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老头看我穿到一半停住了,还以我太虚弱了,从后面帮我把衣服整理好,有抓起离天九环挂在我的脖子上。
轻轻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说“百善孝为先”就走了出去。
我把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放了下来。
也跟着出门,身体还是太虚弱了,就走了几步,虚汗就流了下来,走廊上出奇的安静,并不是没人,有人有很多人,西装墨镜,一看就是明波的保镖,他们冲我微微点头
我跟着朱老头走到爷爷的病房前,他刚要开门,却被我拦住了,
“里面是不是有六株植物,其中有一个是柏芝龙叶。”我没头没尾的问。
朱老头呵呵一笑,冲我比了个大拇指,“五感敏锐,这么快就体现出来了。”
说着他推开了门,他并没有进去,示意我自己进去。
当我走进门时,第一眼就看见那白色的窗纱,它笔直的站立在哪里,并没随风轻舞,六株植物矗立在六个特殊的位置,他们花盆下可以看到用黄色胶带大大的x。
看来他们的摆放不是随意的,一定是按照一定的阵法,只是我看不懂而已。
爷爷和我看到的一样形同枯槁,仪器上哪微弱的跳动,预示着这位风烛残年的老人的不甘。
我走过去,跪了下去,抓起爷爷那干枯的手,放在额头,哪里正是和爷爷最后一次交谈时他在我头上画符文的地方。
过了不知多久,我将爷爷的手放回被子里,“爷爷我很多东西都不明白,不过有人要害你,那让她先问问我,我现在很乱,你要早日醒来为我解答啊。呵呵”
我走到柏芝龙叶前伸手抚摸着它,喃喃低语“我知道你很难受,被困在在小小的一方之地,被抽取生命的精华,换了我也一样,不过为了爷爷早日康复就委屈你了,
如果爷爷醒来,我会将你请出这小小的花盆,重回自然之中,还有你这几位同类,我爷爷康复之时便是你们自由之日。”、
当我再走回走廊时,哪里已经站满了人,三个老头,明波,三小的,远处还有几个穿白大褂的医生。
我轻轻的带上门,看着这些或担忧或欣喜的人,我从心里感觉到一丝暖暖的温情。
我对他们报以一个微笑,装做心不在焉的问明波“谁在照顾我爷爷?”
明波示意门边的一个保镖回答,那个保镖很干练的说“一共有三个人,今天值班的是冯玲,”
他将手指向走廊远处一个正在被搜身的女护士,补充道“她在哪里,正要来清洁身体。”
我对明波说“让她过来。”
冯玲一路小跑,有些气喘的对着明波说“老板有什么吩咐?”
明波并没有理她,示意让我说话。
我围着她转了两圈,也没有急着说话,她有些惶恐的看着我。头上都出现了一层细汗。我转到她的背后,爬在她的耳边说到“你兜里的小瓶子不错,”
她明显的有一丝紧张,一丝红线从她体内闪过,但马上又消失。
没错就是她了。
白起到底是个老江湖了。他对那丝红线的感觉异常敏锐,之前也是他第一个冲进门的。在我说完时,他已经抓住了冯玲的手,并从她兜取出了那个小瓶子递给了我。
这个小瓶子平淡无奇,黑黑很普通。
冯玲故作不满的说“一个小破瓶子你喜欢给你了,我要去工作了。”转身跑向刚才没来得及拿的那些工具。
当她跑了两步时,我大喊一声“你的工作是杀人嘛”同时我的手猛的拔出身边保镖的配枪。冲着她的后背就扣下了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