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平顺没想到这次和罗文夫妇相聚是这样不欢而散的结局,心里很是不爽,狠狠地瞪了一眼趴在桌子上的武效军,没好气地和效军娘说了句,“不知天高地厚的混蛋,别理他,咱们回家。”说着背着手头也不会地走出饭店。
武效军看武平顺走后,慢慢抬起头,悄声问白玲燕,“都走啦?”
白玲燕气呼呼地说,“快起来,别装了,你一天都魂不守舍的,在汪素贞家没命的喝酒,到了这里装聋卖哑,老实交代,是不是心里有鬼怕见罗家人?你肯定知道他们和你爹娘在春节相聚,不仅是为感谢那些陈年旧事,看你家人对他俩的态度,像是两亲家见面。”
武效军狡邪地嘿嘿一笑,“我和他们家的关系你是知道的,这个陈洁一心撺掇着要我和英子谈恋爱。俗话说好马不吃回头草,我费那么大的劲追她,她却始终不理不睬,现在后悔了,我肯定不会答应。为不使陈洁扫兴,只好在她面前含糊其辞的搪塞,她就信以为真了,一直认为我在和英子谈恋爱。英子没有和她们说,大过节的,见了面我能咋说啊!我不见她们不行,见了不说实话又不行,只得以酒遮面了。”
白玲燕鄙夷地说,“说的真好听,我早就看出来了,你不但对英子还不死心,而且对汪素贞的感情也不一般,人家结婚你心里是不是特难受,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办崔文斌的难看,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啊,没好意思当场和你置气戳穿你。”
武效军认真地说,“我向毛爷爷发誓,早就把英子和汪素贞忘得一干二净,她们做什么和我没有一点关系。”
白玲燕咬着牙说,“行啊,效军,这种话我听的耳朵都起了茧,你每次发誓都让我很失望,怎敢再相信你说的鬼话。算我瞎了眼,又被你当猴耍了,后悔这次不该随你到这里来。我是一个多余的人,你们谁也没把我放在心里,谁的眼里都没有我,我现在就走,不碍你的事,赶快去追你的老丈人和丈母娘吧。”说完向店外走去。
武效军一愣,心说我招谁惹谁了,稀里糊涂的成了罪魁祸首,一个个全拿我开刀撒气。然后一口气追到大街上,一把抓住忿忿匆匆向前走路的白玲燕,“燕子,你听我说,你听我说。”
白玲燕把眼一瞪,怒道,“松开”,用力一甩肩膀挣开武效军的手。
武效军继续说道,“燕子,别人不知道情况你还能不知道吗,你咋也不理解误会我啊!求求你,别走!”
白玲燕恶狠狠的说,“武效军,你就是个地地道道的流氓大骗子,大混蛋,丈母娘和老丈人都找上门来,两亲家心心相通在谈婚论嫁了,还假惺惺地让我理解你!简直是痴人说梦。”
武效军不停地哀求道,“燕子,英子没和她爸妈说这也不赖我啊,怕他们担心很正常啊。我要是直接和她们说了,万一有啥事我能吃罪的起吗。好了,我的宝贝大小姐,别闹了,再闹你这张漂亮脸蛋就成了一张狐狸皮。你要是不相信我说的话,咱俩到升仙台给李老祖上香许愿去,可灵啦。”
白玲燕看武效军死乞白赖真诚的哀求,破涕为笑道,“真没出息,为了邵英英至于如此吗,大大方方地和她爸妈一说没啥大不了的,你就是心里放不下她,才找这借口普纳接口。今天我把话撂在这儿,只要有我在,你俩就别想黏糊在一块。”
武效军嬉皮笑脸地逗笑道,“我已经被你霸占了,就是给我八个胆也不敢和她黏糊。”
白玲燕脸一红,羞涩地一瞪眼,一把揪住他的耳朵,“再说恶心人的话,我把你的耳朵拧下来,交给邵英英,看她还要你不!”说着狠狠地拧了一把。
武效军一时疼得呲牙咧嘴,哀声告饶道,“别别别,我投降!我投降!”
白玲燕不依不饶地说,“还敢对邵英英想入非非不?”
“再也不敢了。”
“以后还和她来往不?”
“打死我也不和她来往。”
“对我好不?”
“绝对对你好,有半点虚假,出门被车撞死。”
“嗯,这还差不多!今天先让你尝点苦头,以观后效,再让我发现你有不轨行为,当心我收拾你。”说着猛的把手松开。
武效军一手捂着耳朵,痛苦地低声说,“对为夫下手这么重,哪是温柔娴熟的贤妻,活脱脱的就是一个恶妇母老虎。”
白玲燕一瞪眼,厉声道,“你说什么?”
武效军闷声说道,“啥也没说,啥也没说。”
陈洁一路上心里乱糟糟的,始终没说一句话,一到家就躺在床上蒙头哭了起来。罗文在一旁温言相劝道,“其实这事我早就在意料之中,也曾经多次提醒过你,可你不到南墙心不死,就是不信。”
陈洁没好气地说,“你就会放马后炮,咋不直接和我说啊!我要是早知道她俩是这样,肯定会和效军说明,事情也不至于发展到这种地步。”
罗文诺诺地说,“人都是会变的,现在的武效军已经不再是当年的武效军了,他要是铁了心不和英子好,你就是说破嘴皮也没用。以前效军对英子那么好,是个瞎子都能看得出来是咋回事,可英子就是不买他的账,你想他心里会是啥感受,自尊心会受到多大的打击。一旦做出放弃的决定,还能挽回吗,说不定他和白玲燕相处就是向英子在发泄和示威。所以,你也不用这么伤心,孩子的事就有她们自己去处理吧。”
陈洁忿道,“不行,明天我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