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感觉啊,健壮男生和你们闺中娇小姐不一样,没有那么多讲究,不会出现毛病的。”
白玲燕心神不宁地看着两人说俏话,向他递了个眼色说,“你们聊吧,我去趟洗手间。”
过了十来分钟,武效军才从教室里走出来,见白玲燕正在大楼入口处站着,笑道,“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到操场上随便走走。”
两人沿着操场跑道,好长一段时间竟然哑口无言,只是默不作声地晃晃悠悠走着,武效军突然不解地问,“找我有什么事吗?昨天晚上是怎么回事,那么不高兴?”
白玲燕叹口气说,“也没有什么事,一切都已经结束过去了,你既然不知道就没必要知道了。”
“看你说话吞吞吐吐含糊其辞的,里面肯定有事,能透漏一点吗?”
“意想不到的事,和男朋友闹翻了。”
武效军有些纳闷,以前没听她提及过,怎么冷不丁的突然冒出来一个男朋友,真是奇了怪了。或许这是人家的**和秘密,不方便说罢了,也不好多问,用好言安慰道,“这是正常的事,该来的一定会来,不该来的留也留不住,不用刻意放在心上。在秦梅香突然失踪的那段时间,我就是放不下好不容和她建立起来的真挚感情,一下子钻进死胡同难以自拔,整日心力憔悴郁郁寡欢,简直就要彻底崩溃了,费了好大的劲才走出阴影,却发现无论再大的事,只要看的不再那么重要,也就放下包袱解脱了。回过头来想想,一个人的精力毕竟十分有限,每天都要面对各式各样的人,各种各样的事,啥都斤斤计较念念不忘放在心上,就是铁打的人也承受不起。所以有些事不能太过于认真,该放的时候一定要放,该舍弃一定要舍弃,只有放下才会迎来另外一片亮丽的天空。”
“说的在理,啥都是这么回事儿。”
“昨天晚上看你痛苦的表情,不能给你一点心灵上的安慰,心里感到非常内疚。下楼时,你连续问我星期三为什么没有来是啥意思,何出此言?前几天你是不是到邵英英她们宿舍去了?说什么特别的话没有?”
“她们宿舍我只和邵英英比较熟悉一点,问你的目的只是想你打听一个人,你偏偏没回来,并没说其它什么话。”
“我和英子的情况你也知道,没说别的就好,需要打听谁,我认识吗?”
“学生会的姜守佳,突然说要和我交朋友,我发现他挺能说的,把我听的晕晕乎乎的,就是想通过你了解一下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人品究竟怎么样,能不能和他交朋友?
武效军连想都没有想,直接了当地说,“他这个人,我再清楚不过了。标标准准的纨绔子弟公子哥,全校第一大滑头,蒋振涛在他面前都稍逊一筹。仗着自己是干部家庭有俩钱,正事没干成几件投机钻营歪门邪道倒很有一套,吃吃喝喝拉关系,哄哄骗骗立山头,把整个学生会搅的乌七八糟,很多活动都,为压倒二班打垮我们班,和生活部长他们班的生活委员柴玉虎两人密谋计议暗拟一套评分和出场顺序确定方案,软硬兼施拉拢腐蚀宣传部长李巧利和组织部长寇银芳,故意拖延方案定稿上报时间,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强行在学生会闯关,在学生处和团委通过。他们见不得人的卑鄙技俩被我在学生会全体人员大会上当场揭穿,才使文艺汇演在公开公平公正的环境下顺利进行。因我揭发姜守佳和柴玉虎腐蚀寇银芳和李巧利看通宵录像的事,她们两人很难堪下不来台,曾有很长一段时间对我是恨之入骨,后来慢慢想明白了反倒见面特别客气和尊重。”
“我是啥心也不操,孤陋寡闻,从没听说中间还有这么回事。”
“还有呢,虽然那次他没有得逞也甘拜了下风,后来见我放下狠话,一定要玩过我,把耻辱给赚回来。既然他想玩就让他玩去吧,无所谓,只要自己行的正坐得端,谅他也不能奈我所何。除了这些,还有他想利用靠柴玉虎打压我们班的教室卫生成绩,我和路建民当仁不让,在两班学生面前和他们干了两次仗。现在他一直在暗中活动算计孤立学生会主席袁希杰,小袁也很无奈,学生会主席当的很窝囊。如果你要是留意可以发现,他们班早操向来没有扣过分,为什么?因为学生会副主席王鹏、体育部长你们班的吴永正、生活部长柴玉虎、组织部部长邹恩铭、学习部长刘红剑五个人是他最为要好的狐朋狗友,经常在一起称兄道弟吃喝玩乐,很多事当然会开一面。”
白玲燕有些吃惊地问,“他们都是一伙的,有没有搞错。我问过吴永正姜守佳这人怎么样,他说人品非常好、好交朋友,特别讲义气,原来我问错人了。这个该死的吴永正,竟然也在骗我。真的好悬啊,幸亏和他翻脸翻的早,要是晚了真上了他的当。”她显然兴奋了起来,心情比刚才好了许多,话也开始多了。
武效军接着说,“问这五个人如同自投罗,其他的任何人,包括李巧利和寇银芳在内你都可以去问,对姜守佳的处世态度和方式、情操和品格,凡知道他的学生会成员和老师心里都如明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