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乐儿三人都已经昏昏欲睡,被这寂静夜里突然的敲门声惊醒后,还有些懵。
懵着自己的怎么就睡着了呢!
不过二月还是最快反应过来的,她赶紧来到后门处,不过没有立马就将门打开,反而出声询问着:“这么晚了是谁呀?”
也不怪二月小心,毕竟这三更半夜的万一不是高晋他们,她就这样开了门,屋里的人岂不就糟糕了。
“是我们!”门后响起了高晋的声音。
这下二月才放心的开了门,然后就看到了除了高晋和高叔外,高晋的后背上还背着一个睡着了的孩子。
“快进来吧!”二月将三人迎了进来,在关门之前还左右看了看。
在确定并没有人后,这才赶紧将门给带上了。
而这个时候,乐儿也总算是彻底清醒,小跑着就从屋子里出来了。
看到睡在高晋背上的小家伙,乐儿不禁出声追问着:“这就是余家那孩子?”
“还有,他这是睡了,还是晕了?”
不怪乐儿会有这样的问题,要是面对陌生人,还能睡的这么死,八成这孩子不是傻的,就是蠢的!
“咳咳,我怕他吵,所以就……”
面对乐儿的问题,高晋有些不好意思的咳嗽了一下,企图掩饰着他的尴尬。
看到这里,乐儿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也就没有继续再纠结在这个问题上。
“算了,赶紧把人送进屋里吧!”
这余扬到了乐儿的手里,她可不准备把人给余家人送回去,她可是有着自己的小算盘呢!
就这样,当第二天被高晋用石子打晕在毛屋内的老妇人,终于醒过来后。
发现余扬这孩子不见了,吓得她第一反应就是完蛋了,得赶紧跑!
可是一想到,还留在钟府内的家人,她就是想跑,也不敢跑了。
老妇人看着完好无损的自己,如果她就这样回去,指不定还得面对少爷怎样的处罚呢!
如果说自己看着惨上那么一些,少爷对自己的怒火,会不会少上那么一点。
老妇人看着茅屋内摆放着的桌子的桌脚,一咬牙,一狠心,就拿着自己的脑袋朝着那桌脚,狠狠地撞了上去。
当然啦,要说有多狠,她也不会真的死命地去撞,毕竟她这只是苦肉计,目的就是为了能在她家少爷那里,逃过一劫!
“哎哟~”
在“咚”的一声后,紧接着就是一声痛呼。
老妇人赶紧用手捂着自己的额头,感觉有些湿热,这一看竟然真的流血了。
她虽然害怕也疼得厉害,但是她更怕自家少爷那害人的手段。
更别说他们这些签了卖身契的人了,人家如何捏扁揉圆,就是要了他们的命,也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儿!
所以那些可悲的下场和现在这些血来说,真的不算什么!
就这样老妇人也不敢再耽误,只是用手捂着自己的额头,就赶紧朝着外面跑去。
老妇人就这样一路跑回来了钟府,而这一路上有不少人看到了这一幕,甚至还有几个好心人上前询问着老妇人的情况,问她需不需要看看大夫。
可是都被她给拒绝了!
等老妇人一路跑回钟府的时候,她准备直接从后院进去,然后找人去通禀自家少爷。
可是看守后门的门房,看到这一个满脸满手鲜血的老妇人,一时间竟然没认出来这夫人是谁,直接把人拦下了。
“你谁啊?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嘛!就往里面闯!”
因为钟婶的脸上满是血迹,所以她的面容也被遮盖住了。
“守田是我,钟婆子!”
虽然面容看不见,但这声音守门的人还是熟悉的。
所以当他发现眼前这个看着,就像是受了重伤的老妇人,竟然是后院的管事婆子,钟婆子的时候,门房的守田也是整个人都震惊了。
“钟婶诶,你这几天不见,是干啥去了?竟然把自己搞成了这个样子回来?”
“难不成是让人打了?”
守田自然是不知道钟婆子这些天失去干啥了,他只记得自从几天前这钟婆子出门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如今这回来,竟然变成了这幅样子,实在是不得不让人多想。
“这些不该是你管的的事情,你赶紧让我进去,我还有事情要找少爷汇报呢!”
钟婶感觉到自己额头已经开始凝固的血,她显得有些着急。
跑了这么久,额头上的伤早就痛到没有知觉了,但是她为了让自己看上去更惨一点,又拿着手指在伤口的地方按了一下。
顿时,原本已经结痂了的伤口,又开始渗出了丝丝血迹,钟婶痛的呲牙咧嘴。
而她就以这副狼狈模样,前去见了钟山楼。
“你说什么,有人把那孩子劫走了!”
听到钟婶的汇报,钟山楼蹭地一下站了起来,脸色凶狠地疾步来到了钟婶面前。
“你给我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到底是谁把余扬那小子给劫走了?”
钟山楼整个人都显得很暴躁,在这个节骨眼上竟然有人上门抢孩子,这让他不得不往最坏的地方想去。
有人已经开始准备,要动手对付他了!
“老,老奴也不清楚!”钟婶显然是被自家少爷这暴怒的模样,给吓到了。
“昨晚,老奴和那孩子正睡着,突然就有人冲了进来,一下子就将老奴给打晕!”
“这醒来后,老奴怎么都没有找到那孩子,就连自己这伤也顾不上,就赶紧来给少爷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