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呼吸间，士子便被刘昊天轻松撂倒，躺在地上呻吟，怒目而视，盯着刘昊天却不敢言语，担心刘昊天再上来打他一顿。
其余士子也都戒备的望着刘昊天，毕竟他们也曾出言不逊，也欺负了蔡琰。
一时间，原本热闹的人群也安静下来，都关注着刘昊天这边，他们也想不到，一个黄毛小儿竟然有着不俗的武艺。
二楼的白衣女子莲儿姑娘也饶有兴趣的看着刘昊天，而后说道：“方才小娘子所言可是看不起妾身这等烟尘女子？”
蔡琰本意并非针对她们，只是恼恨那些文人士子的作为。而现在白衣女子莲儿姑娘的质问，让原本余怒未消的蔡琰说话有些气冲，说道：“做这等皮肉生意，可还知贞操是何？端是一群不知羞耻之辈！”
“小娘子既然看不惯妾身这等烟尘女子，又何故来此凑热闹？”白衣女子莲儿姑娘回道，“小娘子非吾辈中人，又怎知吾等皆是不知羞耻，做皮肉生意之辈。难道小娘子不知还有卖艺不卖身之说？”
“来此飞是因为尔等，而是这些文人士子自诩君子，却非行君子之事。一面不顾恩义的向州牧大人索要纸张，一面又使手段，让市井小童口唱童谣，败坏州牧大人的名望。简直虚伪至极，无耻之辈。难怪曾听人言，‘仗义每多tugou辈负心多事读书人’。”蔡琰气愤的说道。
指责完那群士子，又指责其那些烟尘女子，道：“卖艺不卖身，此言谁可相信。身在烟尘中哪能独善其身，只不过挂羊头卖狗肉，愚弄一些无知士子罢了。”
“小娘子当真生的一张利嘴。”莲儿姑娘带着面纱也看不出喜怒，接着说道：“小娘子那句‘仗义每多tugou辈负心多事读书人’到时说的真切。妾身也套用先贤惠子一句，子非吾，焉知吾之事？”
“汝当真有些才学，非是无脑之辈。既知惠子之言，那怎么可忘庄子之答：‘子非吾，安知吾不知如之事？’”蔡琰回道。
“小娘子也是才学非凡，妾身猜测，小娘子定非平民之女吧。”莲儿姑娘说道。
“汝亦非普通的烟尘女子吧。”蔡琰说道。
一旁的刘昊天已经看不过来了，之前两人还针锋相对，怎么此刻听起来倒有些惺惺相惜了。难道女子之间真的就这么好交流？刘昊天难免有此猜测。
“若小娘子不弃，可愿随妾身入内一叙？”莲儿姑娘邀请道。
“不了，此处不是吾久留之地。”蔡琰说道，“何况还要陪公子去他出逛逛。”说着便看向了刘昊天，意思很明显，她不再想在此地多呆一刻。
刘昊天点点头，他也不愿在此再待下去。从来到城中，在酒楼，在街市，又在这烟尘之地，全部都在围绕着纸张在落他的声望，若说他心中不气，那断然是不可能的。
见蔡琰不愿再待下去，便同他一起离开了。就在二人远去后不久，方才被刘昊天教训的士子则嚣张的说道：“可恶的小子，不要让吾知道汝是谁，否则定要将汝剁成碎块喂狗。”
其余的士子也都在嚣张的怒骂着。莲儿姑娘则不再看那些虚伪无胆的士子，转身离开了。
莲儿姑娘回道房间后，她身边的小丫鬟便同她说道：“小姐，那些士子能从州牧大人哪里要来纸张吗？”
“恐怕很难！”莲儿姑娘说道。
“这是为何？”小丫鬟说道。
“因为那小娘子身边的少年便是如今的交州牧。”莲儿姑娘说道。
“啊！不会吧，要是这样的话，那些文人士子的作为，恐怕真的无法从州牧大人哪里索取纸张了。”小丫鬟惊讶的说道，有些不敢相信。
“的确如此。”莲儿姑娘点头说道。
“那若是得不到纸张是否影响教内计划？”小丫鬟问道。
“教内想要得到纸张，也只不过是想研究一下制造的方法。主要还是想要探知这位州牧大人的情况。”莲儿姑娘说道。“说实在的，不仅教内想要知道，吾亦是非常好奇，这位小州牧究竟是什么神秘人物。”
“他不是大汉的皇子吗？难道还有其他的身份？”小丫鬟天真的问道。
“皇子那只是他原有的身份，吾说的是，他神仙的身份。遍观教中典籍无数，皆不曾言神仙之事，教中诸人亦不曾相信，鬼怪神仙，那只不过是愚弄世人的传说罢了。但是教中典籍中却记载关于天人的事情。而小州牧施展仙术，召唤出来的宫殿，似于天人有关，所以教中才想要探知小州牧的底细。”莲儿姑娘说道。
“天人？什么是天人。”小丫鬟问道。
“吾也不知天人是什么？不过《拾遗记》中有这样的记载，‘有宛渠之民，乘螺舟而行。舟形似螺，沉行海底，而水不浸入，一名论波舟。其国人长十丈，编鸟兽之毛以蔽行。始皇与之语及天地初开之时，了如亲睹’始皇视之为神人，而后才痴迷于长生不老之术，让徐福出海寻找神药，以炼长生不老丹。以此才误国毁民，断送了大秦。”莲儿姑娘说道。
“长生不老术？世上真有这种奇术？”小丫鬟问道。
“有没有吾也不清楚，不过有野史记载，春秋晋国，有一名叫王质的樵夫入山砍柴，无意中发现一个石室，见两个童子正在洞中边下棋，边唱歌，怡然自乐。王质大为惊异，便想探个究竟，就站在一边听歌，观棋。”
“后来王质腹中饥饿，咕咕响起，一童子随手给他一个像刺核一样的东西，示意他吃。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