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个男人狼狈模样,顾青站起身,不屑看着地上男子,“二哥哥,说贱,谁比得上你们二房的兄妹,你妹妹的仇,我是报不了了,毕竟这一报仇,便是惹得郑李两家人不悦,我不想让母亲为难,所以,这些账,只能算在你手上了,你最好保佑大哥哥平安无事,不然,我会再回来,亲自要了你的命的。”
即便是已经痛的昏厥,郑司庭的咒骂声依旧叨叨不绝,“贱人——郑青你这个贱人——”
听来听去就这几个骂人的字眼顾青倒是不屑笑出声,“你除了骂我贱人,你还会骂我什么,还施彼身,你应该明白吧?”
就在这时候,门外的一个侍卫喊了郑司庭,“二少爷二少爷,出大好事了!二小姐的屋子烧起来了!我们快去看看吧!”
在这句话说好的时候,顾青便直接将玄冰剑挥了出去,准确无误,直接插入门外那个人的眉心,立马传来一个人倒地声音,再看向郑司庭,“看不出来,你们院子里面的人,倒是跟你一样,这么期待我死。”
似乎已经不能说一些什么,郑司庭充血等我眼眸狠狠瞪着顾青,咬着牙,“你!”
转身离开,顾青边走边说,“留你一命,是自然有人处置你,你好好在这一个晚上吧!”
屋内的男子咬着牙,已经瞎了一只眼的面庞着实是狰狞,看着门外离开的背影,郑司庭一字一句开口:“郑青!我定要你生不如死!我会让你今日后悔没要了我的命。”
直接开门走了出去,顾青捡起包袱便直接走了出去,现在对于她而已,还有一件跟要紧的事情,那边是解了郑锦凌身上的毒,这个蛊毒,只有游云山的大长老才会解毒的了的,现在要先找个人把占时稳定蛊毒的要给郑锦凌,然后自己在前去游云山寻找大长老解药。
那么现在唯一可以帮到郑锦凌的,只有郑颖了。
侍女极快的步伐走到郑颖所在的屋子里面,郑颖刺绣着花纹,给自己肚中孩儿秀着肚兜,看着侍女急急忙忙走来,郑颖的针便扎到自己手上,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侍女对郑颖行了一个礼开口:“娘娘出事了!出大事了!”
把手中的刺绣放了下去,郑颖看着侍女,“出了什么大事这么慌慌张张?”
侍女慌张的面色,郑颖也手心出了冷汗,侍女结结巴巴开口,“二小姐、二小姐、昨夜的屋子、被人放了把火、现在、现在、已经成灰了——”
一把站起身,“那青儿?她怎么样?怎么样了?”
“二小姐——不见了,不知道是不是在火堆里面,还是在外面。”
听到这话,郑颖真的觉得受不住了,摇摇头,整个人似乎承受不住,便倒了下去,还好侍女眼疾手快直接伸手扶住郑颖,只听到郑颖气息奄奄说着,“不会的,青儿一定会活下来的,一定会的!”
看着郑颖身下一红,侍女急忙大叫:“娘娘!娘娘!娘娘你怎么呢?娘娘——”
“来人!娘娘要生了。”
从昨日夜间到今日清晨,郑国公夫人便一直守在这对已经被扑灭却已经烧成黑炭的屋子边上坐着,双眸没有一点儿的焦距,煞白的嘴唇给人一种虚弱感觉。
她的心疼,疼的只觉得绞着疼,她没想到自己的女儿游山玩水这么久,她一直害怕她在外面出事情,只觉得,外面比不得家里面安全,可是如今回来了,毫发无损的回来了,她的女儿,却不知在火堆废墟之中是死是活。
烧焦木头翻动声音,一位家丁走了上来,“夫人,找到一具尸体了,在原屋子的床上面,已经烧的面目全非了,看样子,是看不出来是二小姐,不过,应该也就是吧!”
听了这一席话,郑国公夫人闭上双眸,两行泪从眼眶之中滑落,再次睁眼时候,眼眸已经带着浓厚的怨恨,“火,是不会无缘无故烧起来的,是谁纵的火,给我查,狠狠查出来。”
就在这时候,老夫人身边的素足走了过来,对郑国公夫人行了一个礼,“夫人,昨夜二公子的左眼被人弄瞎了,左手筋脉也被人挑断了,他还在那儿骂着,说是,二小姐害了他。”
刚刚承受一个打击的郑国公夫人现在又来了一个事,“郑司庭?我要去见见他。”
在郑司庭的屋子外面,郑国公夫人停下脚步,地上还是血迹斑斑,很明显,昨夜这儿经历过打斗,郑国公夫人推门而入,一股血腥味道便扑面而来,郑国公夫人看了过去,只看到郑司庭的左边眼睛白色的纱布还透着鲜血,郑司庭看到郑国公夫人语气立马软了下来,“母亲,您来了!”
郑司庭这个模样着实是可怜巴巴,郑国公夫人作势关心,“我听说是青儿把你弄成这样,我特地过来看看,你还好吗?”
说道顾青这人,郑司庭的眼底皆是满满恨意,“母亲,郑青她昨夜不单单杀了我的侍女,还割了我的左手经脉,您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郑国公夫人点点头,“定会的,这件事,我定要秉公处理,府医,你出来一下。”
正在整理药箱的府医立马点点头,背上药箱跟着郑国公夫人身后走了出去,“是,夫人。”
走出大门到边上不起眼的小亭子里面,郑国公夫人开口:“他的伤,如何?”
府医无奈摇摇头,似乎极为无奈样子,“二公子伤的情况真的是不容乐观,这眼睛和手上筋脉的伤,并非一把剑所为,但我知道,二公子手上的伤,是上古冰封千年玄铁所铸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