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相识的人,她为什么要把自己毛病的老底兜给人家,她又不是祥林嫂,见谁都诉苦。
“哦,刚好我明天要回家,让我爷爷给你开个方子。”简慷说得很认真。
看出沃琳明显不太在意,他诚心向沃琳解释:“我们家虽然世代中医,不过是我爷爷那一辈往上的,从我爸这一辈开始,已经没人愿意学了,我只是听的多见的多,自己并不会。”
“哦,那也要谢谢你!”沃琳说的半真半假,“谢谢你的爷爷!”
整个吃饭过程,和昨晚一样,依然是简慷说的多,沃琳说的少,基本以点头摇头应答。
不同的是,今晚有两个小矮个儿不时插话逗乐子,一顿饭倒也吃的蛮有趣味。
吃完饭,简慷要付钱,沃琳来了句:“老板,从我的账上扣钱。”
老板一句好咧,简慷愣在当场。
沃琳笑笑:“我犯病时脑子有点迷糊,经常忘记带钱,就在老板这里先预付了一些。”
在老板拿出的账本上签了字,沃琳往女生楼走。
看样子,想要甩脱这三个人有些麻烦,她索性不活动什么身体了,回寝室比较清净。
果然,三个男生一直跟她到女生楼门口,才不得已和她告别。
秦琴从实验室回来,告诉沃琳,中午她接到刘赛梅的电话,说是给邵蓉请不到假,让沃琳今天明天都不用去了。
沃琳这才想起,今天本来打算去家教的。
算了,反正人家已经打过电话来不让去了,忘了就忘了吧。
看沃琳又有点昏昏欲睡,秦琴把还没有说出的话又咽了回去。
早上她接的电话是邵祖翔的,明明说已经给邵蓉请好了假,中午刘赛梅又说请不到假,不知那两口子在玩什么,互相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