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子很久面黄肌瘦、营养不良的模样,被一群人围着,吓得是心惊胆战,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你……你竟敢对英雄社的人动手,你个老娘们,你一定会后悔的!”汉子忽的转身,厉声吼道,“兄弟们,动手!”
静,全场如死一般寂静。
当这女人出场之时,便吸引了酒馆几乎所有人的目光,纷乱嘈杂的环境,霎时间,就变得鸦雀无声,皆是一脸敬畏地注视着这女人。
“老娘们……”这三个字出来的一瞬间,女人的气场就变了,她平生最讨厌别人说她老了,如妖媚般诱惑地丹凤眼竖立起来,咬牙切齿道:“既然你如此不知死活的话,那我就送你上路吧!”
“拿剑来!”女人吩咐道,身边的侍从很识趣地捧着一把约莫两尺长的短剑,寒剑出窍,那汉子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
汉子焦急地站在原地跺脚,他已呼唤了社里的几个狐朋狗友,但外围却没有一点动静,难道是喝醉了吗,不可能啊。
因为四周被围住的缘故,所以汉子瞧不见外围,其实他那桌的所谓朋友,在这女人出来的一瞬间便偷偷摸摸的溜走了,他们英雄社虽然在这一片颇具势力,影响力极大,但是总有那么些人,是不该惹的。
而这汉子依然憨憨的,在那等着同伴的救援。
女子已经快走到汉子身前,每走一步,那汉子脸色便暗一分,胆怯到了极点,他不是没想过反抗,但是周围那么人凶神恶煞地盯着他,他怕啊!
“别弄一地血,我这吃东西呢。”艾伦的声音传过来,那女子闻言,忽的莞尔一笑,乐呵呵地把剑收了回来。
女人回身对艾伦抛了一个媚眼,道:“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咯,人家听你的。”
艾伦一咽,刚入口的酒差点没喷出来,这妖精还是这么磨人,要不是知道这女人的真面目,艾伦还真的信了她的邪。
“别恶心我,再这样我走了。”艾伦翻了个白眼,语气不是那么客气。
女人却是很吃艾伦这套,嗲声嗲气道:“好啦,好啦,人家不动手就是啦!”
话毕,便放下手中的短剑,对身边的人吩咐道:“把他带下去,我不想再见到这个人。”
十个几彪形大汉,围了上来,这汉子就如小鸡似的被架起,伴着他凄惨的叫声,消失在了这里,至于他的命运,反正不会好过就是了。
“各位该吃该喝,不要被人家打扰了雅兴!下次再有这样的垃圾,我也不介意把他清理掉,至于那狗熊社的人,以后再敢出现在我的酒馆,我就不客气了!”一番霸气地讲话,旁观的夜很识趣,各自喝着自己的酒,做着自己事,场中的气氛一下又热烈起来。
只是他们私底下谈论的话题更多的谈论到这女人身上,鼎鼎大名的“毒玫瑰”,竟然跟一个糟老头子搞到一起了,这可真是太劲爆的八卦了,也不怪他们这么瞎想,这朵夺人性命的玫瑰凭借自己的手段,在这一亩三地,是打下了赫赫威名,这还是第一次传出这种花边新闻,令那些倾慕他的公子哥扼腕叹息。
所以话题一时间,就开始围绕到艾伦身上了,艾伦耳聪目明,周围那些时不时偷瞄他的目光都尽收眼底,这种成为焦点的感觉,艾伦很不喜欢,只得在那女人笑眯眯地眼神中站起身来。
“走咯,今晚去人家的闺房!”女人调皮地眨了眨眼睛,艾伦忽然间听到了周围好似一片心碎的声音。
艾伦无奈的瞪了他一眼,然后跟着他绕过大堂,去到了二楼的侧厢房。
“大管事,您回来了。”门口的侍从恭敬地说道,然后给他们打开了房间,下人们也很有眼力劲
,皆是识趣地退下,房间里就剩下两人。
女人妩媚一笑,然后身子一软便靠了过来,然而艾伦却是灵活地一闪,女人扑了个空,嘟着嘴,幽怨地看着艾伦,说道:“你怎么这般绝情,昨天晚上在我房间里可不是这样的。”
“昨晚我没过来。”
“那就是前晚,反正你就是始乱终弃的负心汉!”
艾伦不愿与她争辩,走到桌边盘腿坐下,说道:“我肚子饿了,叫他们拿点吃的上来。”
“就知道使唤人家,哼!”女人虽是一副不情愿地模样,还是吩咐门外的侍从准备一桌菜,然后女人也脱了鞋,与艾伦相对而坐。
“我今天不是陪你来玩的,你就不用在这装模作样的,赶紧处理正事要紧。”艾伦率先发问,清了清嗓子,继续问道,“你昨天派人来送信。说是有重要的消息跟我讲,到底有什么事,值得您这个大人物,亲自派人去请我了。”
女子挽过眉间的乱发,搓了搓冰冷地手掌,一说到正事,她便收回了开始那不正经的模样,貌似正经地说道:“当然是天大的好事,你可知现在王城里发生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我也是不经意间才得到这个消息的。”
艾伦眉头一挑,好奇道:“何事?”
女子有意吊他胃口,嗲里嗲气道:“你猜?”
“你不说那我可就走了,我没工夫在这跟你打哑谜。”说罢,便起身欲走,女子一下就慌了,忙道:“我说,我说不行吗。”
“这还差不多,你说吧。”
女子白了他一眼,显然对不解风情地艾伦很是鄙视,无论她怎么诱惑或者勾引艾伦,艾伦总是不上套,让她大为恼火,她“毒玫瑰”一生无论做什么从未失手过,艾伦是她人生中的第一个劲敌,她无论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