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睁开眼时,胡正那小子正趴在我两腿,之间,一个四十多岁的大汉,走过来一把提起胡正的ròu_tǐ如同扔破鞋一样扔掉,我什么时候能扔的这么自然,这么洒脱。
他一把把我拉起来,笑呵呵的看着我。
我也看着他,他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眼前的人的面目渐渐和一个人重合,烈火老头。
我情不自禁的问道“你和烈火老头什么关系。”
那大汉挠了挠头说“你看出来了,我是他儿子烈阳,牛组组长。”
我不解的问“你魂兽不是一头火虎吗,怎么是牛组组长啊。”
“谁告诉你,魂兽是什么就是什么组的,老金头是个特例,不过他手下没一只龙形魂兽。”
他又指向一个正在给白起和朱老头解手铐的壮硕老头说“那是张骡子,他是羊组组长。”
正当我诧异时,那老头直接从堤坝上冲了下来,一个飞脚就把烈阳踹飞,然后跟进按住倒地的烈阳,砂锅大的拳头狠狠的招呼在烈阳的脸上,也许是错觉,我听见了小时候看铁匠打铁的声音。
我的下巴掉了下来,白起走的我身旁,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别理他们一群问题儿童”龙组组长金正身走到近前对我一抱拳说“卜族长见笑了”
白起回头看了他一眼说“小金子,长进了能自己带队了,你老爹哪。”
将近六十金正身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说“我爹退休了,这次没有来。”
白起回头看了朱老头一眼,朱老头飞起一脚将他踹趴下,白起也跟了上去,两个老家伙对着龙组组长一顿猛踹。
远处的士兵已经收队了,池塘边袁狼他们正和几个特种兵坐在堤坝上抽着烟,看小面两组人的对打,再远处三五成群的站着一群衣着各异的男男女女不知道的以为是吃瓜群众。
朝阳已经升起,又是一天啊。迎着朝阳我摸出烟盒叼起一支烟,正当我摸火机时,那个胡正顶着一对大脚印子一脸谄媚的给我点烟。我仔细的盯着他看“小样长得真帅,难道是狐狸精的缘故?”我能感觉到他的魂兽正瑟瑟发抖,隐约能看到他的魂界,那是一片冰原,那白色的狐狸在里面丝毫不显眼。
当我回过神时,那胡正已经跪在我脚边,头上的冷汗哗哗的流,嘴里哆嗦着“卜族长我错了,卜族长我错了。”
我走到白起他们战团,制止了一场惨无人道的殴打。
白起冷峻的问道“你们怎么知道这里有大事发生的?”
金正身缓慢的坐起身说“易阳大叔死了,就在昨天,他死前回光返照,指引我们来这里,说这里有大凶出世,让我们所有人来这里消灭它。我们三组离的近,先赶了过来,其余的正在路上。”
白起看了我一眼,传音道“你的魂兽一定要隐藏好,别人问起你就说,学习的秘法,不凝魂兽,凝练生魂。”我当然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知道我已经觉醒了魂兽的只有白起朱老头还有第四穷奇而已。
虽然生肖组口中的大凶,也许是九幽炼魂的天照魂,也许是那用阴毒之法练成的血婴,不过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白起大声对我说“族长此处宵小已经解决了,易阳先生也是易学大家,他过世咱们卜氏一族理当前去祭奠一下。”
我点头称是。
白起安排袁狼几人带着白沙和昏迷的朱慧慧先回去修养,我和两老头去参加易阳的葬礼,我们的车被袁狼他们开走了。
只能搭生肖组的便车,生肖组的正式名称为国家安全特别事务科第九科,老大是个科长不过说话相当有分量,下面有十二个组,被戏称为生肖组,每个组人员不定,一般都是六人满员,不过可以招临时工。
原本我以为这么高大上,牛逼哄哄的部门怎么的也在大首都,谁晓得居然在山里。
我对一路上聊得很投机的烈阳说“难怪你们支援,如此不及时,原来躲在山窝窝里啊。”
烈阳裂嘴一笑说“这里是总部,平时我们不在这里,别看这里在山里,交通很便利,还有机场,这里只是培养新人的地方。”
金正身急忙咳嗽几声打断,烈阳丝毫不给他面子说“咳嗽个屁,卜族长又不是外人,白老爷子可是这里的元老啊,这地方有什么白老爷子不知道的。”
白起摸着下巴说“是啊二十多年了,那时候烈阳你小子整天打架,每次都大喊老子是火云门的,每次被揍的最惨。”
烈阳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说“那时候我就是只井底的蛤蟆,以为天底下就我们火云门最牛,我当组长快十年了才知道这天地真是大啊。”
白起欣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有畏惧才有勇气。”
远处一队穿着背心短裤的十六七岁少年们正排着队跑步。
烈阳指着他们说“您老定下的每天十公里,多少年来都没有变过。”
丛林中一座不起眼的小楼出现在我们面前,墙壁上爬满了爬山虎之类的植物,不仔细看根本找不到,有几个老头正坐在旁边凉亭里喝茶,见我们来了纷纷起身。
一个年过百岁的老头最是显眼,他坐在哪里给人一种不动如山的感觉,白起没有理会其余人,对老头一行礼说“见过石老。”那老头牙齿已经掉光了,说话有点漏风,用拐棍指着白起说“小白子,你的头发也白了啊,机缘不错,最近遇到贵人了吧,居然魂兽变成穷奇了。现在你可以说是超一流高手了。”他又指了一下朱老头说“小朱也不错,退休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