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在众人中一身靛青色长袍着身的肤色白皙五官清秀男子格外的引陈秀萤等人注目。
身高约近七尺,偏瘦,手上拿着一本书籍,此刻正与同窗缓缓走近陈秀萤等人面前。
此刻他清秀的脸上挂着一抹浅笑。
不知正与同窗男子说着什么,但,很显然,清秀男子的心情甚是愉快。
陈秀萤看着眼前和自个有着七八分相似的容颜,不由紧紧地抓紧自个的衣角,眼中的激动着色太过明显,令陈嫤倾不想看到都难。
陈德福也在看到郭谦的时候,紧张的在自个女儿与郭谦之间来回看着。
此刻,郭谦的同窗先看到了陈秀萤等人,不由一怔。
看到陈秀萤的那一刻不由目光迟疑的扫过郭谦的脸上。
这么相似的两个人,有那么巧合只是单纯的相似吗?
尤其是郭谦的那双眼睛与陈秀萤的眼睛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般。
郭谦见自个好友一副惊讶的看着自己,不由开口道:“夏兄,为何这般看着我?”
那位夏姓同窗闻言伸手指了指陈秀萤,示意郭谦自个看。
郭谦顺着夏姓同窗的指向转头看去,这一看竟是愣住了。
那一刻四目相对,有吃惊,有疑惑,甚至还有一丝的恐惧。
陈秀萤与郭谦对视良久,郭谦这才撇过目光,对着夏姓同窗说道:“夏兄,今儿个我便不与你一起四海书屋,改日再同你一道去可好?”
虽然郭谦极力故作镇定,但同窗多年的好友又如何看不出郭谦的反常?
只是并不拆穿,友好的点了点头,抱拳告辞先行离去。
看着来来往往的同窗,郭谦不做多耽搁,率先朝着僻静处走去。
陈嫤倾看着还呆在原地的陈德福父女俩,连忙催促着跟上去。
跟着郭谦来到梧桐树林下,看着前面的少年停下脚步,转身直直地盯着陈秀萤看,毫无表情。
看着郭谦的模样,陈嫤倾不由升起一抹奇怪的感觉。
实在是郭谦的反应太过镇定了,镇定的让人心头不安。
然,陈秀萤却没看出郭谦的反常。
只听郭谦淡淡道:“你们找我什么事?”
“你·····你·····你····是宝儿?”虽然心中确定那就是宝儿,只是一时间见到宝儿,有着千言万语,陈秀萤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这话说完后,陈秀萤都觉得自个问的有点傻。
陈嫤倾拉了拉陈秀萤的衣袖。
“你认错人了,我叫郭谦。”
郭谦神色淡漠道。
先前听到张月这么说,陈秀萤心中虽然不怎么舒服,但还算是能撑得住。
只是当她听到自个的亲儿这么介绍自己,陈秀萤的心却是有点儿疼。
也说不清是为什么。
看着陈秀萤面上流露出来的难过,陈德福心疼女儿。
“什么郭谦,你该叫郭宝,这是你的亲娘,生你的娘,你晓得不!你娘这人身体一好就来找你,你可知你娘有多想念你!”
陈德福实在是看不过眼,这个外孙竟然能这么冷淡的看着秀萤,他这个做爹的难受。
陈秀萤听到自个爹说的,怕郭谦想多了,不由拉了拉自个的爹衣袖。
“爹,别这么说,我出现的太过突然,你得给宝儿一点儿的时间。”
陈德福闻言看了一眼郭谦,但也觉得自个女儿的话很对。
他确实是有点儿激动了。
“宝······谦儿,你别介意,爹他就是个直性子,你别和他一般见识。”陈秀萤有些讨好的看着郭谦。
只觉得怎么看也看不够。
想当初生下来的时候还皱巴巴的,可现在已经长得一表人才。
只见郭谦那双与陈秀萤一模一样的眼睛里闪过一抹讽刺。
疏离而冷漠,“别,我可不敢当,我的母亲叫张月,父亲叫郭歧,至于你,很抱歉,真不认识,今儿之所以与你说话,只是想要请你今后别骚扰我,后会无期。”
说完话就已经错过身离开。
陈德福听着郭谦那冷漠的话语,气的差点冲过去揍他了。
还是陈秀萤死死的拉住陈德福的手。
不仅如此,陈秀萤的脸色早就在听到郭谦说母亲是张月与后会无期的时候就已经褪尽了血色。
心中有苦有涩,她不怪宝儿,谁让她在宝儿一出生就失常了呢?
这么多年,从来没有照顾过宝儿一天,也不怪宝儿不认她。
“站住。”
看着陈秀萤难过的模样,陈嫤倾这暴脾气哪里忍得住。
当即就将郭谦的手扣住了。
郭谦不过一介书生,手无缚鸡之力哪里是陈嫤倾的对手。
只觉得手腕都快被捏断了。
又吃惊又愤怒的盯着陈嫤倾。
不晓得她一女孩子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力气?
“你······你·····你不知羞耻······快快松手。”
郭谦一脸羞愤道。
男女授受不亲,这女子竟好不知羞耻竟然抓着他的手不放,真是·············
陈嫤倾本来还有些生气,但看着郭谦一副怕被她非礼的模样,简直是惊得目瞪口呆了。
她一女的还没说什么,怎么他竟然好像被她怎么样了似的。
瞧瞧这小白兔的模样,好似她是大灰狼似的。
“你丫的才不知羞耻,我就不松手了你能拿我如何?”
陈嫤倾很欠抽的将郭谦往自己身边拽了拽,吓得郭谦大惊失色,好似陈嫤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