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言,你和三妞一起上山去将那些野果子都采回来。”既然这个东西赚钱,那么就多做一点。
“知道了娘。”陈靳言也兴致高扬。
现在脚上穿的是昨日三妞新买的布鞋,感觉就像踩在棉花上一般柔软。
而且那野果子能赚钱,想想整个人都精神抖擞。
李淑兰的想法,陈嫤倾倒是可以理解,因此也就没阻拦。
“好啊,那大哥,咱走吧。”
“走,三妞。”陈靳言高兴道。
陈嫤倾想自己是该挑个时候,摘掉三妞这个土了吧唧的土妞名。
京城
书房中,一身红衣华服男子,五官出色而俊美,他深邃的凤眸中划过一缕金色耀眼的光芒,最钟淹没在男子眸光中。
“爷,可是有什么不妥?”
一直注意着韶墨邪的银子发现自家爷似乎脸色有点苍白。
又快到月圆之夜了··················
虽然方才的疼痛只是一瞬间,但韶墨邪很快就恢复往常的神色,红润的嘴角边荡漾着一抹痞痞的坏笑。
“没什么。”
“爷,方才丞相府的大姑娘送了一食盒糕点来,说是她亲手做的,爷可是要过目?”银子小心地问着。
韶墨邪闻言淡淡地睨了银子一眼,“就是那个长得如黑炭,嘴像猪肠,一脸祛斑点,身如水桶的丑八怪?”
银子听了自家爷的形容,顿时嘴角无声地抽抽了。
爷,你直接来一句丑八怪就行了,何必把人损得这么体无完肤,若是丞相府大姑娘听到了估计该自卑的去跳长江了。
“回爷的话,是的。”
只听韶墨邪哼了哼,“长得丑就算了,竟然还敢肖想爷的美貌,还来恶心爷,不可饶恕·················。”
韶墨邪怒了。
银子闻言将头低地更低了,丞相府大姑娘估计要倒霉了。
“铜钱,带大黄蜂到丞相府门前把那丑八怪做的辣鸡喂给大黄蜂。”韶墨邪一脸阴邪地吩咐一旁默不作声的铜钱。
铜钱面无表情地应:“是。”
“别忘了让丞相大人赔偿一万两银子,就说爷被他那丑八怪女儿吓晕了,赔点精神损失费。”
银子闻言一脸惊吓:Σ(°△°|||)︴
自家爷果然是越来越无耻了,明明爷连人家姑娘的面都没见,还被吓晕呢,
“是,爷。”铜钱木着脸应声。
自家爷的厚脸皮已经无敌了。
····················
聚福村。
`等着陈嫤倾和陈靳言一起上山后,李淑兰这才收拾碗筷清洗一番,然后拿扁担挑着簸箕去田里。
今儿她要去拔秧苗,然后准备插秧。
靳博伤了手,李淑兰就没让靳博去,只让在家好好地养伤。
至于四妞家里的午饭就交给四妞了。
那头,陈嫤倾和陈靳言到了山上后,兄妹俩齐心协力将那些油柑子都摘了下来,因为一次拿不完,陈靳言便让陈嫤倾留在原地看着摘好的油柑子,自己先背着摘好的油柑子回家去。
等着陈靳言走后,陈嫤倾有些无聊滴坐在草地上,随手摘了根野草叼在嘴上。
思考着:明天就要上镇子上去教做菜,就又有进项了。
明天教四道菜两道汤就有二十六两,这些钱得攒起来,留着盖新房子用。
也不知道盖一个房子要花多少银子?明天顺便找罗掌柜打听一下才好。
瞧着田野里的黄豆快熟了,得抓紧机会屯起来,现在大家都不知道黄豆的作用,才三文钱一斤,等着她做出豆腐来,那时候黄豆的价钱还不得涨起来。
估计到时候就不是马吃的畜生食了。
她得抓住商机。
等着豆腐做出来后,她就该买些田地了,然后种甘蔗和红薯。
等着两样种出来,可以生产糖和红薯粉什么的,估计得来年才能收获,到时候她们家最起码就吃穿不愁了。
还得奋斗一年才行。
陈嫤倾脑海中默默地盘算着,连有人过来了都不知道。
等着陈嫤倾听到脚步声的时候,连忙转过身来,见那边的树林站个身穿杏色衣裳的姑娘,而她的对面少年是陈勇青。
见陈勇青手中拿着斧子,明显是又来砍柴。
那姑娘正一脸娇羞地扯着衣角,“勇青哥,我特意给你带糖来了,你就吃一块吧。”
说着双手打开一块发黄的手帕,手帕中躺着几块麦芽糖,献宝一般地捧给陈勇青。
陈嫤倾顿时来了兴趣,连忙趴下身子兴致勃勃地注意着那边的动静。
没想到陈勇青这傻小子还挺受人家姑娘欢迎的吗?
陈勇青脸都憋红了,轻轻地将快伸到自己嘴巴边的手推开了一些。
“谢谢你花香,不过我最近牙疼,不吃糖,你自己吃吧。”
“啊,勇青哥你牙疼啊?我看看是不是牙齿坏了?肿了没有?”
陈花香一脸紧张地看着陈勇青,说着顺手收起手里的麦芽糖,然后伸手向要去抚陈勇青的嘴巴。
陈勇青吓得倒退好几步,“你站住,一会儿人家看见了不好,花香你还是先回去吧,免得一会儿你娘找你找不到,我还要砍柴呢。”
陈嫤倾看了就差捂嘴偷笑了,这姑娘真勇猛。
瞧瞧,好好的帅小伙都被吓得退避三舍。
可陈花香却半点也不自觉,反倒娇羞一笑,“勇青哥,你真好,竟然这么关心我,不过你放心,我已经和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