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兄,这南宫家实属霸道,仰仗自家拥有传送之术便胡乱收取费用,可恶啊。 ”
面对这大好河山,天乞也无心欣赏,开口便是埋怨南宫家的不是。
邱广申则如同看傻子一般的看向天乞。
“花无枯,你要是再给我惹这种麻烦,我把你丢在这江岸城等死。”
邱广申说完,天乞话语戛然而止,难不成自己说的有错吗?
埋怨一下还不行了?
“下面便是江岸城,骸骨行者现在了无音讯,很有可能是被藏在了某处。”邱广申看着江岸城皱眉。
虽说现在是到了江岸城,但却没有丝毫的头绪,这骸骨行者目前也不知去向,打探起来也得花费不小的工夫。
天乞见邱广申如此,也不再埋怨这南宫家了,当下还是找到骸骨行者,好回去拿解药再说。
“邱兄,天色已晚,我们还是先去江岸城找一处入住吧。”
邱广申看向天乞点点头,无奈道:“也只好如此了。”
二人下山走江身大桥,大桥直通江岸城的大门。
如今太阳已经落山,只见得天微亮,这庞大的桥身之,不见人出,只见人进,且都是匆匆忙忙的往江岸城里跑去。
“邱兄,他们这是怎么了?”
天乞看着这些人好问道。
邱广申也是摇摇头,不知何意,伸手抓住一人衣袖问道:“兄台,你们这是怎么了?”
被邱广申抓住之人,赶忙扯开自己衣袖,“你们两个是外人吧,我劝你们赶紧入城,骸骨行者经常夜间出没喜欢抓你们这些外人。”
说着这大哥头也不回的往城里跑去。
二人相视,心已然有了决断。
看来今晚可以不用入睡了,骸骨行者夜间出没,正好可以一举窥伺。
此时夜已降临,天乞二人悠悠走到城边。
天乞看着城门贴满了告示,告示画有一人形似骷髅,大大的红圈里写了一个“赏”字。
看着告示,天乞忍不住读出面的字。
“今时骸骨行者作乱,众生唯恐,特出此令绝乱纷忧,召天下士降服祸源,生死勿论,赏灵石十万。”
天乞读完,邱广申眉头一皱。
“看来有人已经开始行动了,我们得快些。”
天乞看着城门边还有些被撕去的告示,想来已是有人去寻这骸骨行者了。
十万灵石可不是个小数目,有人动心实属正常,只是怕难寻这骸骨行者啊,算寻到也是有去无回,不然这告示也不会一直贴在这儿。
倘是这骸骨行者真的被人降服,那二人此行恐怕要白费了,查不到幕后真凶,都得毙命于断魂丹之下。
“喂!你们两个还站在外面干嘛,还不快进来!”
城门之,一少年探出头看着下方的二人喊道。
天乞抬头望去不加理会,随后看向邱广申,看他什么意思。
邱广申叹了口气,望向已被夜幕遮掩的江身大桥,“进城,先了解情况再说,不急于一时。”
二人转身入城,二人入城之后,城门关实。
那在城门叫喊的少年急忙走下,看着二人道:“你们不要命了?此时夜间,那骸骨行者一日不除,外面便一日不安全。”
“多谢少侠相告。”邱广申看向少年疑问,“那在这江岸城里便安全了吗?”
少年模样得意一笑,“我父亲是江岸城城主,他骸骨行者倘是敢来,便叫他有来无回。”
“原来是苏江前辈的公子,失敬了。”
邱广申说着对少年抱拳,天乞也跟着抱拳。
少年看二人来了兴致,“你们认识我?我叫苏安,你们呢。”
“邱申。”
邱广申说完,天乞跟着想说,但一听“邱申”是什么鬼。
顿顿道:“花......枯。”
邱广申未报全名便是为了隐藏行动,毕竟邱广申的名头在四环也是不小,小小年纪,以脱凡后期的修为便成了万机楼的铜牌机师,整个四环凡是有门派的势力无人不知。
故而只报邱申之名,免得徒惹事端。天乞也只好学他,只报了花枯二字。二人此番是为了查骸骨行者而来,倘是被人知晓身份,心术不正之人要是将二人困住,最后惹的断魂丹发作,丢了性命可不好了。
苏安对二人抱拳,“邱申道友,花枯道友,不知你们来江岸城是?”
“素闻江岸城美如仙境,所以我和邱兄想过来游耍一番,只是真没想到如此盛地竟会多出这样一个肮脏东西。”
天乞说着,面露可惜之情。
苏安叹气,“唉,二位兄台要是早些来,也没有这样的事。但是你们放心,在江岸城里绝不会让那骸骨行者乱来的,你们可以先在这江岸城里逛一逛,等解决了骸骨行者,我带你们出城游玩。”
“如此多谢了。”
“多谢。”
天乞与邱广申对苏安一拜。
苏安还礼,“应该的,时辰不早了,你们先在城里寻一处留宿吧,等明天你们再好好的在江岸城里玩一玩。”
“那公子你呢?”
天乞看着苏安问道。
苏安抬头看向城门,“我身为城主之子,自然负责大家安全,倘是那骸骨行者一出现,我会放出信号,倒时便可一举拿下他了!”
天乞看着这苏安也不过脱凡前期的修为,要是那骸骨行者真的出现了,等他放出信号,他的命也可能没了。
天乞想要劝告,却被邱广申轻拉拦下。
二人走后,苏安朝城门之走去。
“都看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