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眷们哭着,拿着手中的晶石回家了,叶琨等人依旧站在校场台上目送着他们的离去。
所有人都走完之后,叶琨发现还有一对爷孙没有走。叶琨走了过去,轻声问道:“您为何不离去?”
老人停顿了一下,缓缓说道:“老朽退伍已有二十年,膝下四子,皆是军人,现都已战死,只留下了这么一个孙儿,这是老朽得到的第一笔抚血金。”
叶琨低下了头,说道:“玉林对不住您啊!”
“不。”老人说的铿锵有力。“老朽并非贪图钱财,老朽只想说一句,将军您是玉林之福啊!老朽能在有生之年遇见您这样的将军,死也瞑目了。”说着,老人便跪了下来。
叶琨见状立马扶起了老人,眼睛有些湿润,说道:“我定不负您的期望。”
短暂的一次对话,却给叶琨的心里种下了一颗种子,一颗誓要让玉林崛起的种子。
离别了老人,叶琨回到了风月城主府,心头的悸动久久不能平复。
夜深,叶琨独自一人来到花园处,正巧遇上了罗生,一起坐下喝起了酒。
叶琨先是大口灌了一口酒,对着罗生说道:“老罗,如何才能当好一个将军?我算是一个称职的将军吗?”
这话也就只能跟罗生说了,其他人要么就是长辈,要么就是部下。虽然罗生表面上是个城主,两人身份较大,但两人的关系可以说是朋友居多,两人处于平等关系。
罗生也灌了一口酒,说道:“从我和你的第一次交手,我就看出来了你是当将军的料,至于你说的,你是不是一个称职的将军,这话我现在还不能给出回答。但只要对得起自己,你就能当好一个将军。”
“是嘛!”
“话说你小子此番回来,可着实让我吃了一惊啊!”罗生话题一转,将叶琨从悲伤忧郁的气氛之中拉了出来。
“虽说现在我已是镇东军主帅,但承受的压力却是前所未有的大啊!”叶琨也微微一笑,说道。
“你此番回朝复命,可有什么打算?”罗生问道。
“打算?可并不只有打算而已,你在风月城城主的位置上呆了几十年,玉林的情况你应该比我了解。若是一直这么下去,玉林亡国只在朝夕之间!”
“所以你打算清理朝堂了?”罗生面色一沉,出声问道。
“不,我打算血洗朝堂,经过此番与东皇的交战,我发现玉林的问题并不仅仅在于双方军力的悬殊,更在于朝堂之上。”
“你有什么把握能够做到血洗朝堂,政治上的事与军事可大不相同。”
“对于军事,我是一无所知,但对于政治,我可是了解一二的。”叶琨一字一句的说道,身为天云帝国的大皇子,对于政治,叶琨可谓是手到擒来,这也正是他有这个计划的原因。
这次轮到叶琨将话题一转,问道:“据我了解,每一州的大城城主背后必定有朝堂不俗的势力,我很好奇,罗城主你背后的势力是何人呢?”
罗生一愣咂了咂嘴,饮了一口酒,说道:“家师是当朝太师。”
“原来是当朝太师,怪不得每一城城主都出战了,而你派了我这么个无名小卒出战。”叶琨说着呵呵一笑。
“话也不能这么说,我这是识人有方。”
“好一个识人有方,你若亲自出战,怕丢了你的性命,你若派个无能之辈,则会让你老师蒙羞。这么说来,我还真是赶巧了!哈哈哈……”
罗生见叶琨一语道破他心中的想法,尴尬的笑了笑。
“对了,你现在的修为如何了?我依旧看不透你,想必经过一番大战,你已经迈入了关元境吧!”
“关元境?达到了关元境又能如何?只要一日不脱离凡体,一日就是蝼蚁!”
听到这话,罗生赞同的点了点头。:“确实如此,可至阳境又何日才能突破?”
“水到渠成吧,强求是没有任何用的。”
两人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一直聊到了天亮。
第二天中午时分,叶琨和叶山来到了若府的门口,看着若府的大门,雕梁画栋,叶琨不由得心中感叹了一番
“这位小哥,请前有故人来访。”
叶琨刚说完话,便见一公子哥从门内跨出,手持折扇,满面春风。
一副居高临下的神态,说道:“是哪位故人,要见若宁呢?”
“是我。”叶琨说道。
叶琨此时并没有穿盔甲,而是一副寻常长袍,看起来颇有几分穷酸书生模样。
只见那位公子哥,头抬的非常之高,眼睛都没正视一眼叶琨,说道:“若宁不在,从哪里来回哪里去吧!不要挡在我若府门前,晦气。”
听到这话,叶山怒了,一把揪过那公子哥的衣领,对着公子哥的脸,唾沫横飞,大声说道:“小子,嘴巴放干净点。信不信胖爷撕烂你的嘴?”
面对着如今神恶煞一般的叶山,公子哥慌了大声呼救:“来人呐,快来人呐!”
一众家丁冲了出来,将叶琨和叶山团团围住。那公子哥也从叶山的手中挣脱开,躲到了家丁,后面大声喧哗:“死胖子,竟敢威胁小爷我,你也不打听打听,在这风月城,小爷我怕过谁。”
叶山听到一半就要动手,被叶琨拦了下来,在叶山耳边低声说道:“别冲动,我们只想见见若宁而已,没必要搞出这么大动静。”
正在双方对峙之时,有一道雄厚的声音从门内传了出来,“何人敢在若府门口放肆?”
听到这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