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啊,她这样完全仿她爸,更与我那老战友有几分相似。当时,我就和我那战友说,无论男孩子还是女孩子,顽皮啊,泼辣啊不要怕,只要她能把功夫用在正地上,肯定要比那些老老实实,在人前连个屁都不敢放的书呆子有出息!”
“老领导说的是,宁萍萍能有你这样的好长辈,算是她的福气!”
“她爷爷已经走了四五年啦,我还在这晃悠着,老喽,不中用了,帮不上你们这一代孩子什么忙了!不过,看着你们生龙活虎,有成就,心里高兴啊!别忘了,哪天我请你到家吃饭的时候,一定给我叫上那个小丫头!”
“那是,那是!一定的!”
两人闲聊一阵儿,武效军又给孙熙圣量了量体温,摸了摸脉搏,见一切平稳,他也踏实地睡了,也放心了,悄悄回到房间钻进被窝,无心再补课,直接休息。
第二天,按照原定计划,走完最后的行程,一行人马满载兴奋的喜悦,踏上回家的旅程。
一路之上,别人倒没什么,白玲燕却遭了罪,几乎是滴水未进,时不时的干呕一阵,确信怀孕无疑,实属正常的妊娠反应。
白玲燕在家整整休息三天,才打算去上班,同时考虑对这个不该来的孩子施行药物流产。
由于这趟跟随武效军出去旅游,转眼一晃就是十来天,担心科主任王莉芬有意见,头天晚上,白玲燕特意和武效军带着捎回的土特产去了一趟王莉芬家,提前汇报了这些天的情况,见王莉芬非常的开心,只字没提超假的事,两人悬着心也就放下了。
武效军则没有白玲燕的身体那样金贵,仅在家休息了一天,就去医院报了到。
听了武效军一路上的情况介绍,谈了谈自己的亲身体会和感受,符院长,孙书记和乔院长都非常的满意,特意给武效军又放了两天的假。
当然,武效军并没有那么实在,而是向院领导撒了个谎,自己是头天夜里刚回来。
武效军刚要从孙书记办公室出来,孙书记突然从抽屉里拿出一份区里的文件,高兴地说,“效军啊!你回来得正好,区里要公开在全区干部职工中招录副科级干部,这在全区干部改革中还是第一次,我仔细看了看,招录十个街道办事处副主任,一名团委副书记,条件比较宽松,只要参加工作超过一年的正式干部职工,都可以参加。这可是展示你的能力和才华的好机会啊,你可不能错过啊!”
对这件事,宁萍萍已经准备几个月了,武效军并不感到突然,只是轻轻笑了笑,“孙书记!我对这个不感兴趣,即使报名参加考试,既不是学文科的,也没有在行政机关呆过一天,一窍不通,报名也是充个数,当炮灰,我是不会参加的!”
孙书记看武效军丝毫没有兴趣,有点惋惜地说,“大家都认为你能行,咋当缩头乌龟恁没自信啊!你要是不行,谁还能行啊!过了这个村没了这个店,你可要想仔细了!”
武效军婉言谢绝道,“孙书记,谢谢你的好意,我觉得还是老老实实吃我的老本行,扎扎实实打基础,把医疗技术搞上去,让自己有个长效老实的吃饭买卖为好!现在考虑其他的为时有点太早!”
孙书记失望地说,“既然你这样想,我也不再勉强!医院也正需要你这样的人!”
武效军从孙书记办公室出来,刚好碰上宁萍萍,微笑着问道,“你过来干嘛,是不是报名的?”
宁萍萍一见武效军,格外的高兴,笑脸如花地说,“臭家伙,回来也不和我说一声,到科室去看看我!”
武效军轻笑着说,“这不,昨天夜里十一点刚回来吗,一大早过来向院领导汇报工作,还没来得及去看你吗!”
此地不是两人表思念秀暧-昧的地方,宁萍萍压下自己内心的激动和喜悦,抿嘴莞尔一笑,压低声音说,“算你回答正确,我先去孙书记办公室报个名,你在楼下等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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