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冯老三手上还抓着那块大红色的鸳鸯肚兜,怎么看怎么刺眼,如果这事是真的,陈老头撕了李淑兰的心都有。
他绝对不会容许李淑兰改嫁,也绝对不会容许李淑兰做出龌龊的事来。
若是真的有,他宁愿活埋了这个贱妇,也不愿李淑兰丢老陈家的脸,他陈安才丢不起这个人。
“李氏,这事儿究竟是不是真的?你真的要改嫁?”陈老头几乎是咬牙切齿地盯着李淑兰问。
“老头子,那野男人都拿出李氏这个dàng_fù的肚兜来了,这事还能是假的吗?按我说李氏这个dàng_fù就该浸猪笼,否则咱们老陈家还有何颜面?传出去的话聚福村也没什么好名声,村长这事儿可大可小你该是有分寸。”陈吴氏恨李淑兰恨得牙痒痒。
这个贱货,当初她就不同意这个贱货进老陈家的门,奈何老三固执。
如今这个贱货做出这样羞耻的事来,老三的在天之灵可怎么安息?
“你闭嘴,老子在问李氏呢!”陈老头真的是气急了,对着陈吴氏就是一吼。
直将陈吴氏吼懵逼了。
因为村子里的人都听到陈吴氏的那番话,一些心思多的人顿时心中的想法就多了起来,原本只是看热闹,但是现在可是关乎聚福村的名声,那就不一样了。
毕竟他们在聚福村居住,那就有关大家的事儿,这事也就不再是热闹看了,而是要探出真相来。
若说这李淑兰真的做出这样的事来,那么聚福村是不会再容下她了。
无论是浸猪笼还是将人嫁娶冯家村,都不会让李淑兰呆在聚福村了。
见人群乱哄哄的,陈中明赶忙大声呵斥道:“这件事不可急着下定论,还是要好好地询问,咱们也不能冤枉人。”
“就是啊,这事也就冯郭氏和这冯老三单面说怎么样,难道就咱们只听一面话吗?怎么要听一听淑兰的话,不是吗?”
“淑兰,你快说啊,你肯定没有改嫁对吧?”李八娘与单巧妹一人一句帮衬着李淑兰。
无缘无故被泼脏水,李淑兰真的是心中又气又恨。
都道寡妇面前是非多,还真是古人诚不欺她。
“聚福村的父老乡亲们,爹,娘,今儿的事情我真的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更加不认识这个男人,也不曾送过他怎么信物,我虽然是个寡妇但一直以来都安安分分,聚福村的乡亲们也都看在眼里,我李淑兰是什么样的人,大家难道还不知道吗?恳请大家相信我李淑兰,我真的没有做出有辱妇道的事。”
李淑兰言辞恳切地对着众人说道。
这么多年的乡里乡亲,对于李淑兰的为人也是颇为了解的。
李淑兰守了这么多年的寡也确实不曾与谁传出点什么绯闻来。
毕竟没有影的事儿也不能强扭事实,也就今天这事儿闹得出阁了些。
若这事是真的,那就是这些年李淑兰太过会伪装了。
若这事是假的,那么这冯老三也太不是人了。
而李淑兰也就着实委屈了。
所以这事也确实如村长所说的要好好地问清楚,不能乱冤枉人。
看着众人的窃窃私语,冯郭氏有些急了,这事儿绝对不能让李淑兰洗清了去。
这事已经闹大了,若是李淑兰洗清了,与他们一定没好处。
倒是陈老头听了李淑兰那么一番话,脸色稍稍地好了一些。
冯郭氏冲着冯老三使眼色,冯老三接受到意思,当即回了一个让冯郭氏放心的眼神。
“冯老三,你有何证据说这肚兜是李氏增与你的?你可要想清楚了再回答,现在你若是老实说那么之前的事也就不与你计较,但你若说假话被我发现,我一定亲自压着你去见冯家村的村长。”陈中明正色道。
冯老三闻言心里不由打了一个突突,但转念一想到冯郭氏许以自己的好处以及李淑兰那张白皙清秀的脸蛋,冯老三就忍不住地一阵心神荡漾。
当即色胆包天梗着脖子说道:“我说的当然是真的,事到如今,我也不得不说实话了,就在不久前我还与淑兰在道路边上的芦苇丛中亲热过,淑兰身上的哪一寸哪一块我没摸过?也就是那一次在芦苇丛中淑兰将肚兜送与我做信物,毕竟我与淑兰都做到这个份上了,于是,淑兰担心会有娃子,就催促着我过来提亲、接人成婚,如今我倒是来了,淑兰你却不认我了,淑兰你这样真的令三郎我很伤心,难道你都忘了之前你还三郎长三郎短的,怎么这么快就不认人了?淑兰,我是不是哪里做错了?你与我说我改就是,你放心我还是会接你回去的,毕竟哪怕是露水情缘,我冯老三还是一个负责任的人,一定会对你和孩子们负责到底的。”
冯老三完全将自己演做一个痴情汉子了。
虽然冯老三话语过于轻浮和无耻,但在场的人无一不对其话语动容,不由暗骂李淑兰不要脸,事都做了竟然转眼就不认人了。
这冯老三虽然长得不算英俊,但也是白净的,比一般的庄稼汉子还是要耐看的。
冯老三又不下田干活,整天就是赌博嫖喝的,又怎么能不白净呢?
只是那眼神实在是飘忽的很,眼底下还有着一片暗青,一看就知道是纵欲过度。
好在在场并不是都是无知人,明白的人暗道这冯老三不是人,竟然这般无耻的话都能够说得出来。
“你他娘的放屁,老子抽烂你的臭嘴。”
在人群中沉默不语的陈武拓突然厉声喝骂无耻的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