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城哥,我好久没见你了,我敬你一杯。
习亚城那支烟含在嘴里,却没点燃,视线落在苏弦月手中的酒杯上,拿下烟,拿起酒杯,好久没见。
咚咚咚。
有节奏的敲门声响起,包厢里的人看过去。
习菲玲脸色变了,苏弦月微微眯眼。
习亚城对习菲玲说:去开门。
习菲玲猛的看着他,习亚城也看着她。
气氛有些僵。
苏弦月说:我去吧。
不等习亚城回答,便起身走过去。
门外,一身黑色大衣,挺拔的身姿,像从杂志里走出来的模特。
苏弦月握着门把手的手紧了。
二爷。
皇甫夙寒看她一眼,视线落在包厢,随后落在习亚城脸上。
习亚城看向他,眼睛深邃,没等你,不介意吧?
皇甫夙寒挑眉,我需要介意?
他走进去,坐到习亚城身边。
苏弦月看向落座的人,轻声说:我去叫服务员添置餐具。
说完便出去,习菲玲站起来,我也去。
刚走了两步,被叫住,你不用去。
习菲玲停住,习亚城的视线落在她身上,带着一股压迫,过来坐下。
皇甫夙寒没看两人,直接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点燃,吞云吐雾。
习菲玲被迫坐上餐桌,她没看习亚城,也不敢看习亚城,只得恨恨瞪着皇甫夙寒。
习亚城扫一眼习菲玲,倒没再说她什么。
服务员很快来,给皇甫夙寒摆好餐具,给他倒了杯酒。
习亚城说:我听到两个有意思的消息,二爷有没有兴趣?
皇甫夙寒抖了抖烟灰,声音不轻不重,噢?
习亚城笑了,没看坐在对面的两人,声音沉稳有力,昨晚,有人看见你的车停在世纪豪庭外,在那里逗留了很长一段时间,出来后,怀里抱着个女人。
皇甫夙寒吸一口烟,嘴里吐出一口烟圈,白色烟雾缭绕他的指尖,模糊他的脸庞。
习亚城继续说:这女人不是我玲玲,是谁?
习菲玲猛的看着习亚城,惊讶,疑惑,又震惊。
她没想打习亚城竟然会知道的这么快,连这件事都知道了。
我女人。皇甫夙寒转眸,视线淡淡落在习亚城脸上。
习亚城嘴角的笑消失,脸上看似好说话的神色在瞬间荡然无存。
二爷是在玩我们习家?
习亚城猛然出声,声音冷冽,让人以为,只要皇甫夙寒说‘是’,他就会上去一拳打过去一样。
习菲玲已经完全不知道习亚城要做什么了,下意识叫道,哥
苏弦月不慌不忙的用餐,好似没感觉到包厢里突然的剑拔弩张。
这就要问令妹了。幽幽的视线落在习菲玲脸上,习菲玲回神,腾的一声站起来,指着皇甫夙寒怒声,问我?皇甫夙寒你要不要脸!
老爷子当着那么多人说了我们的事,你转眼就背着我在外面搞女人,你这不是玩我们习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