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门推开,顾青走了进去,内力一出,这些个在郑司忆周围的男人,全部都死了,半死不活的躺在地上,郑司忆知道自己活不了多久,只是死前还要尝受这种非人的折磨,她着实是恨。
双手紧紧握着拳,咬着牙,“你,不如给我一个痛快!”
听郑司忆说的话,顾青冷冷一笑,“给你一个痛快,那是太便宜你了,你放心,我没你那么丧心病狂,折磨人喜欢那么久,我可没有这些个变态的癖好。”
拔出苏皓轩留下的玄冰剑,冰冷的剑身,和那温润的剑柄,顾青能够感受到,那是苏皓轩曾经握着的力度,眼眸看着长剑一言不发。
可顾青这样举动着实是吓着了郑司忆,“你要干什么?”
“这长剑,原是玄冰剑,与上古轩辕皇室共同名扬天下的轩辕剑共为天下二绝。”顾青蹲下身子,一把把郑司忆往前扯了过来,一字一句认真说着,“我记得,那日,是你逼他自废武功,是你逼他,自断经脉,今日,你该,好好偿还了。”
冰冷的长剑就直接隔断了郑司忆的筋脉,钻心的疼痛就那样袭击而来,郑司忆尖叫出来,“啊——”
雪白色的衣袍上面,是郑司忆筋脉挑短时候溅射出来的斑驳血迹。
“郑青!你!”话还没说好,顾青就直接掏出了一个药丸塞进郑司忆的嘴里面,不给她任何吐出来的机会,“你喂我吃了什么东西?”
看着郑司忆那痛苦模样,顾青也是舒心畅快,站起身子,“这个药,是当年我在游云山跟大长老所学的,最折磨人的药,白骨食,你这一辈子,最后,一丁点的渣,都不会剩下的。”
看向惊雀怀里面抱着孩子,顾青原本打算饶了孩子一命,只是,想到那日地窖里面,这个孩子……
看向地上气息奄奄的郑司忆,顾青道:“那日地窖里面,我苦苦哀求你留我孩子一命,可你依旧一意孤行,灌了我汤药,既然这样,我也无需做什么好人了,你的孩子,我也要他死。”
郑司忆想要开口,却发现自己一句话都已经说不了了,只能感受到身体里面白骨那噬心的疼痛,一点一点折磨自己的意识,亲眼看着顾青长剑一挥,自己孩儿的性命,就那样死在自己的面前。
顾青走到灯烛台子边上,端起一个烛台,走到郑司忆的边上,让烛台里面的烛油缓缓流到郑司忆的面庞上面,不理会她的尖叫声。
“虽然你死了之后,一丁点都不会留下,不过,这种好东西的滋味,也要你感受一下。”
倒完了烛台里面的油,顾青看着郑司忆那一张面无全非的脸,撇开眼,把烛火点燃边上的窗户,算着时间,等郑司忆的骨头全部没了,只剩下那血肉,这一把火,一烧,什么都不剩下了。
跟惊雀走到门边,最后一眼看着郑司忆,“等这个烛火烧完整个屋子时候,你也死的差不多了,这蚀骨疼痛和这个烈火燃烧的滋味,你好好尝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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