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学银急急忙忙进到海鲜楼,到厨房一看,没见着小红,就直奔二楼。在小红住的卧室里,看见小红正在梳头,就进门问她:“小红,听说你恋爱了,是真的吗?男孩是谁呀?可是那个穿保安衣服的小伙子?”
小红慢悠悠的说:“当保安的是我弟弟,是他每天晚上陪我散布健身的。”
&那和你好的那个男人是谁?”
&不是很聪明吗?你自己猜猜看是谁。”
&猜不出来。”刘学银没好气的回了小红一句,心里老大不高兴,脸子拉的比馿脸还长。
小红不紧不慢的说道:“问你男人吧,他知道是怎么回事。”
&你硬往他怀里拱的吧?你过去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刘学银愤怒的指责着小红,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怎么说话呢。也不知道是谁的男人,在工地上,把村里的推土机卖了去喝花酒,差点回不了家。庞大哥哥,他硬要和我好,我有什么办法?只好服从了。”
小红把这件事说的轻描淡写,就象平时喝杯茶水那么容易。
刘学银骂道:“你个不要脸的**,早知道这样,当初就不该收留你个狐狸精。”
&谁呢?要想不出事,就得管好自己的男人。有本事,别叫你男人往我的屋里钻呀。我不告他qiáng_jiān少女就高看他了,我这里可是给你两口子留着面子呢。别不识抬举。”小红说着说着,表情变的异常严肃。
刘学银刚要上去撕扯小红,被小红把手挡在外围,她威胁道:“我可是有身孕的人,你如果动手动脚,动了胎气或是伤了孩子,那可是两条命。你不怕出命案,就尽管来打来闹。你是医生,比我更知道怎样保护孕妇,我要休息。你出去吧。”
小红说完这些话。不再理刘学银,而是将身子慢慢的躺在床上,心安理得的开始闭目养神,不再搭理刘学银。她严然已经把自己当成了这里的女主人。
刘学银治不了小红。只好冲下楼来。气急败坏的冲庞大发开了火:“庞大。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把这小狐狸精当菩萨供在家里,我要去派出所告你们通奸犯科,道德败坏。奸夫淫妇。”
&有证据吗?我俩办那事你看见了?拿贼要脏,捉奸要双。没有证据,可是诬告,那是要做牢的。”庞大不知什么时候,学上了法律。一套一套的,知道的还不少!
刘学银冷笑道:“要证据?好哇,小红那大肚子就是最好的证据。走!到医院里去查查,看她肚子里怀的孽种是哪个王八蛋下的蛆。”
庞大知道刘学银是学医的,对鉴定孩子是内行。就不再跟她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缠,而是甩甩手,进了厨房,和他干爹一块收拾海鲜,不再搭理愣在那里的刘学银。
对庞大冷漠的态度,刘学银伤心透了。她喃喃的说道:“庞大,你我夫妻几十年,难道还不如一个,才刚刚和你上床几个月的陌生人感情深?你难道忘了,我们的孙子都上一年级了啊。”她想不明白,也搞不懂,庞大到底是为什么对自己这么绝情?她实在接受不了眼前严酷的现实,她变的木头人一样,不知所措。
刘学银摇摇晃晃的出了海鲜楼,来找五凤,她想让五凤给她解释一下,眼前为什么会发生这一切?她该怎么办?
李二还在和皮馿下棋,他对刘学银的不幸遭遇,显得有些幸灾乐祸,不但不安慰刘学银这受害者,反而叹道:“嗨,怪好的王八汤,可惜喝不上了,这如何是好哇。”
皮馿说道:“李二爷,你就别再提你那王八汤了好不好?都火上房了,你还在这儿说风凉话。你不是咱东拐子有名的智多星吗,你倒是赶快想给法儿,帮刘学银一把呀,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你不能辜负了刘学银当年对你的一片深情啊。”
李二沉吟片刻,轻轻的摇着头,唏嘘道:“话好说,事难办哪。古人云;劝赌不劝嫖,劝嫖伤人心啊。庞大刚刚得了小红,两人正在热乎头上,杀头都能给,还在乎外人的责骂与白眼?庞大恨不能把小红含在嘴里当宝贝。一个干柴,一个烈火,烧的正旺,即便拿枪架在二人的脖子上,也很难把他们分开。”
皮馿索性好人做到底,对李二来个物质刺激:“李二爷,你若是帮刘学银渡过了这一关,刘学银不出血的话,我请你!王八汤也好,大龙虾也罢,任你挑任你选!可有一样,你必须出个主意,把庞大这负心汉给我治了,还刘学银一个公道。”
李二思忖半晌,低声说道:“知子莫如父,知父莫如子。得病乱投医,死马当成活马医,我心里真的没有把握。要不叫庞强回来劝劝他爹?”
皮馿听李二说话的口气,试探的成分很浓,知他也是黔驴技穷,只好点头答应试试这一招。
皮强听说他爹和店里的服务员勾搭上了,给他找了一个小娘,还怀了孩子,心里异常气愤。他三步并做两步跑,两步并做一步行。急急火火的闯进店里,高声叫骂道:“那小**呢?快出来,看我不一脚把那小崽子给她踹掉了不可!”
庞大出来问道:“这是怎么说话呢?前年我身无分文的时候,去找你借钱,你是怎么说的?生不养,死不葬!天底下有你这么当儿子的吗!你就是净身出家啊。你这样的儿子,有什么资格回家来指手画脚?有什么资格来教训老子?”
&对我妈不忠不孝,就是不行,这事我就是要管,不光要管,并且,我还要管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