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时间转瞬即逝,由于李朝对邱霞之事放宽了手,让蜀川战局得以使用拉锯战术,活活拖垮叛军。
唐门叛军大营的指挥所内,唐伯清端坐在一张已经有些年代的太师椅上,右手把玩着一枚晶莹剔透、泛着橙色的玻璃珠。
“父亲,黑虎堂和博云庄的头领已经到门外,您看是不是······”唐成河从门外端着一盘素菜和一碗白饭走了进来,“父亲,您午饭可没吃,何时准备用餐?”
唐成河,二十三岁,唐伯清次子,也是唐门四将之一的七星魔君,使用的武器正是别在他腰间的的软玉剑‘七星玉剑’
唐伯清站起身,走到唐成河的面前,低头看了一眼唐成河手里的菜盘子,挑了一下眉:“河儿,怎么只有小白菜?没有一点荤的?”
“我的父亲大人啊,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大鱼大肉啊?政府军一夜之间直接夺下了我们所有有存储粮食粮仓的城池,现在就将就一下吧。”唐成河将饭菜放在一边的茶桌上,对唐伯清说道。
“你腰间的这条腰带正好可以将你的玉剑藏入其中,但是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要将你腰带里的玉剑取出来,此剑对我们唐姓而言,便是保命符!一但暴露便是真正的灭顶之灾,你可知道。”唐伯清拿起筷子夹了一口小白菜入口,嚼了几下,就一口吐回了菜盘中,“md,白菜真的难以下咽。”
“算了,不吃了。”唐伯清拍了拍自己身着的长袍,“我们还是出去见见那两位吧,毕竟我们还得依靠他们手里的兵马。”
唐成河看着自己的父亲的背影,随后用筷子夹起一块菜叶放入嘴中,嚼了几下便咽了下去:“明明味道就还可以,还说难以下咽。”
扔掉手中的筷子,唐成河赶紧转身跟上父亲的步子,在其后面喊道:“父亲,你等等我。”
等唐成河冲出房门的时候,只见自己的父亲已经和黑虎堂、博云庄的两位头目坐在庭院的茶几边上,茶几上平铺着蜀川的地图,上面有用红笔画的箭头和黑色红色的叉叉,应该是政府军的进军路线和双方的布防位置以及交战之处。
三人都是愁现眉头,围在地图边上低头在交谈什么。
“父亲,我觉得,我们就应该集结唐门以及各大帮派中的所有玄阶高手直接杀进那政府军的指挥室里,取那白老头的首级!”唐成河走到唐伯清的身旁仔细看了一下地图,发现战局对自己这边十分的不利,如果不予以反击的话,就以现在的状况,恐怕不出三日,整个唐门的部队以及归从唐门一起发动叛乱的帮派势力就会彻底烟消云散。
“河儿,你可知道,一次性抽走所有守军势力中的精锐,会造成什么影响?”唐伯清唐伯清站起身拍了拍唐成河的肩膀,语重心长的教育着自己的儿子,“如果一但失败,你知不知道这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玄阶强者不畏惧子弹,但是如果这些玄阶高手都被杀死了的话,那我告诉你,你觉得剩下那几千号人还能守得住吗?要不是那几个玄阶高手苦苦支撑,我们早就完了,到现在为止,那边也只来了一个使者,援军到现在都还没有音讯,你知不知道,几千人要抵挡政府军的千军万马,还有那些先进武器的进攻,你这么做简直就是在自寻死路!你可知道那白起忠的身边会有多少强者守护?好,就算退一万步来讲,你成功杀了白起忠,你也成功带着那些玄阶强者回来了,你可知道白起忠那老头背后的白家是怎样的存在吗?那可是连我还是唐家家主的时候都要畏惧三分啊!白家里的玄阶强者可是多如牛毛,到时候白家发怒了,就算加上唐家所有强者都不一定能挡得住!”
唐成河一想,确实如此,如果白家真的加入这场战事中来,恐怕一个小时不到所有城池就全部失陷了。
“那可怎么办,我们就这样死守等待援军吗?这真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恐怕到时候我们早就······”唐成河叹了一口气。
唐伯清坐回原位,靠在椅子上,说道:“恐怕援军是等不到了,真要是会来的话,早就应该来了,到现在一点音讯都没有,应该是放弃我们了。”
“唐大人,那你说我们现在该怎么做?我们可是相信你,才加入进来的,我们可是将整个帮会都牵扯进来了啊!你这个时候突然说不会有援军了,那岂不是坑害我们嘛!”黑虎堂堂主站起身怒拍桌案,向唐伯清讨要说法。
唐伯清对唐成河可以用和善的语气,毕竟是自己的亲儿子,可是这些在他眼里不过是妻子一般存在的帮派之人,竟然敢用这般语气与自己说话,那要还是忍了,岂不是颜面扫地,令天下习武之人笑话吗。
“你黑虎堂这是向我兴师问罪吗?”唐伯清冷眼盯着黑虎堂堂主。
唐伯清眼神中寒冷的杀意,让黑虎堂堂主惊起了一背的冷汗,双腿瘫软,撑不住让他继续站在这个中年男人的面前,甚至都说不出话来,腿一软直接就瘫坐回位置上,声音颤抖,口齿不清:“唐、唐大人,莫要生气,在下并非有其他意思,只是这毕竟有我黑虎堂一千多号人呢,我这也不是为了大局想问问该如何是好。”
唐伯清冷言说道:“我唐门两千多号人不也在这其中吗?难道我唐门的两千多号人就不是人了?我们现在要想的是如何打破被压制的局面,而不是在这里计较一丝一毫的得失。”
博云庄庄主赶忙附和道:“唐大人所言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