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就是其中一个。东邪和西毒跟它比起来,就是将疯癫深藏在内心、一有机会就展示出来的型人物。它是平静的、理智的,或者说冷酷的。于是,它和‘它’的结合成了她,毒藤女,名字源自蝙蝠侠系列中中的角色,植物、毒素,她擅长这个。
或许是为了印证‘纯粹即强大’这一道理,毒藤女在身魂合一初期,就显露了对植物强大支配力,那由顾天佑培养,始终未能生根芽的光藤,在她手里轻而易举的得以复苏并收为己用,顾天佑虽然也因此拥有了藤这种变化,但由此可见,同样是掌握了荆棘狱印,天赋上的差距却是最少两个档次。
毒藤女的加入并没有让何娜感觉多了个女伴,她的冷酷使她成为机器人一般的存在,这样的家伙不是聊天对象,也不适合做朋友,但算的上一个不错的助手。有她在,紫薇苑的变异植物在短短一天时间内,便被经营的有了规模和特色,利用变异植物完全开放自我的特性,毒藤女轻易的完成了嫁接、连根、融生等一系列工作,紫薇苑的植物成了有主体、分体和衍体及枝蔓四个部分构成的共生体,依托紫薇苑原有的建筑,各种功能的房间出现,中枢、研究、居住、牢笼……经过经营而变得人性化的别墅区,成了真正的基地。
“终于!”顾天佑躺在舒适的藤椅中,不无感叹的道:“终于从一个单人匹马的打拼者成为了有员工可以用的小老板。”
何娜手中端着一杯馨香的红茶饮着,听顾天佑这样说,嫣然一笑。
这已经是第三天的下午,经过毒藤女的改良,这房间里极具观赏性的一丛丛植物已经不再象当初那般畏火,壁炉里木柴燃烧的正旺,驱散了屋中的阴寒。暖热的空气中有淡淡的花香,仅仅是野花,但确实增添了一份温馨。
这里是别墅的二楼客厅,一堂巴洛克风格的家私,不过现在应该称之为一堂搬到了亚马逊茅屋中的巴洛克风格家私。自然的简约清新同巴洛克的繁复夸饰、富丽堂皇、气势宏大本应形成鲜明的对比,但‘巴洛克’本身就含有不整齐、扭曲、怪诞的含义,事实上不规则、不对称且有谐和一致同样是它的特色,再加上房间里的植物在与家私、装饰的衔接上有着堪比自然生成的巧妙过度,所以给人的感觉舒适,却又充满新意。
这是属于顾天佑和何娜的房间,也是属于他俩的时间,没有人打扰。
喜欢杀戮快感的东邪和西毒,秉持着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时间观念出猎还没有回来;喜好研究的毒藤女则在她的植物实验室尝试植物混生并乐在其中,遍布别墅区的植物便是最好的门户看守者,主体拥有数百万的神经式植物纤维,它就像另一种形式的电脑,一旦区域内出现状况,毒藤女会先接到通知,无法解决才会通知顾天佑。
“天佑,我还是有些担心。”在只有两人相处的时候,何娜更喜欢用这个称呼以示亲切,顾天佑并不是个习惯在家人面前谈工作的事,但神秘男人和怀表的事情,何娜是知道的,神秘男人代表着顾天佑的未来及改变,而改变影响着整个家,作为顾天佑的妻子,顾天佑觉得何娜有知道这些的权利。
顾天佑笑了笑,他能够体会何娜的担忧,事实上那只怀表的走针确实正在逐步加快,这是个预示,预示着他的对手正在取得一些积极的成效,而且很可能近期会有一个大的胜利。是什么呢?顾天佑猜测,是即将到来的第二次渊魔军团登陆。
“二十一岁时我读大三,那个夏天,我相信自己是芸芸众生中的一份子,一份不怎么出色的工作,一份平平淡淡的婚姻,苦多乐少的一生。二十二岁时,我在逃亡,我相信只要躲过那些人的那次大规模追捕,我的生活就可以重归平静,我能吃苦,我受了很多罪,明白有些东西需要珍惜。二十三岁,我相信自己已经成功的逃过了追捕,当一名山民、猎民也没什么不好,二十年后,三十年后,事情总有风平浪静的一天。二十四岁,我相信我的一生就是为印证‘逃亡’这个词的,哪怕是月球、火星,只要有其他人能去,两个人中,肯定有一个是追捕者。二十五岁的时候,我相信自己永不会被抓到,并且这样的生活也不错,毕竟幽博位面虽然不算太大,但几乎把它转便的人实在没多少。今年的整个上半年,我都在想自己这些年的经历,浓缩了太多的事,比普通人一辈子的经历都要丰富、都要离奇,我问自己,我现在相信什么?这个问题知道离开广安,才有了一点眉目,而在来到这个地域前,我想通了。我相信,我的生活,我的节奏,我的风格,我是主角,一切的核心不是力量的多寡,不是输赢,而是掌控,始终被自己意志贯穿的掌控。”
顾天佑自信满满的站起身,深吸一口气,道:“有了力量,就自动升级为‘救世主’?不,我没有那么感觉良好。反过来,哪怕这星球真的成了渊魔的后花园,要想剥夺已经属于我的力量,也要付出异常惨痛的代价。”
何娜望向顾天佑的目光有几分迷醉,强大、霸气、掌控一切,当顾天佑展露他的自信和坚持的时候,魔渊之子的魅力会以几何倍数增加,何娜总是深深的被这魅力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