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效军看孙慧英已经豁出去了,丧心病狂地一心要把事情闹大,和她也理论不出个所以然来,再继续下去只会更糟糕,便跟着向美丽几人来到辅导员乔玉琳的办公室。
白玲燕痛哭流涕地说,“我妈是疯了,啥事都能做出来,啥话都能说出来,我还有啥脸活着做人啊,只有一死,什么事都没有了。”
向美丽和邵英英好声安慰道,“玲燕,千万不要说傻话做傻事,你妈正在气头上,说些过头的话不要介意。效军,你别傻愣着,过来劝劝玲燕啊!”
武效军嘴硬道,“天底下就没有她妈这样胡搅蛮缠死不讲理的人!”
邵英英怒道,“武效军,闭上你的臭嘴,要不是你,玲燕姐能会这样吗。”
乔玉琳抓住孙慧英的胳膊,和白懿嘉将她推到校门之外,好言劝说嘱咐一番才回办公室。
乔玉琳一见武效军,不由分说,将他骂个狗血喷头,然后和白玲燕说,“回去好好劝劝你妈,不要动不动到学校大吵大闹,影响多坏啊!”
从乔老师办公室出来,武效军说,“让你们跟着受累,对不起了几位,你们先走吧,我和玲燕还有事。”
武效军和白玲燕两人为了爱情,为了实现自己的目标和愿望,如此狂热的执着,让邵英英很是感动。看着他俩被折磨的死去活来,萎靡不振,疲惫不堪,处于极度痛苦之中,一阵心疼。叫住武效军道,“效军,我有话要给你说。”
两人离开路建民二十多米,邵英英心情沉重地问道,“你俩怎么会弄到这种地步,到底是咋回事?”
武效军痛苦不堪地说,“一言难尽,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邵英英心情紧张地说,“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谁也都不愿看到,你是直接当事人,和她家人已经闹到这种地步,见面只会更糟糕,还是让你家人过来和玲燕父母好好谈谈,找出一个妥善解决问题的办法吧。”
武效军很得牙齿咬的嘎嘣嘣直响,“不把协议书给我拿出来,我和她们干到底!”
邵英英严厉地说,“你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一只昏过了头的苍蝇,也不动脑子想想,莽撞蛮干就能赢得她爸妈的同意,就能将她带走,就能实现你们的爱情终极目标吗!”
武效军满脑子昏昏沉沉像炸开了锅,啥话也听不进去,烦恼地说,“这事和你没关系,我自己的事知道该咋解决。”说着扭着脖子头也不回地走了过来。
邵英英很是尴尬,忿忿地骂道,“武效军,你就是个王八蛋!”
孙慧英气冲冲地回到住处,自言自语地骂着“武效军,你个狗娘养的杂种王八蛋,我非把你弄残一辈子爬不起来不可。”边说边翻箱倒柜找到电话本。
白懿嘉知道家里这个惹不起一旦起了火是六亲不认,谁也拦不住,只好诺诺地说,“慧英,慧英,骂也骂啦,吵也吵啦,气也出了,坐下来消消气,省省心。”
“省啥心,我把闺女的名声都出卖了,不出气还好,越出我越烦,不能就这么便宜了那混小子,我的让他加倍为闺女作出补偿。”
“慧英,你要是不把协议书撕了,能会有今天这事吗,算了,别再惹事了,求求你还不行吗!”
“滚开!”说着用力将白懿嘉推倒在地,夹着电话号码本径直来到楼下小卖部,拿起公用电话,拨了一串号码,扯着嗓子道,“三姐,我差点被那个穷小子气死,你赶快带几个人到平西来,好好收拾收拾那个小子,给我报仇。”说完吧嗒挂下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