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若茗回到易家之后,先是把易若雪扔回了她自己的房间,然后去找爷爷和父亲,才发现,两人一个出去安抚高层,一个出去想办法压下此事,一直都还没有回来。
想着这件事情可能引发的种种后果,易若茗让人继续加大力度搜寻事发之后失踪的另一个人,然后他自己驱车离开了易宅。
那么好的一个棋子就这么被毁了,打造一个跟沈墨完全一模一样的人,这么多次的手术费用就先不说了,关键是一颗准备了好久的棋子,还没上阵就已经阵亡了,而且这颗棋子还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来之不易,怎么想都让人总觉得心里憋屈得慌。
漫无目的地开着车,一个人穿梭在大街上,易若茗心里思索着接下来的应对策略和新的部署计划,不知不觉,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车子已经停在了欧阳思丹医院的门口。
对了,思丹!沈家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思凡不可能一点信息都不知道,要不要跟思丹吃饭套套信息?易若茗心里犹疑着,可是,有什么信息可套的呢?
他都已经确认沈墨根本就没有死了不是吗?套套沈墨现在在哪里?不用说欧阳思丹,估计顾清宁都不一定知道。
但是,易若茗还是不由自主地下了车,往欧阳思丹所在的科室走去。
此时还没到上午十一点,妇产科排队的人整整排了一条长龙,以孕妇为主还穿插着其他几个病人,看到一个男人孤身一人在她们的队伍中来回穿梭,甚至还挤到了医生的办公室门口,大家不由地都向他投去了怪异的目光。
易若茗也觉得莫名有些尴尬,站在门口有一些进退两难,正好一个小护士过来,告诉他欧阳思丹在手术室,易若茗才讪讪地离开。
回到车里,易若茗静静地拿了根烟出来,点燃,他刚才在做什么?现在这么要紧的时候,他竟然只是想看看欧阳思丹好不好?他是疯了吗?
狠狠地摁灭烟蒂,烧红的烟头就那么在价值几百万的跑车的真皮座椅车座上面留下了一个小小的小洞,之后,跑车便如离弦的箭一般飞了出去。
医院周围本就车多人多,自然引起了阵阵的谩骂声,然而,看着早已远去的跑车,人们却也对此无可奈何。
易若茗开着车向军区驶去,他要去看看,爷爷和爸爸那边,到底怎么样了?
按照他的估算,沈家应该不会闹得太狠才对,毕竟现在,这件事情闹开了对谁都没有好处。
然而,到了军区才知道,自己的老爸和爷爷还在开会呢,而且,刚才不久前,沈老爷子也过来了,易若茗听得又是一阵郁闷。
正准备离开,却碰上了孟可欣也出现在这里,孟可欣穿着一条水红色的及膝洋装纱裙,看到易若茗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就径直就上了他的车。
易若茗也没出声,直接一踩油门,离开。
把孟可欣带到了他名下距离这里最近的公寓,两人从头到尾没说一个字,便开始了一场最原始的交流方式,易若茗的情绪急需发泄,孟可欣需要依靠易若茗的支撑在b市立足,两人各取所需,却是一发不可收拾。
一场从中午持续到晚上的交流,最后孟可欣便在易若茗的公寓里住了下来。顺便从易若茗的嘴里得知,死了的那个人很有可能不是沈墨。
“不可能,我已经看过了,他一直戴在手上的那块表,是我曾经送给他的,绝对假不了。”孟可欣说道。
“孟可欣,少他妈给我在这儿装糊涂,你不会真的认为沈墨会把你送的东西一直戴着身边不离手吧?”
“别的我不知道,可是,那块表是真的,表的背面,还刻有我跟他的名字,那天,在医院那辆车的后车厢里,我还看了看,就是那块,没错。”
“啧,你胆子还真大,敢对死人动手动脚。真他妈恶心!”
“恶心?易若茗,少在老娘面前装清纯,你刚才趴在我身上的时候,可没看出你哪儿觉得恶心。怎么样,这么多年,你的技术是进步了不少,我也没有让你失望吧?”孟可欣赤身**地趴在沙发上,说罢对着易若茗吃了个口哨。
“哼,也不知是在多少个男人身上练出来的,算了,不说这些没用的,你刚才说你给顾清宁下药了?你想要顾清宁死?”
“对,没错,那个女人竟然那么对我,她不死,难消我心头之恨。怎么?不会告诉我你心疼了吧?”
“扯,她死不死跟我没关系,我只是觉得你别偷鸡不成蚀把米。我走了,静候你的佳音。”
“怎么?你要留我一个人在这里呀?”
“难不成还要我陪你睡,老子没空,你要是饿,自己叫外卖,这几天没地方去的话,就先呆在我这里吧,部队就别回去了,周风奕的人也到处都是,找到你不难。我先去找沈墨去了。”
被易若茗心心念念到处在找的沈墨,已经在黎明时分,化名顾柏,登上了去往m国的航班。
早晨七点,在餐厅里的几个男人互相看了几眼,但就是一直犹豫着,要不要上去叫醒顾清宁下了吃早餐呢?
虽说今天上午学校还有课,但下周就要期末考试了,估计顾清宁也不会再去了,只是,不吃早餐对身体不好,这样算不算是没有照顾好她呢?
可是,如果顾清宁还在补觉,他们想也知道沈墨后来做了什么,今天早上沈墨离开的时候,脖颈处那么明显的痕迹,一看就知道顾清宁也没有嘴下留情,如果现在叫她起来吃,算不算是没有让她休