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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登徒子,也不好你这口儿,”傅嘉恒剜了她一眼,一边靠着椅背,翘着二郎腿,斜着眼儿打量着方成茵,“你这死丫头,过河就拆桥是吧?”
方成茵一怔,随即就有点儿脸红了,她觉得傅嘉恒的目光很怪,也很高深莫测,似乎都把她给看穿了似的,她当下就别开了眼,一边道:“你说的是什么啊?我怎么一个字儿都听不懂呢?”
“呵呵,”傅嘉恒很不客气地冲方成茵翻了个白眼,一边捏着嗓子捂着胸口学着女人的腔调道,“你别这样,会被人看到的……”
方成茵嘴角一阵抽搐:“傅嘉恒,我警告你,最好用人类的声音跟我沟通,我不收了你这妖孽!”
“这不是应该你去跟我爹说的吗?”傅嘉恒却变本加厉,把嗓子捏的更尖细了,一边还朝方成茵飞着媚眼儿,“……你怎、怎么倒问起我来了?哎呦!讨厌讨厌!”
方成茵:“……”
方成茵这下子总算是明白了傅嘉恒这是在做什么妖了,当下忙得一把上去就死死堵住了傅嘉恒的嘴,一边警惕地朝门外看看,确定没人,这才又转过脸来瞪着傅嘉恒,一边低声吼着:“你竟然敢偷窥!傅嘉恒,你……你不要命啦?!”
“……”傅嘉恒被她捂得都喘不过气儿来了,手脚并用地把方成茵给推开了,一边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一边瞪着方成茵,“你当我愿意偷窥啊?愿意偷窥我未婚妻是怎么给我戴绿帽的?”
“你要是不乐意,那你倒是娶我啊?”方成茵抬着下巴得意洋洋地打量着傅嘉恒,一边装模作样的叹息道,“都道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当然是愿意随着你了,不过你也得同意是不是?傅嘉恒,你倒是说说看,你同意吗?”
“方成茵,你能有点儿姑娘家的矜持吗?”傅嘉恒都实在没眼看了,一脸嫌弃地道,“我都怀疑那小孔侍卫上辈子到底做了什么孽,这辈子才会遇到你这样的!”
“我这样的怎么了?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方成茵一边道,一边瞥了傅嘉恒一眼,然后冷声道,“也就是你这样不正常地才看不上我。”
傅嘉恒一怔,随即有点儿不大自在地咳嗽了一声:“不是说不提这个的吗?”
“对了,伯父伯母可都知道了吗?你已经跟他们说了吗?”方成茵忽然来了兴致,忙得一把拉过凳子,坐在了傅嘉恒的面前,巴巴地问。
“知道了,家里正鸡飞狗跳着呢,然后你就给我写信让我来宁古塔一趟,爹娘简直跟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就盼着你能把我往正道儿上拉呢,我呢也当你是救命稻草,盼着能来宁古塔清静清静,所以这就来了啊,”傅嘉恒道,一边打量着方成茵一脸听戏的表情,又不乐意了,“哪知道你让我来是别有目的,哼,早知道我就先跟你这死丫头谈谈条件了。”
“我找你来,哪儿……哪儿有什么目的啊?你别胡说,我就是找你过来玩玩,诚心诚意的。”方成茵一怔,随即有点儿心虚地小声道。
“还说没有什么目的?”傅嘉恒瞧着方成茵这幅心虚模样,哼了一声,然后又嫌弃着道,“我刚到宁古塔的那几天,你那股子热情劲儿啊,我还真是吃不消,尤其是在真味斋吃饭的那个时候,在楼上还能正常跟我说话,结果一到了楼下就立马变了样儿,说话的那个小音儿小调啊,都能麻死个人了,看人的眼神啊都带着小钩钩了,幸好我不喜欢女的,要不然一准儿就要拜倒在你石榴裙下了,”说到这里,傅嘉恒往前凑了凑,然后挑着眉,饶有兴致地看着方成茵,“不过就算我没拜倒在你石榴裙下,你这不也是俘获了个裙下之臣吗?那个小孔侍卫是不是被你丫头给吃得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