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不错,说的有道理,你继续,”乾元子的双眼闪闪发亮,只差和林坤堄挤眉‘弄’眼了。--
“这师姐大婚,毕竟是我们(马孛)之一脉的大事,我们这一脉人数本就不多,所以全部的人到场是应该的,”林坤堄严肃的说道,他很肯定乾元子心中所想。
“对,你说的有道理,那依你的意见,”乾元子问道。
“这师尊已经惩罚大师兄入烈阳‘洞’了,作为师尊,也作为(马孛)之一脉的脉主,那一定要言出必行。所以现在赦免大师兄也是于情不合,于礼不合,再加上我记得‘门’派大比应该是要到了吧,这也是一件大事,也在三年之后,莫不如等到三年之后,大师兄出关和二师兄及师姐参加完‘门’派大比之后再行此事吧,”林坤堄说完,隐晦的瞥了一眼邓尚危。虽然他依旧是一副山高水长的平静神‘色’,可是林坤堄依旧是从他那并不平静的眼珠深处看到了点点的杀机。
“正所谓祖宗规矩大于法,”林坤堄又添加了一句,实际上他哪知道什么祖宗规矩,不过就是尽量的帮助乾元子用合理的理由拖延时间罢了。这对师徒可以说是配合的天衣无缝,即使明知道他们的目的,可是也沒有任何的理由來阻止他们的行动。
“师尊,这……这是不是太久了,”邓尚危犹豫了许久,才开口说道。虽然这话听上去很婉转,可是那种生硬的语气就像是一个长辈在向自己的晚辈表达自己的不满情绪。
“二师兄,即使我们都知道你对师姐是一往情深,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希望今天就能够抱得美人归。可是这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每一个宗族的传承都有他们的规矩,更何况缔结道侣这么重要的事情,难道你的婚礼不希望我们师兄弟们参加,难道你愿意让师姐一辈子因为这么一件小事你都不同意而心中郁结,”林坤堄步步紧‘逼’,他只能够站在乾元子的一边,他也不希望叶灵芸就这么草草的嫁与他人。明知道其中有着难以解释的问題,难道就连调查的时间也沒有。如此这般,林坤堄宁愿在邓尚危的心中埋下不快的种子,也要争取到时间。更何况席笑峦在适才离开大殿,经过林坤堄身边的时候。一道隐隐约约的细如蚊鸣的声音传到他的耳中,“小心邓尚危……”
“你……”邓尚危思前想后,不知道自己该作何回答。咬牙切齿的你了半天之后,也只能够松开牙关,很快的脸上也挂上了一丝的微笑。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邓尚危太少也太久沒有笑了,所以这个想要表达善意的微笑变得那么的生涩,那么的狰狞,那么的恐怖……
“好,就依小师弟……”邓尚危说道,小声的又在林坤堄的耳边嘀咕着,“呵呵呵,师弟真的是……呵呵呵,过瘾,我还从來沒有被人‘逼’到说不出话的地步來,很好……真的很好,希望小师弟能够依言來参加我三年之后的婚礼……嘿嘿嘿……”声音压得越來越低,低到只有林坤堄可以听见的地步,“希望当那天我的身体压在师妹的身体上的时候,她口中叫的不会是你的名字。即使他叫的是你的名字,那她也是我的,甚至我愿意让她那个时候叫你的名字,我会用各种各样的方法**她,折磨她,她叫的越大声,我就会越爽……”
“等着吧……”林坤堄牙根紧咬了一下便笑了出來,沒有理会邓尚危的挑衅,微微的对着乾元子躬身,“师尊,那我们先行离开,”
“等等……”乾元子还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突然之间停顿了下來,脸上本就严峻的脸‘色’更是漆黑如墨了。缓慢的将头抬起,双眼平视前方,正是大殿的大‘门’之处。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这大‘门’的位置已经有着三个人站立着。
在场的人都顺着乾元子的眼神向着大殿之外望去,“掌教……”众人都微微的躬身行礼,这三人中走在最前头的就是无锋。可是现在无锋的脸‘色’有些难看,所有的皱纹都向着鼻子处凝聚,就像是一朵无法绽放的残菊一般。那层层叠叠的皮‘肉’几乎是要挤出油來,就算是乾元子现在的表情似乎都要比他开朗上许多。
乾元子心中一个咯噔,一定不会是什么好事。先不说无锋那臭到极致的一张黑脸,就算是他身后的那个壮汉,都让他有种头痛的感觉。一身如同是麻袋一般宽敞的衣裳,硬是被那个大汉穿成了紧身衣。一根根结实粗壮的织物被身体中的肌‘肉’撑得几乎是要条条断裂,即使是站在那,都有种高山仰止的感觉。如同是一个人形坦克的身材,一身的肌‘肉’虬结,就算是比起地球上的健美选手也不遑多让。只是这体型的协调感却是要比之那种虚有其表的强壮好上太多了,看到这个壮汉的一瞬间,就会产生,人就是应该长成这样的感觉。
他的身旁同样是一个健壮的男子,但是看上去却年轻很多。他身体所表现出來的强壮表象甚至比之前面的壮汉还要过分,难道他们是体修,而且这年轻男子的修为还要比前头的那个壮汉要高上一些,这是除了乾元子和守宗之外,大殿中剩余的三人心中的第一想法。
“掌教,西‘门’宗主,”乾元子站起身來,向着无锋三人走了过去。
“今天是什么风将西‘门’大宗主吹到我这來了,难怪今天我总感觉将有贵客临‘门’,”乾元子虽然口中客套的说着,可是他心中明白,这同为上五宗的大力神王宗的到來一定沒有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