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陈文拓,睿王爷是怪罪的,若不是自家女儿非得嫁给这个男人,他绝对不会接受这个男人做他女婿的,如今这个男人不仅没有保护好自己的女儿,还让自己的女儿被人毒死了,他又怎么能不去怪罪呢?
若不是看这个男人已经疯了,他一定会一杯毒酒让他和自己的闺女一起上路。
睿王爷很快就上书让皇上罢免了陈文拓的官职。
一个疯子,他堂堂一介王爷怎么能有这样一个疯子做女婿呢?
他的大业又怎么能让一个疯子去影响呢?
官职被罢免、文敏郡主也已故去,就连郡主府宅子也被收了回去。
陈老头等人自然是被赶出来,连带着陈文拓也都被赶出来了。
对于这两日发生的事情,陈老头和陈吴氏都有点缓不过神来。
陈老头只好带着一家人灰溜溜地回聚福村··········
由于被赶出来的时候只允许一人穿一身衣衫、旁的都不许带,所以这一路上陈老头一家都是风餐露宿的。
这一路上靠得都是几位女眷身上的细软生活着,
实在是走不动了,陈吴氏花了一两银子雇了一辆马车。
不想到了夜晚,这车夫见他们一行人,老的老,疯的疯,还剩下两个小姑娘。
对于珍花那体型,车夫没胃口,但是瞧着娇滴滴的陈岩雪,车夫却是动了歪心思。
于是,瞧着这荒郊野岭,这车夫胆子顿时肥了起来,竟是趁机迷晕了众人。
正欲对陈岩雪图谋不轨的时候,却是蓦然被人从身后打晕了。
车夫甚至来不及去看是谁打的他,就已经晕过去了。
“醒醒,快醒醒!”
陈岩雪迷迷糊糊地被人扯醒了,等到她醒过来的时候却见自家三叔正一脸担心地看着自己。
“三··········三···········三叔?你?”你怎么了?
陈岩雪实在想不通眼前这个疯了的三叔今儿怎么会和自己说话?
之前三叔即便是见到她,也不过是淡淡地嗯了一声,从没多说一句。
见陈岩雪没什么事情,陈文拓不由送了一口气,瞬间又恢复之前傻傻的样子。
仿佛之前看到的都是错觉。
陈岩雪虽然觉得哪里奇怪但又说不上来哪里奇怪。
但看没有什么事儿,便继续睡下了。
只是当陈文拓转身的时候却是见陈老头正一脸复杂地看着陈文拓。
“其实那个(文敏郡主)毒是你下的吧!”
用的不是问句,而是肯定句。
说着话,陈老头起身走了出来,“外面来吧。”
他着实有甚多不解。
其实他一直隐隐有这个猜测,但他实在想不透,为什么三儿要这样做?这相当于是亲手毁掉自己的幸福生活,毁掉自己的前途。
陈文拓一言不发地跟在后头出去。
陈老头环顾周围,确定可以没人偷听这才停下来,眼神十分陌生地看着陈文拓。
这个儿子一直都是他的骄傲,却偏偏···········哎·········
“为什么?你倒是说?你难道不知道如果这事被睿王知晓了,你是会没命的啊,不仅是你会没命便是咱们老陈家全都会别灭门的,你这个逆子到底想要做什么?”陈老头气得额角青筋凸起,压抑着声音,怕声音太大被人听到了去。
陈文拓慢慢地将自己眼前的头发理顺,目光幽幽地看向陈老头。
陈文拓眼中带着冷光,直将陈老头看得一愣,甚至是冷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爹,为什么要如此对兰儿?为什么?”陈文拓眼中带着痛苦和愤怒,几乎是咬牙切齿地磨出声来。
一时间,陈老头甚至没听懂陈文拓的意思,良久才反应过来。
“三儿,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陈老头有些心虚不敢看陈文拓的眼睛。
“呵呵,爹,虽然我一直不曾回去,但我不聋,这些年你们是如何对待兰儿和几个孩子的,我都晓得,爹,我曾经和你说过兰儿是我一生的挚爱,当初,我便发誓,我不允许她受一丝一毫的委屈,然,我终究是让她受委屈了,是我辜负了她。”
若是当初他不曾上京城赶考,也许今日的一切便不会如此。
陈文拓的心中曾不止一次的后悔。
“你········你·······你什么意思?”陈老头瞪大了牛眼,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陈文拓。
“是,文敏她是自寻死路,她竟然将手动到兰儿和孩子们的头上,你叫我怎能容她?”陈文拓一脸愤怒地回忆着最初,他从自己心腹那里得知文敏竟然派醒秦的去买凶杀人,竟然想要了兰儿和孩子们的人头。
别的他都可以忍,唯独这件事他不能忍,所幸的是那个孩子没什么事儿,不然他便是死也是死不瞑目的。
可,那个文敏那个恶毒的女人,一次不成功,竟然又想派人去伤害兰儿他们,所以他知道若是那个恶毒的女人不死的话,他的兰儿和他们的孩子就永远没有办法安全。
所以他才狠下心肠毒死她。
“你···········你·········你真是好大的胆子~”
陈老头听得差点牛眼就瞪出来了,心肝儿也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差点儿一抽昏过去了,最后还是陈老头自己掐着自个的人中,这才没有背过气去。
这个逆子简直就是大逆不道,这简直是灭满门的大罪,想起睿王爷当众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