?子茂兄,你不是糊涂了吧?”张佑一愣,真想伸手摸一摸李如松的额头。
“没糊涂没糊涂,怪我没给你写清,其实今晚邀请你过来主要是去海棠馆吃花酒的,她们家新来了个红姑娘,每天晚上出三道题,答对一道者可点曲一首,对二道者可观舞一场,三道者可为入幕之宾,出道三个多月了吧,还没一人能够成功一亲芳泽呢,为兄看上她了,特意请你过来帮忙的……李大家别笑啊,您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