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眉到底死没死?
在仔细翻阅了案卷和走访了当年目击了的村民之后,大家更加倾向于她死了。
不论厨房里燃过的炭盆,以及现场残留的一些人体腐败后的残留物都说明拿起自杀真实发生过。
只不过尸体这一物证不翼而飞,无法形成书面性的定论。
吴道想试着联系郝眉的家属,但他们对于旧案重提并不热情,对郝眉的生死之谜更是冷淡,经过几次沟通才答应了见面。
郝眉的父亲郝东是一名大学教授,虽然已经退休了,但出于之前的职业习惯,表情一脸严肃。
他的妻子许云也满面沉重,表示不太愿意回忆起郝眉。
江流劝慰了一下他们,郝眉毕竟是他们的孩子,如今已经离世多年了,有些芥蒂应该释怀。
“说的容易,她让我们在亲戚朋友面前抬不起头!外面风言风语那么多,我们的脸面往哪儿搁!”郝东气愤异常。
许云拍了拍他的背,“老郝啊,别气坏了身体。”
旋即她对江流和吴道说,想问些什么尽快,担心郝东过于激动引发心脏不适。
吴道提出想看看当年郝东从现场带走了郝眉的一些物品,郝东愣了一会儿,让许云取来了储藏室的钥匙。
“我没拿她什么东西,只有一本日。”
在储藏室的角落里,吴道发现了这几样东西,其中最有信息价值的莫过于日记了,它可以还原郝眉的一切生活轨迹。
许云说这些东西拿回来之后他们就没动过,如果不是警方要求,他们连现场都不会去,因为觉得恶心,早就跟她说过破坏别人的婚姻没有好结果,她偏执迷不悟,结局不好,能怪得了谁?
“郝眉曾经生产过,你们知道吗?”江流询问道。
郝东愣了一下,神情复杂,很显然他没有听说过这件事情。
许云也摇头,“她那天离开家的话我永远也忘不掉,她让我们就当没生过她,既然不能祝福她,以后就不要往来了。”
说完,她难过的依向郝东。
对于这个女儿,说不伤心是假的,只不过在他们看来,自尊和别人眼中的自己更重要一些。
从郝眉的家里出来,江流和吴道赶回了市区。
凌海从代理队长变成了正式任命,点了许多外卖在会议室,小范围的请大家聚一下,顺便讨论案情。
“有收获吗?”
吴道晃了晃手里的笔记本,“希望这里面有我们想要的惊喜。”
江流倒了一杯白水,“凌队,恭喜。”
凌海和他碰了下杯,“老江,自己人就别客气了,开吃。”
秦冉冉说起周边筛查的情况,在案发地方圆五公里范围内还真有三个工厂是做混凝土浇灌的,其中一个被废弃的工厂被他们列为了重点侦查的对象。
侦查人员发现在一个池子有最近刚刚使用过的痕迹,并在厂房附近找到了一只男鞋。
那鞋子经过辨认,属于李霄。
所以他们分析那儿就是制作雕像的案发现场。
“那厂子是谁的?”凌海问道。
“厂子是属于一个叫张华旭的人的,我们联系过他,他说厂子因为效益问题所以停办了有几年了,本来他想把厂房卖出去的,但一直没有合适的人接手,所以也就那样荒着,原本他花钱雇了个大爷看着,但最近老人家里有事儿回家了,他琢磨着厂房也没什么能搬得动的,也就没在意。”小王说完还拿出了一份关于张华旭的资料递给大家。
“让人摸一摸他的底。”凌海吩咐道。
“我没犯事儿,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们放了我吧,我、我改过自新!”
“少废话!在场的人都看见了还抵赖?!你老实点儿!”
……
走廊里,一阵吵闹声传来,凌海起身推开了门。
“干嘛呢!拿着当什么地方了!墙上不许喧哗看不见啊,眼睛都当鼻孔出气儿使的啊!”
一名干警走过来,“凌队,这刚在地铁上逮了一个流氓,批评教育一下。”
凌海横了一眼那人,告诉干警,好好教育,这种愣头青还没吃过几碗干饭呢,就琢磨着不干人事儿,让他长点儿记性!
干警点头,“知道了凌队,这小子满嘴跑火车,本来我们合计差不多让他给人家女孩认个错就得了,可他非拧巴说自己没错,女孩气不过他还和人家动手,我们这才把他给弄过来了。”
半小时后,审讯室里出了个新鲜事儿。
小流氓一直絮絮叨叨的可算说出了重点,他说那姑娘长得不好看,平日让自己动手自己都得掂量掂量,这么做是有人指使的,但谁指使的不能说。
他只是信誓旦旦的说自己是被遥控了。
“还遥控,我看你是中邪了!谁让你这么干的,还不就是你自己有邪念对人家小姑娘图谋不轨!”干警敲了敲桌子警告他要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和态度不端正的严重性。
“我真的是冤,我要非礼我是不是也找个好看的,你也是男的,大家都是视觉动物!”小流氓实在没了办法,拿出了手机,给干警展示了一封邮件。
干警看后立马警觉起来,把情况报告给了凌海。
“老江,又来一个,这次可真下作,挑战内容是做什么地铁之狼。”
郭叛念叨,“地铁之狼是什么组织?”
“就是流氓团伙,专门非礼独自乘坐地铁的年轻女性的,有人还会拍下片子放倒网上工人瞎想,最早这种风气是从日本传来的。”根号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