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看看面前的人,他无论如何都对不号,想不出照片会有这么一个骨头架子一样的人存在。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那面虽然胖子不多,大部分人都挺瘦的,但也没有瘦到这种程度的。假如真的有,他一定会牢牢记住的。因此,满心疑惑的他不禁多看了孙教官一眼,眼流露出不解的神色。
看到孙江涛朝自己望过来,一直在努力回想着过去,在回忆曾经看到的照片的林枭很快反应过来了,急忙一个立正:“孙教官好!林枭向您敬礼!”
孙江涛“嘿嘿”一乐,扭头看了一眼将军,促狭地一眨眼,回头对林枭说道:“小子,你怎么知道我一定是教官?难道我不能是别的什么职务?”
见林枭涨红了脸准备分辨,他又抢着说道:“好了,逗你玩的!我有两个消息要告诉你,一个不算太好的好消息,一个不算太坏的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一个?”
林枭听了一愣,心里大感有趣。他还从没有听到过有人以这种方式向别人传递消息,因为这本身不好回答,怎么样说都会落入别人的彀。假如你说先听好消息,那证明你是个不愿意面对挫折和失败的人,更怕坏消息会打击了自己的积极性,会失去勇气和决心。可是如果你说要想先听坏消息,对方又可以编排你,说你太悲观,对希望失去追求,满脑子都是悲观失望,早失去了与命运抗争的动力!总之,这和“先有鸡还是先有蛋”一样,让人难以回答,也难以取舍。
在他快速考虑的一瞬间,林枭发现孙江涛眼的神色连续变化了几次,从一开始的好,到微微的失落,再到淡淡的鄙夷,让他心猛地不舒服起来。看来,这个特种部队的首长眼界颇高,如果自己没法回答这个问题,抑或是回答的让他不满意,这人以后再也看不起自己,甚至会给龙飞带来不好的影响。
林枭虽然不是个善于争强斗胜之人,却也绝不是任人奚落毫无性格的懦弱之辈,在这种情况下怎么会不激起敌忾之心,为自己挣回面子?所以,不等孙江涛转移话题,立刻回答道:“任何消息对我来说都是好的,先知道哪一个并没有什么区别。既然前辈有心相告,林枭洗耳恭听是!”
孙江涛本来有些轻视他,此刻听到这番话心一动,含笑问道:“此话怎讲?”
林枭不动声色地说道:“好消息固然能令人振奋,激发斗志,坏消息未尝不是对人具有极大鞭策的源泉!不管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只要你能正确看待它,会冷静对待,从找到问题的症结所在,为以后的行动提供借鉴。”
“回答得好,不愧是龙飞的得力干将,倒是我看走眼了!”孙江涛点头称赞,随即拉着他来到圆桌边坐下,收起玩笑之心,认真地说道,“龙飞已经脱离危险,所之毒也已去除干净,这是一件可喜可贺之事。可是,他的毒并不是我们自己人解的,不知什么人在什么时候送来了一个药瓶,瓶子里有一粒朱红色的丹丸,一个剂量的胰岛素针剂,还有一张小小的纸条。罗教授根据纸条内容,将丹丸给龙飞服下,又给他注射了胰岛素,不到半个小时,龙飞的毒彻底解了。”
这本来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可是孙江涛和陆镇韩却显得忧心忡忡,眉头紧锁,神情极度忧郁。林枭略一考虑,明白了这二位担忧的原因。
203科研所是个极其隐秘的地方,明面是个科研机构,实际是个担负着特殊使命的地方。仅仅从它安全保卫的严格程度来看,可以知道这里所从事的是何等机密的工作。
从刚刚来到这里开始,他感受到了森严的戒备,无处不在的暗桩,加检查的严格,到处隐伏着的高手,一般人别说是偷偷进入,恐怕三公里以内都甭想隐形。尤其是陆将军随身的几名护卫,功夫更是高得吓人,绝不是十个八个人能够靠近身边的。那么,是什么样的人能够避开所有的耳目,人不知鬼不觉地留下解药,再安全地悄然而去?这需要怎样的身手怎样的精确计算怎样的胆大心细啊!
假如这人想要做任何事,或者是对任何一个人进行暗算,那么有谁能够避开?有谁能够在第一时间发现对方踪迹而加以提防?除非是已经确知对方行动目标,集人手加以围堵,否则还真的没有办法进行预防。如此看来,对方并没有加害龙飞的心,反而无声无息地送来了解药,目的很明确,是不希望龙飞受到任何伤害!
林枭看了看阴沉着脸色的将军,不知道该不该问一下纸条的内容。
站在将军身边的孙江涛正好朝他望过来,显然明白了林枭的想法,伸手从将军手拿过纸条,随手递给了他。
这是从一张203科研所专用的公信笺纸撕下来的纸条,只有二指宽,红色的题头还能看到大半。纸条的内容很简单,仅有用性笔写下的两行字:送解药一粒,口服,诺和诺及无针注射器一个剂量,服下解药后即时给龙飞使用,可在半小时内康复。信任与否,请自斟酌!
字迹工整,间架奔放,力透纸背,书写者显然是个男子,而且看不出任何书写的习惯,跟火柴棒拼出来的一样。不用说,留信之人很谨慎,不希望自己留下任何可供追查的线索。
将纸条折叠起来,林枭正准备交还给将军,却无意间发现折叠好的纸条有些不妥。他收回右手,举起折好的纸条,靠近自己的眼睛观看着。这一靠近,立刻看出了其的不妥之处:
由于信笺纸较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