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我跟他不是情侣关系,你们是不是有毒?都觉得我们是男女朋友……”
“师生关系呀,更加刺激,要是我有那么帅的老师,我就倒追了,可惜我读书那会儿,老师都长得歪瓜裂枣,没一个好看的,美女运气真好……”店员一号一改先前大方有礼的模样。
“师生关系?有点不信,你见过有哪个老师跟学生待在更衣室里那么久都不出来的”
确实也是,可是并不是她们想的那样。
禾谐无语了,算了,又不认识,解释那么多又有什么用?
“来结账吧,支付宝”禾谐淡然打开付款码,“滴”的一声,糟糕,那时心痛的感觉。
有些人可能会觉得,军二代怎么可能会像禾谐这么买件衣服都考虑再三,一般都是买买买的时候,不看价钱,花钱不眨眼的。
如果真的是这样,禾谐觉得她是一个假的军二代。
虽然她爸职位也挺高的,但是也是兢兢业业、刚正不阿、踏踏实实地为国家做贡献,那些昧良心的黑暗勾当可是从来没碰过,家底可能也比不过那些身心歪扭的芝麻绿豆儿。
也许,很多人对身居高位的人有什么误解吧,都认为以权谋私是常态,但是,在这种圈子里,还是有身心干净的人的,例如,禾谐她爸禾爱国就是一股清流。
现实并没有像小说写得那么玄乎霸气,有点背景就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真的是想太多了。
此刻,禾谐玉手放在她的36d上,装出一副心绞痛发作的模样,如此啼笑皆非的一幕,逗笑了某人。
禾谐把新衣服拿在手里的时候,回头叫易老师,可是,她不知道的是,他在她转头那一刹,立即收回刚才的“失态”,正襟危坐专注杂志。
确实是失态,因为在许多人眼里,易昇从来都是一个不苟言笑的高冷冰山客,如果此刻瞧见他如此不一般的姿态,肯定会笑出土拔鼠般的叫声。
也许,他们没有领悟出这个道理:没有谁是高冷的,只是没有遇到他们要暖的那个人罢了。
禾谐叫了一声,没反应,她真的怀疑杂志上有美女。
不对,他对美女无感,一如程晓钦,又如他的小青梅她的小师妹容烟妍。
禾谐也没有再次叫了,因为她被易老师的“侧颜杀”给镇住了,提着袋子,一动不动地笑得像个五百斤傻子一样,正在……发花痴。
依照禾谐的话就是,欣赏美好的事物而已。
这个有点像卞之琳《断章》里的某个片段: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
改版就是:你坐在沙发上看杂志,犯花痴的人在边上看你。
噢,一点都不写意,一点都不抒情,给她的感觉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如出一辙。
罢了罢了,如此一来她真的要笑出猪叫声。
人们,永远不可能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一如禾谐。
被看的人倏然抬头,魅离望去,四目相对,仿佛产生了电流,亮瞎了别人的眼,可是,在禾谐看来确实尴尬的一匹。糟了,是尴尬的感觉。
一种觊觎还被抓包的感觉,除了囧还是囧。
“额,易老师,叫你几次你都没反应,杂志上有美女咩?”禾谐摸了摸精致高挺的鼻子,不小心把方才心中所想脱口而出。
易昇潋滟了笑容。明明只叫了一次,哪来的几次?
不过他没有拆穿她,也没有嘲笑她的偷看,假装不知道。
从方才的举动,她对他的外貌还是挺满意的,也许她对他应该也有那么一点感觉的,至少不讨厌不是吗?
这是好的先兆,是好事。
“杂志太好看了,抱歉”
“有美女么?”
“什么?”
“我说,杂志里有美女么?这么投入”
易昇觉得,此刻的她,着实可爱,起身,走近,摸了摸她毛茸茸的头顶,微微一笑,“走啦”。
那么,他方才到底有没有听到?啊呸,希望没听到吧哈哈哈,要不然她犯花痴的蠢样就……
禾谐此刻握住了一条大大的草。
她愣住,又摸了摸他刚才像摸小狗一样接触过的地方,觉得莫名其妙,她的头可不是男人随便摸的,除了她爸、她堂哥、她弟,就没有人摸过了。
一方面,她从小就被教育,不能让陌生男人近身,更不许男人动手动脚,另一方面,她觉得很多男人都很恶心,不喜欢被别人触碰。
可是,方才猝不及防遭到易老师的摸头杀,居然没有犯恶心,还莫名的有点儿飘忽,此刻小脸烫烫的。
可能是有毛病吧。
她快步追上去。
此刻,纪梵希服装专卖店内。
店员二号问店员一号:“喂,刚才那个女孩子买走的裙子四千块人民币,你怎么一千二就卖了?”
店员二号看数目不对,想问问其中的猫腻。
“你这这件事呀,告诉你吧,其实那件衣服刚才那位帅哥已经偷偷付过账了,三折是他叫我打的,假装做活动,可能怕女孩子不肯要他付款吧,真是用心良苦,女孩子真幸福”
“那岂不是多收了一千二?”店员二号还是感到疑惑。
“唉,那个帅哥说,这是我的报酬,握草,这财运来得快,今天卖出的衣服,提成不少,还得了一笔横财,下班请你吃顿好的”
店员一号姨母笑地推推店员二号,像一只幸福的猪。
可怜的禾谐,竟然不知道这个事儿,白白多花了一千多块,一千多块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